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醉走到二月紅面前,打量著手里的扳指,神色不明的開口。
虞醉(老九門)小紅爺?shù)恼\意……
虞醉的話還沒說完,卻被二月紅直直的打斷,眼睛一瞬都未曾離開虞醉,眼里是滿滿的情意。
二月紅紅官。
二月紅我叫紅官。
虞醉愣了一下,忽而笑了起來,走近了幾步,伸手覆上二月紅的臉頰。
貼的很近,紅唇幾乎上貼上去,微微張開,出口的卻不是男人想要的稱呼。
虞醉(老九門)爺~
聲音的尾調(diào)故意的拉長,像一把小鉤子,勾的人心里癢癢的。
虞醉看著手里的扳指,又湊近了幾分。
虞醉(老九門)這個扳指就是你的誠意了嗎?
虞醉近在遲尺,對著自己笑的勾人,紅唇距離臉頰只有毫厘的距離,含情眼里倒映著自己的影子,似乎面前人滿心滿眼都是自己一人,二月紅有些不可抑制的靠近。
虞醉卻直直的推開他,打量著手里的扳指。
虞醉(老九門)小紅爺要拿錢來砸我,這個或許不太夠。
二月紅紅了臉,女子的馨香還縈繞在鼻尖心頭,怕虞醉誤會自己的意思,趕忙解釋。
二月紅不…不是的,這個是家傳的……我…
虞醉坐在椅子上,雙腿并在一起,漏出瑩白的小腿,撐著下巴滿臉笑意的看著慌亂無措的二月紅。
二月紅等我,我會證明我的誠意。
二月紅不在解釋,低下頭抿了抿唇,耳朵尖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
虞醉(老九門)好啊。
虞醉說完這句話,站起身來,把扳指直直的戴到手指上,有些大,通透的血玉配上白嫩的手指,好看的不行。
虞醉(老九門)我等著爺~
她櫻唇輕啟,慵懶軟糯,格外撩人,二月紅呆呆的看到,紅色從耳尖蔓延到脖頸,被人推出了醉紅樓都不知道。
直到大門砰的一聲在自己面前關(guān)上,二月紅才回過神來,她接納自己了,對嗎……
關(guān)上門,虞醉的神色一下子冷了下去,毫不在意的把扳指從手指上摘下來,有些厭惡的隨意扔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靜姨你做什么!
靜姨有些慌亂的從樓上跑下來,顧不得腳上的高跟,小心的蹲下,撿起地上的扳指,滿臉的珍視。
虞醉懶懶的抬起眼打量著失態(tài)的靜姨,若有所思。
靜姨意識到自己的緊張,扯了扯嘴角,漏出僵硬的一抹笑。
靜姨這是紅家傳家的東西,不能亂扔的。
虞醉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笑的一臉無辜,走上前拿過靜姨手里的扳指,彎彎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像是發(fā)現(xiàn)了獵物的蛇,伺機而動。
虞醉(老九門)謝謝靜姨,不過這是我的事情,也是我的東西。
虞醉笑的很好看,卻讓靜姨通體生涼,她好像養(yǎng)虎為患了……
虞醉說完,轉(zhuǎn)身走向樓上,只留下靜姨一個人,看著手心因為攥的太緊而出現(xiàn)的扳指痕,有些失神。
她好像還是做不到無動于衷……
虞醉回到房間,隨意的把扳指丟在梳妝臺上,隨后一臉珍視的從床底拿出一個黑色的瓷壇,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虞醉看向窗外,太陽已經(jīng)下山,留下滿天的橙黃,虞醉掀開蠱盅,里面是一只通體雪白的小蟲,只有米粒大小,正在緩慢的蠕動著。
許多天來第一次見到光,小蟲好奇的抬頭去看,正好對上虞醉的視線,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本能的親近著。
竹子有些不開心的張開嘴,吐著信子朝著小蟲子嘶吼,似乎對于他搶走主人的注意力很是不滿。
虞醉無奈的笑了笑,伸出手讓竹子爬到手腕上,隨后拿著匕首在掌心割了一道傷口,眉頭也不皺的把血滴在小蟲身上。
血液被一瞬間吸收,小蟲也變大了幾倍,足有指甲大小,身上長出血紅的斑點,爬到虞醉手指上親昵的蹭著,把手掌的血珠吃了個干凈,隨后順著那道血痕,鉆進虞醉的身體,從手臂上突出一個小點慢慢移動直至來到心臟,這是它生活的地方。
虞醉把手放在心臟上,聆聽著心跳,和往常一樣,一下不多,一下不少,這就是蛇神要的東西,倒省了虞醉的事情。
虞醉失神的打量著手上的血痕,因為被蠱蟲爬過,已經(jīng)微微泛著黑。
因為阿爸的教導(dǎo),虞醉從未隨意下蠱,這是她第一次下蠱,卻是為了自己制作斷情絕愛的絕情蠱……
渣作者最近話本的收益看的我越來越頭疼,更新還得繼續(xù),可能會少一點了,我需要調(diào)整一下心態(tài),筆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