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消息一出,程云桉頓感不妙,按理說那塊玉佩什么都做不了,怎么會有人想去偷它呢?平白出現(xiàn)在皇宮又是為什么?
程云桉百思不得其解時,宮中來了人,請她過去一趟。
宮中,文子端站在殿中,仿佛已經(jīng)等候她多時。
文子端“宮中失火,卻恰巧撿到安娘子的玉佩,安娘子你作何解釋。”
近些日子袁慎并不在都城,青陽郡出了事,涉及袁家,他需得去處理,袁御安和霍長安忙著郎情妾意,如今的程云桉,需得孤身奮戰(zhàn)。
程云桉(安娘子)“飛檐走壁者甚多,從袁府偷來不是什么難事,陛下就為此,將我叫來?”
文子端“你的意思是,有人要誣陷你咯?”
程云桉(安娘子)“陛下覺得呢?”
文子端“何人會誣陷你在宮中放火,意圖殺死朕和皇后?殘月一事,你確實做的出人意料?!?/p>
程云桉(安娘子)“陛下如今定罪定的都如此拐彎抹角了嗎?這玉佩,如今是不是我的看來也不重要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
文子端“你這是什么話,是你自己辯解不清,難不成,是朕有意污蔑你了?”
程云桉(安娘子)“是與不是,陛下心里清楚,這火要真是我放的,你以為你現(xiàn)在還能站在這兒和我打字謎嗎?早知今日,當初就是讓五皇子來繼承,都不會讓你來坐這個位置,你當真辜負了我一片真心?!?/p>
文子端“罷了,你既已承認是你放火,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來人,將她拉下去,打入地牢。”
程云桉(安娘子)“你最好祈禱我在地牢不會有事,否則,你的性命那時才是真的難保。”
程云桉被人拉了下去,被帶到了地牢,陰暗潮濕,一股刺鼻的味道撲面而來,她很久沒來過地牢了,可以說,自從做了母親,她很少再沖動,只是這次,她要破戒了。
程云桉被扔進了地牢,地牢內(nèi),還有一個女子,見到程云桉來,她眼中并未泛起什么波動,程云桉依著墻根坐了下去,靜靜地打坐。
陳雪芍“你,犯什么事進來的?”
程云桉睜開了一只眼,打量著眼前的小娘子,年紀輕輕,相貌不凡,細細看卻也不難看出,她是個習武之人。
程云桉(安娘子)“不知道,莫名其妙被人帶到了這兒。”
陳雪芍“古怪。”
程云桉(安娘子)“你呢,你是為什么?”
陳雪芍“大名說出來嚇死你,都城的那個商業(yè)奇才你可認得,安娘子,那是我?guī)煾?,一生行俠仗義,世人說她嗜血成魔,我卻不認為,我?guī)煾改昙o輕輕破匈奴,戰(zhàn)沙場,殺的也都是該殺的,他們就是嫉妒?!?/p>
程云桉(安娘子)“安娘子也未必如你所說一般好,哪兒來的什么商業(yè)奇才,不過是那些人吹出來的罷了?!?/p>
陳雪芍“那是你不曾見過她本人?!?/p>
程云桉(安娘子)“你見過?”
陳雪芍“當...當然了,安娘子一副容顏可謂傾國傾城,是世家少有女子能比的,位高權重,連陛下都得敬她三分,手里又有著都城最大的商網(wǎng),誰不想成我?guī)煾高@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