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少時間,星羅班就在其他人震驚的目光中重新站起來了。
墨邪為了拖延時間講述了小青父親的故事。原來之前的一切都是他在操盤,如果不是他引誘他去研究混沌,事情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
他們聽后很是憤怒。
武崧滿嘴道德禮儀。
大飛內(nèi)心卻如此骯臟。
對于他們責問似的語氣,墨邪哈哈大笑道。
墨邪那傻子自己跳進我的戲中,這怎能怪我。
白糖搖了搖頭,沒有跟著墨邪的話去走。
白糖才不是!你就是因為小時候被沒有血統(tǒng)的貓揭穿了謊言,才變成個大怪物!
墨邪的笑容僵住了。
墨邪這些你也知道?
雖說是疑問句,但他的語氣卻沒有絲毫疑問的感覺。
墨邪呵,對怪物,那些沒用高貴血統(tǒng),卻擁有著強大韻力的京劇貓才是真正的怪物!
墨邪是對沒血統(tǒng)的人恨之入骨。
但他更加恨的是那些沒有血統(tǒng),卻處處有機緣照顧的人。
就比如沒血統(tǒng)的黯,以及…他面前這個叫白糖的人。
憑什么他們沒有好的先天優(yōu)勢,卻可以輕松的做到逆天改命!
武崧有血統(tǒng)又如何,心術(shù)不正,你根本就不配提京劇貓三個字!
武崧說道。
墨邪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瘋瘋癲癲的將韻力和混沌全數(shù)放出。
兩種巨大的力量集聚一身,非但沒有產(chǎn)生不好的反應,反倒場外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變得更強了。
墨邪配與不配,我說了算!
墨邪喊著,身體分裂出了三個人,與分身不同的是,他們是連在一塊兒的。
墨邪在我搭的戲臺上,就要由我的戲文來演。
他朝著星羅班攻擊,瑾衍瞪大雙眼,也算是知道為什么黯會不讓自己前去了。
瑾衍這是什么?他怎么變成了兩個。
從側(cè)面看,入眼的確實只有兩個腦袋,但實際上。
墨邪不,是三個。
墨邪糾正了他的話。因為瑾衍沒參與這場戰(zhàn)斗,所以墨邪也倒不去管他們,專注著對付星羅班。
就在星羅班已經(jīng)被壓制住的時候,判宗的幾位打斷了他們。
無情多幾個觀眾,不建議吧。
看到無情的一瞬間,已經(jīng)被擊倒的星羅班馬上站起。
白糖又是你們!
他說道,這聲音洪亮,哪像是剛打完架,而且還打輸了的樣子。
白糖作勢就要沖上去和他們拼命,武崧攔住了他。
武崧現(xiàn)在情況不明,別沖動。
白糖什么不明啊,那幾個壞蛋就在眼前!
白糖的心思單純,且腦中暫時只分為兩種人,一種好的,一種壞的。
他在急躁的時候根本聽不懂武崧所說的話,最后還是他將視線轉(zhuǎn)到墨邪身上,才終于勸住白糖。
武崧別急!判宗目標不是我們,先讓他們自相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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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摸魚二人組正樂呵的在那看戲。
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有主角光環(huán)的星羅班和不知實力的無情在場,哪需要他們親自動手。只要坐等漁翁收利即可。
瑾衍?他們真來了。
瑾衍還以為判宗又會像之前的任務一樣草草了事。
可看他們這幅樣子,和以往貌似不太一樣,算是給小黑蒙對了吧。
黯嗯,有幻夜監(jiān)察,他們也不敢去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