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是容廣友好的招待了他們,心中卻是很不舒服。
找個理由離開了之后,藍御卿也隨著他離開展開了行動。
正是黃昏。這段時間是最好辦事的。
雖然藍御卿的身體恢復(fù)得并不怎么樣,但她還是和御楠互相行動,也好有個照應(yīng)。
“大人,我們先怎么辦?”
藍御卿捂了捂胸口,面色有些難看,并沒有當回事,低聲道:“跟著他。御楠,你先去,我,我隨后就來……”
說話間藍御卿的聲音越來越弱漸漸的蹲了下去,御楠察覺到不對,沒有立即實行藍御卿剛剛所說的,也是蹲下來,查看著藍御卿的傷情:“大人……我都說了,您身體還未曾恢復(fù)正常,就不要下來了,如今這樣子,就算你吩咐了御楠,御楠也不敢擅自行動,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御楠也不好交代啊……”
藍御卿捂著胸口,只感覺越來越悶:“你先跟著容廣,這里我自己來解決!”
“快去??!”
“別磨磨蹭蹭的!”
御楠雖然時分擔心,但還是不敢反抗藍御卿的命令,只是不知給誰通了靈之后才離開。
藍御卿本是蹲在地上的,但由于實在太難受,讓她難以忍耐,直接由蹲邊成躺在地上了。
本來還是不放心御楠行動,想自己也去看看的,可事發(fā)突然。
藍御卿簡直要被這些傷痕折磨得死去活來??墒牵@些傷分明就好的差不多了!
這些傷疤就如同小蟲一般,在肆意的撕咬著她她的傷痕,明明那時被怨魂攻擊時,都沒有這種感覺。
藍御卿要緊牙關(guān),扶著墻支撐著自己。
“該死……”
的確該死,每當她要干正事時,總會有麻煩上身找來。
無論是什么事情,都會有著相應(yīng)的麻煩。
幾百年了,一向如此,難不成,她的運氣真的用作了飛升后徹底散去嗎?
她紅著眼,好不容易站起來卻又跌倒,整個人都跌入濕潤的泥濘中。雙手嵌進泥濘的泥土中,似乎這樣能夠讓她好受些。
那些疼痛似乎轉(zhuǎn)移到了胸前,不僅悶,還疼得發(fā)抖,似乎已經(jīng)不是傷口復(fù)發(fā)的作用直接影響的,而是,容廣接待他們之后,端出來的茶水有問題?
御楠也喝了,他怎么沒事?
還是說,自己本身傷還未曾痊愈,所以復(fù)發(fā)得更快些?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御楠也豈不是要跟著自己一塊遭殃?
在泥濘中翻滾了一圈之后,忍著鉆心的疼給御楠通了靈,忙活了半天,卻沒有什么回應(yīng)。
她心急如焚,就算是一向衣物整潔的她,卻沒有心思去管,只是一個勁的通靈給御楠,也許,這次,自己真的算害了他。
藍御卿多少年沒有獨自感受到這狼狽的樣子了?
此時,一身白色道袍,長相俊秀的男子出現(xiàn)在藍御卿面前,她似乎看到了希望。
“這么多年了,還是老樣子,沒有改掉掉以輕心的習慣?!?/p>
“御卿,讓我怎么說你才好?”
藍御卿疼得在泥濘上翻滾,隨后罵出一句話:“你到底想做什么?難不成是你在茶里做了什么手腳?”
君吾神色沒有太大的變化,輕聲道:“不是?!?/p>
他走進,一把將藍御卿從那泥濘不堪的地方拉了上來,解釋道:“茶里沒有毒?!?/p>
“你現(xiàn)在所感覺到的,也并不是之前怨魂攻擊你所復(fù)發(fā)的,而是,你多年的老毛病,沒有被發(fā)現(xiàn)而已?!?/p>
“茶,只不過是直接促進它進一步的發(fā)展?!?/p>
藍御卿疼的不行,手還被君吾拉著,他也沒有任何要行動的意思,只是,他好像很喜歡這樣看著自己這幅狼狽不堪的樣子。
藍御卿的眼中充滿了恐懼,一只手被君吾拽著,胸口好像撕裂了一般。
她吐出一口悶血,哀求道:“求你,救我?!?/p>
聞言,君吾微微一笑,滿意道:“早知如此,又何必被病痛折磨到這個時候?!?/p>
“靠近我。”
藍御卿沒有聽他的話,因為,自己的衣服臟了。要是離得近些,恐怕,君吾的道袍上,也會染上泥濘。
他雖然沒有把白甲穿上身,而是穿了一件在普通不過的道袍,雖然普通,但是,他的氣質(zhì),依舊是不減的。
“你衣服,會臟的……”
“你應(yīng)該,一塵不染?!?/p>
“而不是像我一樣……”
藍御卿說完,又用另一只手捂著嘴,吐出了一口淤血。
“救我,但是,別靠近我,因為,我愛你,一塵不染的模樣?!?/p>
這是藍御卿昏迷前,說的最后一句話,也不知,是真是假。
藍御卿清醒時,這次旁邊多了一個人。
她終于不用感受醒來之后,無人問津的樣子了。
盡管,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愛。
就連,對他說的話,也都是假的。
“帝君……”
藍御卿嘴唇干澀,像是好幾天沒有飲水了。
君吾走到桌前,為她倒了一杯水,扶她起來,親自喂了她。
唇得以水的滋潤,漸漸的好轉(zhuǎn)。
藍御卿看著君吾,握住了他的手,假惺惺的對他道:“帝君,我想,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把,婚事,提前?”
君吾把水杯放好后,靠近她,把她攬進懷里道:“你之前不是說,不急嗎?怎么,這會兒就這么心急?”
藍御卿有些心虛:她能不心急嗎?如果她現(xiàn)在地位再次提高,那么,對付敬文簡直是輕而易舉了。
藍御卿不知道怎么回答,還是君吾決定了:“就按你之前所說的時間,不改了,反正,你也逃不掉?!?/p>
藍御卿有些茫然問道:“我又昏迷了多久?”
“不多,一月有余?!?/p>
聞言,藍御卿簡直要跳起來:“一月有余?”
那,須黎國的情況怎么樣了?御楠把事情辦得如何了?敬文會不會等她沒有醒來就被靈文給搞定了?
一陣頭疼。
藍御卿試探性問道:“最近發(fā)生了什么影響力比較大的事情嗎?”
“沒有?!?/p>
接著,藍御卿依舊不滿足,喃喃自語道:“一月有余,我的天,這是要落后多久……”
“對了,帝君,御楠呢?”
“御楠,我似乎很久沒有看到他了?!?/p>
聞言,君吾卻是有些吃醋:“你這么不說,很久沒有看到我了?而是惦記著別人?”
“我絕無此意!帝君,先讓我緩緩這一個多月發(fā)生的事情,不然真的要落后了不少……”
藍御卿一陣抓耳撓腮,君吾卻笑道:“好了,你放心,不過,御卿現(xiàn)在能滿足我一下嗎?”
藍御卿不明所以道:“帝君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你說的滿足,是什么意思?”
藍御卿能感覺到,君吾的手有些不太老實,摟著自己的腰就算了,還對其他地方動手動腳的。
他讓藍御卿靠得自己更近了。在她耳邊低語道:“我要你。”
聞言,藍御卿反應(yīng)很大,掙扎開了,解釋道:“不是我不想,只是,我大病初愈,不宜此事,先擱一擱先擱一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