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這么久了,朗姆和琴酒還是一副生人勿進(jìn)的樣子?!辈ū具€以為這事早就結(jié)束了呢,這兩人心情不爽,他還是躲遠(yuǎn)點好。
“被擺了一道,當(dāng)然不甘心了,話說回來,我還真想認(rèn)識一下策劃這份計劃的幕后指使,能坑到這兩人還真是不多見?!必悹柲Φ裸艘豢诰疲霸捳f回來,你的傷怎么樣?”
“沒什么,我懷疑琴酒在公報私仇,接著這次審訊的名頭下了不少黑手?!?/p>
“你這就叫做自作自受?!必悹柲Φ乱粯?,不過看琴酒樂子這種事她也很喜歡,“但我還是要說一句,再有下一次,假的也會變成真的,畢竟那位先生可不會有那個閑心去查證。”
“蘇格蘭和萊伊那次我是無妄之災(zāi),這次才是被牽連的?!辈ū痉藗€白眼,“不過只要我的能力一直沒有人能取代,我想查證這種小事情那位先生不會嫌麻煩的?!?/p>
“嗯哼,你明白就行,good luck?!必悹柲Φ率帐笆帐耙财鹕黼x開,沒熱鬧看了,待在這里也沒意思。
重新回到波洛的安室透沒有著急聯(lián)系風(fēng)見裕也,難得沒有任務(wù),做一個普普通通的服務(wù)員,就當(dāng)是休息了?!?/p>
這些話信息量有點大,需要緩緩。
首先,組織先查到了一批臥底,然后突然聯(lián)想到公安,讓庫拉索夜闖警察廳,引發(fā)了一系列事件,要不是警察廳反應(yīng)快,說不定就要如朗姆的愿了,饒是這樣,也制造出了不小的動靜。
如果不是特殊情況,普通人是不會知道臥底警官所面臨的危險,猶如走鋼絲般,走錯一步就會跌落至萬丈深淵。
就算是同為警察系統(tǒng)的目暮警官等人也只是聽說過,這還是只是臥底任務(wù)成功后才會傳出的事跡,更多的則是埋葬在黑暗中,等待天光。
“琴酒居然還下黑手了?”諸伏景光皺眉,“還有我暴露的事也影響到你了嗎?”
那個時候蘇格蘭和波本走得很近,因為諸伏景光和降谷零是幼馴染,偶爾流露出來的默契和情誼再怎么掩飾也會被人察覺到。
秉承著掩飾就有問題的想法,在組織中,他們選擇順其自然,還會夸張些,以凸顯他們一見如故的深厚感情。
而走得這么近,以波本情報專家的能力沒道理發(fā)現(xiàn)不了蘇格蘭有問題,他的暴露或許會影響到降谷零,只是看見七年后的波本和以前沒什么兩樣,甚至還變本加厲,諸伏景光下意識地不愿想幼馴染受到傷害的可能,只要不知道,就不會發(fā)生的鴕鳥心態(tài)。
但是現(xiàn)在貝爾摩德都挑明了,諸伏景光也只能收起自欺欺人的心態(tài)。
“那段時間也不單是我有麻煩,放心吧,hiro?!苯倒攘阏f的也是事實,畢竟蘇格蘭被招收進(jìn)來后,負(fù)責(zé)考核的也不是他,“比起這些,我其實更想你活著?!?/p>
“對不起?!敝T伏景光只能說這個詞,因為比起zero,他很慶幸暴露的是自己,只是對不起哥哥,還有看著他死亡的好友。
這件事再討論下去翻來覆去也只是這些話,所以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也沒有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