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意識到自己這樣小聲也能被聽到,男人僵了一下身子。
茶攤小販平日能遇到的人多種多樣,他也見過不少道上的人,早些年的黃葵,水蝗,麻匪……男人立刻反應(yīng)過來這不是普通的人物。
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放下茶壺,悄悄看向那邊,正好對上虞醉微微挑眉的威脅模樣,握著鐵質(zhì)茶盒的手都有些發(fā)抖。
一手拿起脖子上的汗巾擦了擦額頭上和脖頸處的汗珠。
扯住一旁棚墻上掛著的麻繩,幾張草席瞬間從棚子頂上垂下來,正好圍住爐子和虞醉這一桌。
隔離在茶攤其他人之中。
虞醉瞥了一眼,四周被蓋的嚴(yán)實,像是切割的一樣,四方的空間里再沒有第四個人。
虞醉放下茶水,歪了歪頭,掀開一旁張啟山頭上的外套,把一旁的凳子推過去。
拔出張啟山腰間的槍,利落地上膛,對準(zhǔn)攤主,笑的一臉無辜。
虞醉(老九門)到底是什么怪事,嗯?
攤主看著面前黑咕隆咚的槍口,有些害怕的后退了幾步,本能的看向一旁才露出原型的佛爺。
張啟山看了眼虞醉,無奈的搖了搖頭,走過去安撫地拍了拍攤主的肩,手掌把他穩(wěn)穩(wěn)壓在椅子上,沒有半分制止的意思。
帶著笑意的臉,透著壓迫。
張啟山張某懼內(nèi)。
攤主穩(wěn)了穩(wěn)心神,望向一邊的虞醉,哭喪著臉,不敢對上那嚇人的槍口。
“今天…不知道從哪穿出來,說……”
攤主張了張口,擠出幾個字,聲音小的像是蒼蠅嗡嗡。
虞醉煩躁的皺了皺眉,冰冷的槍口直接頂上男人的腦袋,紅唇里吐出的話甜膩又詭異。
虞醉(老九門)你可以說的在慢一點(diǎn),說不定子彈打進(jìn)去,你還沒說完呢…
虞醉笑的燦爛,用槍口在男人頭上戳來戳去。
“我說…有人說佛爺偷拿了礦山里的東西,長沙要亂了!”
男人驚慌失措吱哇亂叫著躲避,眼神發(fā)散,嘴倒是溜嚯了起來。
虞醉滿意的收回槍口,蠻橫地扔給張啟山,從口袋里拿出幾塊銀元放在桌子上。
看向一旁癱倒在地的攤主,有些心虛地抿了抿唇,扯了扯張啟山的衣角。
虞醉(老九門)你給他扶起來,我好像嚇著人家了。
張啟山寵溺地攥緊虞醉的手,眼神在被咬住的紅唇上停留了許久,才終于移開。
把完全癱軟的攤主扶起來,坐在椅子上,有些抱歉的拍了拍攤主身上的灰。
把自己身上的錢袋遞過去,手搭在攤主的手腕,感受到逐漸安穩(wěn)下來的脈搏,慢慢開口。
張啟山多謝您告知,家妻調(diào)皮,還望海涵。
明明是道歉,男人卻覺得更像是撐腰,自己要是不答應(yīng),保不定下一秒那槍還會頂上自己的腦袋。
男人已經(jīng)冷靜下來,點(diǎn)了點(diǎn)頭,蒼白的臉上嘴巴一張一張。
“勞煩佛爺,一定一定……”
張啟山收回視線,攥住虞醉的手,整個包裹在手里,還不等虞醉反應(yīng)過來,手臂用力,把女孩像抱孩子一樣抱在懷里,讓虞醉坐在他的臂彎。
簡單的像是托舉一個三歲小孩,眉眼間帶著笑意。
伸手掀開草簾走出去,微微低頭,薄唇碰上虞醉的耳垂,曖昧不清。
張啟山夫人很霸氣,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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