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醉把玩著腰間的匕首,慢慢逼近,在他臉邊比劃著刀刃,看著面前水蝗倉皇無措,一臉驚恐的樣子,有些不解的開口。
虞醉(老九門)你怕什么?四爺不是最愛玩摘花鼓了,整個長沙都知道啊……
虞醉乖巧的揚(yáng)了揚(yáng)對面的廂房,陳皮合時宜的踹開大門,九爪勾穩(wěn)穩(wěn)拷住整個房梁,眉頭一皺,凌厲的轉(zhuǎn)動手腕。
青筋暴起。整個木質(zhì)的房梁被整根滾下來,吊著的人頭滾在地上,沾上血液,和那些新鮮的混在一起,分不清哪個是新的,哪個是舊的。
一顆滾到水蝗腳下,嚇得他大叫著逃離,衣角卻被虞醉把玩地拉著,雙手雙腳在地上擦出血痕,都沒能掙脫。
“啊…啊……放開我…我…是九門的…四爺……”
虞醉(老九門)我知道啊。
虞醉用刀子抬起水蝗的臉,鋒利的刀刃在臉頰雙側(cè)劃下一個四字,血跡和刀口順著向下,抵在脆弱的脖頸處,劃下一道血痕。
聽著刀子劃過皮肉的聲音,感受到自己的血液從脖子流到手上,男人的眼里滿是恐懼和痛苦,嘴唇哆嗦著,抓住虞醉的袖子,止不住的哀求。
“放了我吧…我絕對…絕對不會再犯了……”
虞醉撐著腦袋,手指轉(zhuǎn)動著匕首,似乎在思考著男人的問題。
水蝗看到活命的可能,沒有任何遲疑,手指指向一旁的廂房,滿臉都是討好和迎合,里面隱隱穿出孩童壓不住的嗚咽聲。
“這,這里面的人…都送給虞姑娘,只要不殺我,想怎么弄,都行……”
虞醉皺了皺眉,看向廂房,對上女人一雙空洞蒼老的眼,手捂著孩子的哭鬧的嘴,說不出的悲涼落寞。
虞醉攥緊了手,壓下心里的厭惡和暴戾,勾唇笑的諷刺,手摸向腰間的口袋,煞有其事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虞醉(老九門)好啊成交,我肯定…不殺你。
虞醉抬起眼,沒有半分溫度,一手拉開腰間的苗紋口袋,飛快的朝著男人揮過去,無數(shù)白點(diǎn)一樣的東西,從口袋里被揮出來。
“什么東西!”
水蝗下意識伸手去擋,白點(diǎn)卻好似有些生命,大部分側(cè)過去,穩(wěn)穩(wěn)地黏在傷口上。
密密麻麻,分外駭人。
感受到濕熱的血液,數(shù)以萬計(jì)的“白點(diǎn)”詭異的蠕動身體,借著血液鉆進(jìn)傷口深處。
水蝗感受傷口密密麻麻的癢意,有些控制不住的伸手去撓,力氣之大,臉上脖子上血肉模糊,企圖把那些詭異的白點(diǎn)從身上取下。
卻無濟(jì)于事,手上沾滿了自己的血,半分白色,渾身的癢意似乎要把人逼瘋,水蝗發(fā)瘋似的在地上打滾,摩擦著全身的皮肉。
紅色的皮膚下凸起萬千個凸起,在血管深處肆意的涌動著。
院子的地板染上一片片赤紅,男人身上都是血液的顏色,卻毫無意識,拼命摩擦著自己的血肉,企圖控制那蝕骨的癢意。
“啊啊…什么鬼東西啊啊……”
虞醉慵懶的靠在陳皮身上,紅唇倚靠著喉結(jié),水紅色的胭脂,在少年奶白的皮膚上,糜艷又惑人。
陳皮的眼里猩紅一片,盈著滿滿的寵溺和無奈,脖子上已經(jīng)溢出忍耐汗水,喉結(jié)止不住的滾動,手攥成拳頭,卻還是僵硬著身子,任她玩弄。
虞醉一點(diǎn)點(diǎn)輕呼打量著,向上移到耳尖,濕熱的呼吸籠罩著整個耳垂,蠱惑著少年的心。
虞醉(老九門)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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