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玄寧苦口婆心地勸說,看著程云桉的樣子就知道,她根本沒聽進去,霍玄寧也懶得多說,她這輩子就是拿這個徒弟沒辦法,扔下兩副藥就走了。
袁慎下朝回來,到了房間看著程云桉氣鼓鼓地樣子,打趣地問道:
袁慎“是哪個不長眼的惹我夫人生氣了?”
程云桉(安娘子)“你還有臉說!都說了讓你輕點輕點,現(xiàn)在好了,今晚你給我乖乖睡客房去吧?!?/p>
袁慎“怎么了這是,一起來就火氣怎么大?”
程云桉(安娘子)“今早君姑來了,我這個做新婦的,愣是讓君姑進到了新房來看我?!?/p>
袁慎“你怎么了,生病了?找醫(yī)士來看過沒有?我阿母給你氣受了?不應該啊?!?/p>
袁慎收起了笑容,嚴肅地想著。
程云桉(安娘子)“我扭著腰了?!?/p>
袁慎松了口氣,看著程云桉生氣地模樣哄道:
袁慎“原來是這樣,昨夜確實是我不小心,夫人見諒,主要是夫人太過誘人,為夫見了就想咬一口。”
程云桉(安娘子)“所以啊,為了袁司徒能夠保持鎮(zhèn)靜,今晚睡客房就好了。”
袁慎“別啊,這新婚第二夜,哪有讓夫君睡客房的道理,我保證今晚不會碰你,沒有夫人的話,為夫會失眠的,夫人也不想看著我明早頂著兩個黑眼圈去上朝吧?!?/p>
程云桉(安娘子)“袁司徒的口才不減當年啊,罷了罷了,讓你睡在這兒,但是不許有歪心思!”
袁慎“好?!?/p>
只要能睡這兒,那動不動歪心思,可就不是她說了算了。
不怪袁慎不懂克制,實在是程云桉太過誘人,身上彌漫著一股花香,雖然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但她在身邊,就是覺得很安穩(wěn),袁慎等了這么久,好不容易和程云桉成婚,成婚之前,程云桉可是連手都不讓袁慎碰,如今成婚了,他那能放過垂涎已久的肉。
袁慎“敷過藥了嗎?”
程云桉(安娘子)“還不曾,清歌去盯著茶樓了,最近茶樓出了點問題,府中的人我又不認識幾個?!?/p>
袁慎“你這當家主母得拿出氣勢啊,今后還要跟著我回膠東做家主夫人,罷了,為夫給你敷藥。”
程云桉翻過了身,想了想,問道:
程云桉(安娘子)“我若跟你回了膠東,那都城的商鋪怎么辦?”
袁慎“我這也是跟你商量,如果可以,交給清歌怎樣?或者,你在都城,我在膠東,到時候每月見一次。”
程云桉(安娘子)“新婚你就要跟我分居,你是真不怕我和別人跑了啊?!?/p>
袁慎“我怎么不怕,我怕的不得了,夫人傾國傾城又那么能干,可是不然怎么辦,總不能把袁家世代產業(yè)毀在我手中吧。”
程云桉(安娘子)“這是以后的事了,以后再說吧?!?/p>
袁慎給程云桉敷上了草藥,程云桉白皙透亮的皮膚上紅了一大塊,袁慎沒想到程云桉的藥竟然這么細,他一條胳膊就能圈住。
程云桉(安娘子)“君姑君舅今日回膠東了,現(xiàn)下應該還沒走,你去送送他們吧?!?/p>
袁慎“我送過了,他們已經離開了,說是商鋪出了問題,你好好休息,不必擔心。”
程云桉(安娘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