“你在開什么玩笑,誰和那個FBI有默契了?!苯倒攘銓λ商镪嚻降脑挶硎緩娏也粷M。
諸伏景光嘆了口氣,摸了摸降谷零金色的頭發(fā),手感還是一如既往的舒服,“zero啊,萊伊也是好心想幫忙了,不要用完就扔啊,起碼也不要表現(xiàn)得太明顯嘛?!?/p>
降谷零和赤井秀一的恩怨一半來源于氣場不和,一半也是來源于諸伏景光,在明確知道萊伊身份的時候,諸伏景光就知道降谷零會將大部分的怨恨放在赤井秀一身上。
可是諸伏景光也沒有立場去勸降谷零放下仇恨,哪怕他的死亡赤井秀一實際上并沒有錯。
所以你還是支持用完就扔吧,景老爺。
一臉平靜地說出了可怕的話來啊,小諸伏。
果然我是你們play的一環(huán),赤井秀一對蘇格蘭的態(tài)度習以為常,誰還沒有看過酒廠的蘇波二創(chuàng)呢。
說笑歸說笑,臥底斷聯(lián)會發(fā)生什么稍微想想就知道,哪怕人還好好地在這里,也無法平復內(nèi)心的惶恐,只能不斷沒話找話,撫平焦慮。
【“哈哈哈!”剛被放出來的波本精神不錯,就是看著有點憔悴,但這并不妨礙他嘲笑琴酒,“居然連調(diào)查都不做就跑去殺人,結(jié)果回頭一看都是自己人,琴酒,說不定你才是臥底吧?”
待在審訊室半個月的波本出來后表示這是聽到的最好聽的消息,本來對那幾個在名單上的人還有些擔心,沒想到全是真酒,一點水都不滲。
想想也是,臥底這么稀缺的人才,哪家機構(gòu)瘋了會賭這種風險高的事,一不小心就涼了,就算不涼,也會被外人知道自家的臥底是誰,萬一被利用什么的劃不來啊。
也只有降谷零這樣的賭徒,外加是在本土作戰(zhàn)才敢這樣搞,至于基爾,他還真不清楚是什么情況。
“哼,事不過三,為什么每次都有你?!鼻倬评湫σ宦暋?/p>
“對啊,為什么每次都有我,這不是應該要問你嗎,琴酒。”波本完全不怕琴酒殺氣騰騰的眼神,“每次行動都搞出那么大的動靜,你的名號在地下世界出名就算了,還拉著我一起,被人盯上也不奇怪吧,說起來,那幾位也是有和你出任務過的吧?!?/p>
“……”完全沒辦法反駁的琴酒,不想再看見波本那張臉,“伏特加,走了。”
“這么快就走了嗎,不會是心虛了吧。”波本不怕死地繼續(xù)言語攻擊。
“砰!”
子彈擦過波本的頭發(fā),嵌入背后的墻壁,嘚啵嘚啵沒完的聲音終于消停后,琴酒心滿意足地收槍離開。
挑起這個話題貝爾摩德看了半天戲,略帶遺憾地說道,“還以為你會繼續(xù)說下去呢,這么快就慫了啊。”
“我只是膽子大,不是不怕死,嘲諷兩句出氣就夠了?!辈ū酒沧欤霸捳f回來,為什么會這么突然要清查臥底。”
“我只知道前段時間朗姆突然開始查臥底對組織大掃除,還真的查到幾個,并沒有聲張,然后他就想到公安的臥底好像只有一個蘇格蘭,他不認為公安沒有排除其他臥底,所以就讓庫拉索去了警察廳,大概被勝利沖昏了頭腦,沒有想到是一個陷阱?!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