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二公主幻想結(jié)束睜開眼的時候,那凌宇軒就會向這公主撒撒嬌,然后順其自然的套話,和要珠寶首飾,以向外人宣誓自己的地位。
“小軒,會武之人果然是不一樣?!?/p>
“哎呀,怎么不一樣嘛!”
二公主使勁的掐了一把凌宇軒的腰。
“你說呢?這力道都不一樣!”
凌宇軒裝作吃痛的叫了一聲。
然后靠在二公主的懷里,也許是因為練武的緣故,二公主的胸部并不會下垂,而是挺拔的。
但即使是這樣的二公主,凌宇軒對她也并沒有什么興趣,他想要的不是她的身體。更何況,自己的身子可不會輕易的給任何一個人。
對于守宮紋這件事,二公主根本沒有懷疑過凌宇軒。因為她在召見凌宇軒的時候一清二楚的看見了他的守宮紋,在她自己認(rèn)為已經(jīng)發(fā)生了關(guān)系后的第二天,凌宇軒的守宮紋也沒了,所以二公主堅信,這凌宇軒已經(jīng)是自己的人了。
二公主不會知道,這只是凌宇軒的一個障眼法罷了。
力道,凌宇軒自然知道二公主所說的力道是什么意思,他只不過是在她那放了個玉棍而已。其他的一切都是她幻想的。凌宇軒回來躺在床上的時候,還出去了一小會兒,大抵就是去處理玉棍了。只不過落安安她們看不清凌宇軒拿的什么。
但夜連讓他們靜靜地在這待著就行了,所以他們也沒跟過去看。或許夜連是知道的。
“公主殿下,您這么神武,以后還要去帶兵打仗么?”
“當(dāng)然了,不帶兵打仗,這國家怎么安寧呀!”
二公主撫了撫凌宇軒的一頭墨絲。
“那為何帶兵打仗的不是別的公主?”
二公主沉思了一會兒。
凌宇軒服侍的好,心情也自然不錯,二公主也愿意對著這么個大美人多說說話,總比對著那些木頭說話好。
“大公主要協(xié)助處理國事,那三公主整日像個閑散公主,吟詩作賦的,哪里像個女子?那四公主天天飲酒作樂,留連花天酒地,還天天圍著那花滿樓里的花魁轉(zhuǎn),其他的公主才多大呀?這苦差事不就在我頭上了么?”
“大公主能處理國事?為何您不能?”
“我當(dāng)然能,只是......”
只是在母皇的心里,這大公主就是下一任繼承人了,自己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給大公主做了嫁衣。
“公主,你聽說過流山派么?”
“流山派?略有耳聞?!?/p>
“我就是從那出來的,只要你想,整個流山派都能助你一臂之力......”
凌宇軒帶著嬌媚的眼神看了一眼二公主,二公主心里一震,但有些動搖了,憑什么大公主可以是一國之主,她就不可以是?整天在邊塞吃黃沙,看大漠,她都看厭了。
傾月槐神色復(fù)雜,凌宇軒的目的就是在這么?就算輔佐這二公主上了皇位,凌宇軒不也最多只是個皇夫么?可搭上整個流山派......
應(yīng)該就不是這么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