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峻豪你應(yīng)該很清楚,在崖底那群人都是沖著要你命來的。
張峻豪說句不好聽的…若我是她,絕對不會再回頭看你一眼。
張峻豪說這句話沒帶顧忌的,是警察又如何,誰還沒有一個一己私欲了。
他才不會救一個拉著自己下地獄的人。
張峻豪你有事沒事,都別再去招惹她了,行么?
張峻豪話里話外的嫌棄,一點都沒掩飾。
看著少年頗有些囂張離去的背影,宋亞軒沉下了臉,也沒再說話了。
只是,他還是想知道,她為什么會選擇回頭與他并肩作戰(zhàn)。
一次又一次。
-
張真源的警務(wù)繁重,雖然兩人在住在同一棟房子里,但祁稚也很少見到他,他家里有鐘點工阿姨,雖只有她一個人,但每一餐吃的倒是豐盛,都被喂得圓潤了。
外頭的蘇新皓放下了舉著的望遠鏡,感嘆了聲。
蘇新皓她怎么這么能抱大腿,這張真源和她關(guān)系這么好的嗎?
朱志鑫丁哥,宋亞軒現(xiàn)在情況也不妙,靈力也沒見漲么。
蘇新皓那…得從張真源身上下手?
此時的丁程鑫手里正抱著一只兔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擼著。
能感覺到到?jīng)]有什么生機的兔子,有他身上的靈力在涌動支撐著。
蘇新皓丁哥,你瘋了嗎。
蘇新皓怎么要浪費靈力去救治它。
不是蘇新皓沒有同情心,靈力對于他們來說就是生命力,這世界的靈力越來越稀薄了。
早就做過預(yù)測了。
他們在這世上游蕩百年,歷經(jīng)朝代的變遷,能夠保持容顏不變,都是因為靈力的支撐。
如果再找不到突破口,那么…他們?nèi)齻€人都會因靈力稀缺,從而衰竭而死,永永遠遠的留在異世。
丁程鑫不要用一副我下一秒就死翹翹的表情看著我。
-
晚上兩點多,祁稚迷迷糊糊的聽到了一些聲響。
似是從隔壁主臥傳出來的。
…是張真源回來了?
如果是賊的話,這賊未免會有些囂張。
接著又是什么東西重重的摔下去的聲音,還有悶哼的聲音。
祁稚…張、隊?
祁稚是你在里面么。
祁稚敲了敲門,也沒得到回應(yīng),她心里有些不安,發(fā)現(xiàn)門沒上鎖。
里面黑燈瞎火,好在拉開的窗簾,透進了一絲光亮。
祁稚張隊???
青年摔落在了地上,連呼吸聲都有些重。
祁稚喊了幾聲,也沒見他回應(yīng),在將他從地上扶起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很燙,
祁稚連忙背著手探了探他的額頭,也是燙的讓人心驚。
祁稚張隊?
祁稚想要喚醒他,但他這會已經(jīng)燒的意識都不清醒了。
后背都濕透了。
竟有化成膿的血水溢出來,沾濕了白色的內(nèi)襯。
突然想到了幾天前在警隊里無意聽來的話,那些人都在討論著張隊從廢墟里救出了蔣夭夭,也是那晚他被火墻砸中了,受了很重的傷。
所以…他的傷根本就沒好,又因為她四處奔走嗎。
有些吃力的將他扶起,又擔(dān)心平躺著會碰到他后背的傷,祁稚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緊閉著眼的青年忽然就睜開深幽的眼眸,四目相對時。
祁稚嚇得一個激靈,連帶著自己都跌在了他的身上,正懊惱著起身,跨在她腰間的手卻驟然收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