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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的確也不是開玩笑的,要是還有其他漏網(wǎng)之魚她也很難防。
她安分些,也是對他工作的配合。
而寧念念那邊,祁稚也和系統(tǒng)確認兌換了任務獎勵,再見的時候,她就能看到一個康復的、貌美如花的寧念念,也算是了結了一樁心事。
只是…她離開太久,也不知道家里嬌養(yǎng)小變態(tài)的動向如何…
她這會兒又不好跟嚴浩翔聯(liá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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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住的地方,離警局不算遠,開車一個多小時。裝修極簡的現(xiàn)代化房子,還真是像極了他的風格。
只不過有些空曠的冷清。
早就安排好一切的張真源,拎起了門口掛著的很大的購物袋對她招了招手。
張真源這些小順幫忙采購的一些用品,這段時間應該都用的上。
看著有些拘束的小姑娘,青年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張真源不用覺得不自在,當成自己家,隨意些就行。
祁稚…好。
看著準備齊全的生活用品,祁稚不禁感嘆了一句。
跟他呆一塊還是讓人很有安全感的,什么都不用操心的感覺。
終于可以進去洗個熱水澡的祁稚,抱著衣服進了浴室。
洗手臺上陳列的洗漱用品干凈整齊,祁稚的視線落在了還放著未拆包裝的牙膏和牙刷上,和青年的擺放在一塊…莫名的讓她的內(nèi)心升騰起一股奇怪的感覺,臉頰也有些發(fā)熱。
連沐浴露都是他身上的味道,是玉龍茶香,像清冽的雪山,清冷又有韻味。
和青年的性格倒是有幾分相似,有距離感卻沒有攻擊性。
只是…
她的里衣…
是誰挑的?!
張峻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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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峻豪也做了簡單的包扎,想起小姑娘在臨別前,很隱晦的讓她看一眼某個受了槍傷的宋亞軒,為了能跟她個交代,他這才勉勉強強的在醫(yī)院多待了一會。
倒是難得一見的硬漢子,取子彈的過程,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硬是連聲都不坑一下。
兩個小時后,手術室的燈熄了下來。
張峻豪還活著吧?
摘下口罩的醫(yī)生一頓,但對于從張峻豪這張嘴說出來也就見怪不怪了。
“小順,病人說要見一位姓祁的小姐,是家屬么,人呢?”
張峻豪家屬個屁,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
醫(yī)生都被他的話給了噎住了。(*⊙~⊙)
少年這敵意或多或少都有些大啊。
張峻豪他沒什么事了對吧?
問完的張峻豪想離開,但想想這算是與她共患難過的人,在宋亞軒轉(zhuǎn)進普通病房的時候,他還是親自進去看了他一眼。
聽到腳步聲的宋亞軒馬上抬了下眼,看到的卻是穿著警服的少年時,他蹙了下眉。
宋亞軒…她呢?
張峻豪語氣有些揶揄
張峻豪看到是我,你這表情還挺失望的啊。
張峻豪我說…宋少怎么不回憶回憶,在墜崖的當晚,又是去做了什么呢?才會淪落到這么一個下場。
張峻豪看著病床上的宋亞軒,他唇角的笑意逐漸變得有些譏諷。
張峻豪你不說,小稚總該會說的吧?
張峻豪只是我不想讓她為難罷了。
不問,他也能查出來的。
蔣夭夭已經(jīng)招了。
張峻豪宋少,有時候不計后果的做一些事情的時候,你應該想想她能有多少條命陪你玩。
張峻豪…如果不是這次檢查,你傷的比較重,我還真是會看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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