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桉(安娘子)“都說嗜殺的人會改變面相,這安娘子殺了那么多人,還能傾國傾城?。俊?/p>
陳雪芍“那當然,我?guī)煾缚墒翘煜碌谝?!?/p>
程云桉(安娘子)“天下第一,那你是如何進來的?”
陳雪芍“東山出了匪患,我去剿匪,被人說成是濫殺無辜,就被關(guān)了進來。”
程云桉(安娘子)“你叫什么名字?”
陳雪芍“我姓陳,陳雪芍,你也可以叫我阿霧,你呢,你叫什么?”
程云桉(安娘子)“我?我姓安,單名一個沅。”
陳雪芍“你覺得安娘子如何?”
程云桉(安娘子)“安娘子這個人啊,做事就是太過沖動了,有些事啊本來不該較真,她卻非要...罷了,你既然認了安娘子做師父,她可有教過你什么?”
陳雪芍“教了啊,她教了我殺人?!?/p>
程云桉不禁笑了一聲,安氏中人誰不知道,沒有安娘子的命令,就算是霍玄寧也不能隨意殺人,安娘子又怎會教她手下的人殺人。
不等兩人再多交談,兩個士兵便進到了牢里拖走了程云桉,行刑室中,程云桉沒少來這兒,但卻是頭一次被行刑。
符岳“安娘子,您可認得在下?不認得也正常,晚輩乃是后起之秀,今日過后,您就記得了?!?/p>
程云桉(安娘子)“符岳,我知道你,朝中的新面孔,沒有幾個我不認識的,你走了凌不疑的老路,可惜了?!?/p>
符岳“不可惜,安娘子,我們想個兩全的辦法,陛下就一件事,那就是希望您能承認,叛國的事實。”
程云桉(安娘子)“叛國?他文子端還真是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來了,竟然以這種罪名意圖斬殺我,真是可笑。”
符岳“陛下并未想殺您,只要您同意簽字,我們就能放您走,我也好交差?!?/p>
程云桉(安娘子)“凌不疑呢?他還沒到老弱病殘動不了的份上吧,這種事,他不出面?”
符岳“您與程家的事,都城人盡皆知,凌大人就算來了,也只會傷您傷得更狠。”
程云桉(安娘子)“這世上,哪里還有對錯黑白,有什么刑具,盡管來吧。除非我死,否則叛國,我程云桉不會認的?!?/p>
符岳也沒有再廢話,先上了鞭子,沾上鹽水的鞭子,抽在人身上,當真是個利器。
符岳拿著燙紅的烙鐵,對著程云桉道:
符岳“安娘子從不曾用過這烙鐵吧,今日給你嘗嘗。”
說罷,滾燙的烙鐵便被放在了程云桉的胳膊上,疼得程云桉死死咬著嘴唇,咬出了血。
符岳“我記得,安娘子是怕水的,來人,將她帶過來?!?/p>
符岳讓人將其帶到了一個水缸面前,隨后用手把程云桉的頭往水里摁,這讓本就怕水的程云桉不斷掙扎著,直到差點窒息,符岳才終于放開。
符岳“今日只是給點教訓,只要你一日不同意,那就一日受酷刑,安娘子,咱們來日方長?!?/p>
程云桉(安娘子)“讓安娘子叛國,做夢!”
程云桉被扔回了地牢,陰暗潮濕的環(huán)境再加上渾身的傷口,讓本就身子不好的她,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