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漫無目的的走在路上,心里全是帝君背叛她的事情,走著走著,她聽到熟悉的聲音,回頭一看竟是白璉。
白璉(墨瑾)阿姐
白鳳九龍…龍娃
鳳九見是白璉,緩步向前,抱著龍娃就開始哭。她渾身顫抖的很,眼簾上掛著晶瑩的淚珠,只見淚水順著臉頰流下來,顫抖的手拭去臉上的淚水,但是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怎么擦都止不住。
白璉(墨瑾)阿姐,我都聽說了
白鳳九龍娃,你這些日子去哪里了?
白鳳九你知不知道四叔都快急瘋了?
白璉(墨瑾)我…
白璉(墨瑾)阿爹他怎么樣了?
白鳳九自從你走之后,四叔嘴上說不在乎,可他四處打聽你的下落
白鳳九每天騎著比方鳥四海八荒的晃悠,就是希望可以找到你
白璉低頭沒有說話,鳳九見狀也沒有過多的責(zé)怪與他。白璉帶著鳳九在山里安頓下來,為了防止九重天那幫人找過來,白璉特意隱去了鳳九的氣息。
墨淵最近有龍娃的消息嗎?
子闌師父,暫時(shí)還沒有小師弟的下落
疊風(fēng)師父,小師弟一定會(huì)回來的
說話間,令羽來報(bào)。
令羽師父,白玄曾在小師弟離開前見過小師弟,并且,白玄還讓侍從老黃跟著小師弟
墨淵確定嗎?
令羽是
白玄府邸內(nèi),唯有主室里面已經(jīng)掌起了燈,微亮的燈光點(diǎn)燃了這一片,將黑暗稍稍的驅(qū)離了些。 長(zhǎng)室當(dāng)中。 藥正在紅泥爐中煎著,散發(fā)著微微的藥香。
白玄身體臃腫,也不知為何,他一出生就這么胖。自從白熙他們就藩之后,白熙就接替狐帝掌管青丘事務(wù),原本還有白奕可以幫幫他,可這幾萬年來,白奕為了鳳九和東華的事情,實(shí)在是頭疼,好不容易修成了正果,眼下又出了這等差錯(cuò)。
白玄一邊咳嗽,一邊看著奏折,自白淺嫁入天宮之后,青丘的事務(wù)變多了很多,開支也比原來要大,先是鳳九繼承東荒女帝,再是狐帝封王,再是龍娃的身世,又是鳳九和東華的事情。
白玄放下奏折,思索片刻,先是往前走走,又返回原地,甚至再往前推進(jìn)三分,重新匿入陰影,連呼吸都放緩了下去,凝神細(xì)聽,他好像聽見一道聲音,卻飄搖的很遠(yuǎn),仿佛是另一個(gè)世界的幻音,任他如何豎起他的狐貍耳朵耳朵,也無法將那些低語聽清楚。
梓竹大殿下,墨淵上神來了
白玄姑父?
梓竹正是,墨淵上神帶著兩個(gè)弟子正在前廳等候
白玄知道了,你下去吧
梓竹是
白玄撂下奏折,去主屋換了一件衣服。收拾好之后,他緩步走向前廳。梓竹正給墨淵泡茶,見到白玄來了,便自動(dòng)退下。白玄先是行了個(gè)家禮,然后招呼墨淵坐下。
白玄姑父來了怎么也不打聲招呼,也好讓我準(zhǔn)備準(zhǔn)備
墨淵都是一家人,就不用那么客氣了
白玄姑父,喝茶
白玄一邊招呼墨淵,一邊遮住口鼻咳嗽,梓竹似乎是掐著時(shí)間進(jìn)來的,他先是把火盆放在白玄腳下,然后又給白玄披了一件外袍,現(xiàn)下不過秋季,白玄已然用上了火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