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后面房間回來的夏憐意外發(fā)現(xiàn)躺在主殿前的鬼伽,蹲下身查看她的情況,發(fā)現(xiàn)她白皙的脖頸上是泛紫的掐痕,只有微弱的氣息。
她擔憂的起身朝著屋內(nèi)的圓哲大喊,“師傅!師傅!”
見她叫了幾聲都沒聽到回應,起身走到屋內(nèi)查看。
房間里圓哲背對著她,“夏憐快逃,帶上阿驅(qū)和鬼伽小姐馬上逃!”
“怎么了?”不明所以的夏憐站在門口。
圓哲站起身伸出右手,手里握著的刀柄凝聚出了刀刃。
“不然,”緩緩轉過身看向她,“我會殺了你們。”
“師傅!”
夏憐立刻逃離主殿跑到后面的房間,直接撲過去叫還沒醒過來的御沙神驅(qū)。
“阿驅(qū),阿驅(qū),快起來!”抓著他的肩膀使勁晃他,“快醒醒啊,快點,阿驅(qū)!”
御沙神驅(qū)卻沒有一點反應,此時圓哲走到了門口。
“這把刀太強了,確實讓人想大殺四方。”
揮起穢刃向兩人砍去,危機時刻御沙神驅(qū)醒了過來,他護著夏憐起身躲開了刀刃,反應極快的將圓哲擊飛落到了外面的草坪上。
“怎么回事,夏憐?”對眼前的變故有些懵的御沙神驅(qū)詢問身后的夏憐。
“師傅被變成穢刃了?!?/p>
“那個人來了嗎?”回頭看向她。
“不然師傅怎么會拿著穢刃,”夏憐起身把刀鞘遞給他,“鬼伽在外面,但她的狀況不太好,不清楚是因為師傅還是因為那個人?!?/p>
御沙神驅(qū)握緊刀鞘沖了出去,兩人在碎石路上交上了手。
窺看的記憶中,御沙神驅(qū)看到了鬼伽的身影,她擋在圓哲身前跟阿真師傅交手,而那把用來封印的白色刀鞘卻被毀了。
震驚之余躲開攻擊,被打掉刀鞘一腳踢倒。
“怎么會是阿真師傅…”
“沒錯,阿真就是制造穢刃的人。這把穢刃,就是他給我的?!?/p>
御沙神驅(qū)爬起來朝他攻去,但手里沒有刀鞘抵擋反而有些束手束腳,一邊的夏憐撿起刀鞘沖過去抵擋住了一擊,卻因為力氣小反而倒在了地上。圓哲朝他們揮起穢刃,御沙神驅(qū)摟住夏憐的肩膀往旁邊側滾躲開了。
鬼伽一個沖刺一腳踹在他胸口使他倒地,給了他們起來的機會。
“愣著干什么,封印他。”坐在地上的鬼伽有氣無力的對著身后的御沙神驅(qū)說到。
“鬼伽…”
御沙神驅(qū)看到鬼伽這副虛弱的樣子有些意外,因為從圓哲的記憶中,他并沒看到后面鬼伽是怎么變成這樣的。
“你在猶豫什么,阿驅(qū)!”夏憐看著他下不去手的樣子,忍不住沖他大喊,“你的工作不就是封刃嗎!振作點,師傅也希望被你封印?!?/p>
御沙神驅(qū)蹭去嘴角的血跡接過刀鞘,握緊起勢。圓哲揮起穢刃朝著他沖去,預判他的動作直接卡住刀刃。
“封此穢刃!”
“原來如此,”快化為黑煙的圓哲消散前對著夏憐喊了句,“夏憐,用你的思念注入刀鞘里?!?/p>
“師傅…”夏憐看著消散的黑煙呢喃了句。
鬼伽撐著身子站起來,側頭看向他,“你看到了對吧,那個男人…”
御沙神驅(qū)抬頭看向她,她裸露出來的手臂上黑色的脈路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上擴散。
“那是鬼噛,可以制造穢刃的刀。”
“鬼噛?”
“最近的穢刃都是由鬼噛制造出來的,所以才會那么頻繁?!?/p>
踉蹌了幾步,干脆坐到臺基上休息。
“我有事問你,鬼伽?!庇成耱?qū)把穢刃遞給夏憐,走過去打橫抱起她就朝著后面她的房間走去。
回到房間,鬼伽被他放到榻榻米上轉身去墻角的小桌子上拿符紙過來,一點一點貼在她手臂上。
“你想問我什么?”看著又被貼上符紙的手臂,無奈的嘆了口氣。
“關于鬼噛和阿真師傅,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他頓了下,“或者說,從神代那件事的時候就知道穢刃是阿真師傅制造的?”
“可以這么理解,”鬼伽屈起腿將手臂搭在上面,“神代被刺中后那是我第一見到他,但那時候只是問幾句話沒看到他的面容?!?/p>
“那上次倉庫沒見到你,你是去追他了?”
“是,也是那次才見到他容貌,然后就立刻去查了?!?/p>
“你是不是還知道什么消息,比如,”對上她的眸子,緩緩說出,“鬼噛?!?/p>
“相對于這個,我也有事問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