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走在最前面,看著被鐵鏈鎖在中間的隕銅,瞇了瞇眼睛,活動著脖頸,眼里沒有半分退縮。
軍靴踩在粗重的鐵鏈上,手握住一旁的鐵鏈子,人剛踩上去,就開始劇烈的搖晃。
下面,是堆砌起來的一堆堆白骨,閃著森森寒光。
張啟山卻絲毫不懼,步子踏的越來越穩(wěn),離臺子還有幾米的距離,直接松開握著鐵鏈的手,跳了過去,穩(wěn)穩(wěn)落在臺子上。
把腰間綁著的尼龍繩子抽出來,綁在一旁的石柱子上,打了個死結,用力拽了拽,確定穩(wěn)固之后,握住首段,扔給那邊的齊恒。
齊恒接過繩子,笑的一臉燦爛,和二月紅對視了一眼,三人之間透著滿滿的默契和信任。
齊恒小心地踏上鐵鏈,繩子被牢牢拴在腰際,手緊緊抓著兩邊的鎖鏈,整個人隨著鐵鏈晃來晃去,手上帶著凸起的青筋。
腳下一下子踩空,齊恒更加用力的抓著鐵鏈,尼龍繩子徹底繃緊,張啟山的臉上帶上幾分擔心。
看著對面張啟山擔心的神色,齊恒呼了一口氣,帶上不在意的笑,臉還白著,嘴皮子卻厲害的打趣。
齊八爺佛爺,這回去,你可得給老八我多置辦幾身衣服,你看這出來一趟,都破成什么樣了,我可是小家小業(yè)啊……
張啟山緊緊攥著繩子,嘴角微勾,透著一股子匪氣。
張啟山幾身都行。
齊恒笑的肆意,手里用的勁越來越大,腳穩(wěn)穩(wěn)的落在鐵鏈上,看著張啟山伸出的手,信任的交上去。
被拉著癱在臺子上,喘著粗氣,嘴角上揚。
齊八爺成,佛爺大氣。
張啟山笑了一下,拿起一旁齊恒解下的繩子,剛想朝著二月紅扔過去,卻只見二月紅傲嬌的擺了擺手,活動著筋骨。
二月紅勞煩佛爺,紅某自己可以。
張啟山被噎了一下,后退了兩步,沖著二月紅揚了揚頭
張啟山二爺請。
二月紅背過手去,手里握著火把,腳尖點在鐵鏈上,如蜻蜓點水般飛過來,鏈子都未見明顯搖晃,人已經穩(wěn)穩(wěn)落地。
二月紅挑眉看了看張啟山,撣了撣自己身上的衣服,帶著情敵之間的挑釁和針鋒。
張啟山回了個勢在必得的眼神,把繩子扔給親兵,看著那些親兵一個個艱難的走過來。
眾人開始研究那巨大的隕銅。
張啟山看向平臺中間那個詭異的青銅凸起,微微歪了歪頭,直接伸手按了下去,不見半分遲疑。
純黑色的瞳孔里滿是無畏和堅韌。
他不信在長沙有東西能比他兇……
隨著機關的按下,身邊的一切都發(fā)生了詭異的變化,剛進墓室左右兩邊的神獸獅子右耳的殘破變成左耳。
碑文上的字變成鏡像,這個世界似乎顛倒了,和外面格格不入。
后面的親兵們看著周圍詭異的彼此和環(huán)境,心里最后一根弦崩斷,再也堅持不住,后退了幾步,蒼白著嘴唇,無意識的搖頭。
“不行了,我要…我要回去……”
親兵發(fā)瘋似的互相推搡著,不顧張啟山的勸阻,拼命著順著來時的墓道爬出去。
張啟山三人對視了一眼,只能跟著幾人出去,墓室外一路的危險,若是他們出去只會白白斷送性命。
跟著逃跑的親兵來到剛剛的墓室,親兵們卻突然詭異地失蹤,空蕩的墓室空無一人,陪葬品和石碑還立在那里。
好像從未變過。
張啟山皺了皺眉,重新看向石碑,上面的青烏子生平在他眼里卻逐漸消散,慢慢浮現(xiàn)出的是“南疆”兩字,后面則是繼續(xù)向前的箭頭。
張啟山攥緊了拳頭,眼里滿是偏執(zhí)和凝重,血絲慢慢爬上去,心底最深處的秘密被人窺探,他不允許有任何的意外。
“砰砰……”
張啟山發(fā)狂似掏出腰間的配槍,開槍打毀了石碑,順著剛才的隕銅平臺沖過去,沒有半分猶豫。
南疆的那個人,只能是他……
連續(xù)的幾聲槍聲響起,二月紅和齊恒慌忙看向張啟山的位置,卻只看到他奔跑時卷起的一片衣角。
二月紅張啟山!
二月紅出聲呼喚著,卻不見張啟山半分停下來的跡象,整個人著了魔一樣朝著隕銅跑去。
二人來不及思考,趕緊追上去,追到了剛剛隕銅平臺的位置,卻不見隕銅和鐵鏈,取而代之的是奇異的岔路。
密密麻麻,每個都長得幾乎一樣。
二人著急的對視了一眼,突然意識到這個世界的不對,臉色一下子暗下來,同時朝著礦洞門口走去。
礦洞的盡頭是會離開,回到長沙,那原本那個世界的人,在這又會如何,相反對人會是什么體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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