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玲“什么人??!”
霍玲回過神來,臉上被虞醉慵懶隨意的態(tài)度氣的多了幾分紅意,尖細的聲音里帶著抑制不住的嫉妒,竟顯得有些刺耳。
胸脯氣的劇烈起伏著,擼了擼袖子,就要朝著村口的位置走過去。
霍玲大幅度的動作驚醒了陳文錦,一只手伸出去牢牢握住霍玲的手腕,語氣中帶了幾分無奈和安撫。
陳文錦“大小姐,這不是家里,在外面還是少與人交惡為好,再說人家……”
陳文錦一邊勸著霍玲,一邊朝著村口的位置看過去,臉色卻一瞬間白了下去,眼睛直直盯著前方。
霍玲的脾氣傲嬌卻好安撫,被陳文錦順毛擼了兩下,脾氣差不多壓了下去。
蔥白的手指繞著垂在胸前的兩個麻花辮,剛想大發(fā)慈悲地原諒過去,身邊的伙伴卻突然沒了聲音。
霍玲“文錦?怎么了你……”
霍玲伸手在陳文錦面前晃了晃,看著她呆滯蒼白的表情,神色凝重下去,順著陳文錦的視線看過去。
好看的小臉一下子白下去。
村口的石頭上一個人影也沒有,只盤著一只渾身翠綠的蛇,淺色的瞳孔縮成一個針,真死死地盯著自己,吐著信子。
霍玲咽了口口水,眼睛掃了一眼村口,緊攥著陳文錦的衣角,帶著幾分顫音。
霍玲“剛剛在這的女人呢……”
陳文錦穩(wěn)了穩(wěn)心神,緊盯著石頭上的蛇,一只手從口袋里摸出一顆鐵蛋子朝著蛇頭打過去。
不管是什么東西,能打到就不怕……
鐵蛋子已極快的速度沖向蛇頭飛過去,馬上就要打中卻一下子偏離軌道,砸在樹干上,印下一個極深的小洞。
竹子的瞳孔一下子放大,長長的身子弓起來,做出攻擊的姿勢,慢慢朝著兩人的位置爬過去。
虞醉(盜墓筆記)“行了,回來?!?/p>
虞醉靠在樹干后面,揉搓著指腹上的灰塵,輕輕吹了口氣,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
竹子移動的動作一下子停下,把自己盤成一團,不屑地瞥了一眼兩人,眼神里滿是老成。
什么小娃娃,還想打它。
看著蛇靠近的動作收回,陳文錦放在腰間匕首上微微顫抖的手才慢慢收回,蒼白的嘴唇呼出一口氣,一把扶住發(fā)軟的霍玲。
本想說教幾句,看到她毫無血色的臉,又忍不住咽下去,只說出一句。
陳文錦“下次,可別在莽撞了,出門在外,保不準會碰到什么東西……”
霍玲縮在陳文錦懷里,乖巧地點了點頭,任由陳文錦把自己扶回營地。
眼睛卻忍不住向村口看去,昏暗的夜色下好像閃過一抹黑色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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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能行嗎……”
“怕什么,他們有那么多,咱們拿一點發(fā)現(xiàn)不了的……”
村莊對面就是考古隊扎營的地方,夜色下,從樹林里鉆出幾個穿著瑤族衣服的男人。
領頭的是盤馬,帶著黑色的刺繡帽子,黑色的布衣帶著補丁,有些小,漏出精瘦的胳膊和健壯的胸膛,古銅色的皮膚上漸漸浮現(xiàn)出黑色的紋身花紋。
鹿角龍鱗,是麒麟的樣式,瑤族的習俗擅長用紋身去記錄事情。
“好了!愛去不去,不去就回去等著餓死!”
盤馬被幾人吵煩了,瞇了瞇眼,幾人一下子靜下音去,跟著盤馬的腳步來到考古隊放糧食的糧倉。
破舊的木門被一下子推開,不大不小的倉庫里堆滿了大米和糧食。
在窮困偏遠的村子里,糧食比金子還要金貴。
他們從沒見過這么多的糧食,作為考古隊進村的報酬,他們每家每個月會得到一升的米,可比起這里,遠遠不能相較。
幾人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止不住的貪婪和利益。
盤馬向前了幾步,拿出準備好的竹簍,麻利地動手裝米。
剩下的幾人也趕緊上前,把竹簍帽子口袋任何能裝的東西都塞滿,直到身上再沒有能裝下的地方,才停下手里的動作。
剛想轉(zhuǎn)身離開,身后突然傳來木門被打開的聲音,緊接著是男人的驚呼。
“你們干什么!”
渣作者馬上要進去西沙海底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