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桉(安娘子)“我身患寒疾,你知道,得了寒疾的人不會活特別久,我就是個短命鬼,這樣的我,你真的要娶嗎?”
袁慎“我要,我說過,今生今世非安娘子不娶?!?/p>
袁慎吹滅了燈,兩人褪下了厚重的衣服,袁慎壓·在了程云桉身上,屋內只有呼吸聲,程云桉面色微紅,小心翼翼地說道:
程云桉(安娘子)“輕點,我明日還有事呢?!?/p>
袁慎沒說話,程云桉只當是默認了,共赴云雨。
次日一早,程云桉睡到了日上三竿,可見昨晚是真的累到了,袁慎清早倒是神清氣爽,神采奕奕地去上朝了。
清歌見程云桉醒了便進到了屋子里。
清歌“女公子醒了,梁夫人來了,看您沒醒就在廳中等著呢,不如,您去見見?”
程云桉(安娘子)“好,扶我起來?!?/p>
清歌扶程云桉起身時,程云桉卻吃痛地叫了幾聲,清歌連忙放開了程云桉,程云桉從新躺回了床上。
程云桉(安娘子)“你去替我告訴夫人一聲,就說我腰好像扭著了,動不了,順便再讓人把師父請來。”
清歌“好?!?/p>
程云桉嘆了口氣,心中差不多知道自己為什么腰扭了,怪不得昨晚總覺得腰不太舒服,原來是扭著了。
程云桉本想再睡一覺,卻聽見了梁氏的聲音,程云桉抬眼發(fā)現(xiàn)梁氏已經(jīng)走到門口了,正想起身卻被梁氏制止。
袁慎阿母.梁氏“躺著吧,好端端的腰怎么還扭著了?!?/p>
程云桉(安娘子)“許是,不小心吧?!?/p>
程云桉哪有臉說出,是因為昨晚太激烈,但梁氏問出這個問題后,也突然意識到了原因,尷尬地笑了笑。
程云桉(安娘子)“夫人今日怎么突然來了?”
袁慎阿母.梁氏“還叫夫人啊,昨日不是給了改口錢了,怎么,嫌我給的少?”
程云桉(安娘子)“不曾不曾,君姑?!?/p>
袁慎阿母.梁氏“逗逗你罷了,今日來是告訴你,我和你君舅今日就要回膠東了?!?/p>
程云桉(安娘子)“怎么這么著急回去,可是,新婦哪里做得不對。”
袁慎阿母.梁氏“不曾,你很好,你也知道袁家的爛攤子,我和你君舅好不容易脫了身,可今日一早就有人來報,說是有一筆銀子不知去向,我和你君舅得趕緊回去一趟?!?/p>
程云桉(安娘子)“嚴不嚴重?不如,我和袁慎一同回去?”
袁慎阿母.梁氏“你們剛新婚,就別四處奔波了,更何況,慎兒那個沒有輕重的給你傷成這副模樣,你就好好休養(yǎng)吧,過些日子膠東穩(wěn)定了,君姑再來看你?!?/p>
程云桉(安娘子)“嗯,也好,若是真的出了大問題,可一定要告訴我和袁慎,雖說我二人肯定是不及君舅,但也能出上一份力?!?/p>
袁慎阿母.梁氏“好孩子,你這份心,難能可貴,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p>
程云桉(安娘子)“嗯,君姑慢些。”
梁氏走后,霍玄寧就來了,醫(yī)治過后發(fā)現(xiàn),就是用力過猛,不小心扭著了,敷兩貼藥就好了。
沈寧茵·霍玄寧“雖說是不嚴重,可是你們二人得節(jié)制一些,不是你師父我澆冷水,你的身子能維持現(xiàn)在這樣就很不容易了,你別忘了,你可是寒疾纏身,對你來說,生孩子是最危險的,別哪天擦槍走火有了孩子,到時候受苦的還是你。”
程云桉(安娘子)“是是是,徒兒謹記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