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大飛的話,墨邪是肯定不愛聽的,他著重強調(diào)道。
墨邪控制?笑話,混沌豈能控制我,是墨邪在控制著混沌。
控制混沌說的容易,其實對于一些人來說確實挺容易。黯幾十年掌控混沌,幾朝研究就想去做混沌的霸主,未免招笑。
黯不過是做了幾個小實驗罷了,竟出言說控制混沌。
他諷刺的說去,這次倒沒特意掩蓋自己的聲音。
所有人的視線朝他看去,大飛象征性的咳了兩聲,然后召集星羅班。
大飛都別聽他胡扯,先按倒了再說。
他們開啟韻力都沖著墨邪去,但他依舊大言不慚的說著。
墨邪大勢已去,墨邪不計前嫌……
他還沒把話說完呢,白糖就忍不住了。
白糖別演了成不成!絨嬤嬤說的果然沒錯,你這家伙完全就是個屁精!
說到一半,他似乎意識到什么,立馬改口。
白糖哦不,說錯了,戲精,演戲的戲。
他訕訕笑了兩聲,墨邪不依不饒,這演戲的罪名他不可能去坐實。
墨邪呵呵呵,十二宗里,又有哪只貓不是在演戲呢。
這話說的半真半假。
要說演戲,宗主間恭維,又或者對一些不信任的宗派掛笑臉,演那是必然存在。
但也沒說的那么嚴重,畢竟是宗主,就算必要時刻翻臉了又如何,畢竟十二宗內(nèi)步宗不就是被其他宗派所遺棄的嗎。
……
墨邪被三人所包圍,他們用盡渾身韻力和墨邪扭打在一起,但攻擊卻總是會被他躲過。
這應當就是身宗身法了。
墨邪我身宗韻力變化萬千,又豈是你們臨陣磨槍就能領悟的。
墨邪應該是早就知道他們?nèi)ソ饩饶m了,所以才會擺出一副無所謂的姿態(tài)。
雖然不知道是何物種帶給他如此強大的底氣。
他的水袖在漫天中飛舞,速度極快,很快他們就被墨邪纏住了。
大飛閉上眼去聽那些水袖的聲音,再睜眼,水袖的行動漸漸變緩,直至用肉眼能夠看清。
武崧和大飛同時抓住他的水袖。
武崧丸子!
大飛白糖!
白糖點點頭,領會了他們的意思。
白糖看我天才白糖的!
做宗韻力擊打在墨邪胸口處,可他卻把原來的混沌切換成了韻力。
兩者的韻力相比,自然是墨邪更勝一籌。
墨邪至柔至剛莫過于水,只得一身野蠻勁,如何可破。
他笑道,顯得毫不費力,反觀白糖已經(jīng)滿頭大汗,現(xiàn)在還是咬緊牙關努力撐著。
白糖你廢話可真多。
他的念珠亮了一瞬。
但最終星羅班還是被墨邪所擊倒。
墨邪甩動水袖,光用蠻力就將他們摔飛了出去。
接著白糖還想站起,卻被墨邪用冰給凍住了。
瑾衍皺了皺眉。這應該算團滅吧。
瑾衍你呆這,我去會會他。
不過看到這,他才有了斗志。
現(xiàn)在沒人可以和墨邪打了,可不得他上次場。
瑾衍看向黯,但他卻搖搖頭,抓住了他的手。
黯阿衍,再等等,時機還不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