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場大大小小的人偶不計其數(shù),趙遠舟不耐其煩的一個個仔細聆聽,最后終于發(fā)現(xiàn)了華點,其中一個人偶無論怎么施法,始終沒有發(fā)出任何的聲響,也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事出反常必有妖,趙遠舟將那個人偶拿起來,發(fā)覺它身上既沒有妖的戾氣,也沒有人的生氣。
這個人偶是一個容貌傾城的女子,除此之外竟只是一個平常的人偶,不過乘黃對這個人偶很重視,上邊的彩繪是褪色后重新勾勒的,極為精致。
趙遠舟有些不明所以,手里卻不自覺的把玩起來,文瀟看的有趣,也上前兩步。
當(dāng)看清楚人偶的樣貌后,文瀟是有些吃驚的,她認出來了,那人偶的模樣居然跟初代神女一模一樣。
文瀟對于初代神女的樣貌是非常熟悉的,小時候在大荒,見了不知道多少次,也從師傅趙婉兒那里知道了不少有關(guān)初代神女的故事。
當(dāng)然,文瀟是不相信初代神女會被乘黃蠱惑,進而因為執(zhí)念,做出什么禍?zhǔn)碌摹?/p>
趙遠舟就沒有這樣的神女濾鏡了,事實上除了趙婉兒和文瀟,他作為大妖,對于白澤神女也不怎么感冒,昔日里雖然也尊敬,但更多的流于表面,畢竟神女更新?lián)Q代的實在是太快了。
趙遠舟猶記得自己當(dāng)初幾乎辨認不清楚那些白澤神女的面容,他不過是閉關(guān),或者說游玩了一段時間,昆侖山的白澤神女就已經(jīng)換名字了。
思及此,趙遠舟看了眼身邊的文瀟,忽然腦海中靈光一閃,舉起手里的人偶,隔空叫囂
趙遠舟老東西,我數(shù)三二一,如果你再不出來,我就毀掉這個木偶,把她的頭擰下來,再踩上幾腳。三、二、一。
一片寂靜。
乘黃可是老奸巨猾,有文瀟在,趙遠舟怎么可能會褻瀆初代神女的木偶。
趙遠舟想來也是想明白了,不過他濃眉一挑,顯然又想到了一個好招
趙遠舟再不出來,我就親她了呦。
澤芝聽完,不忍直視的閉上了眼睛,雖然說事出緊急,劍走偏鋒,但是看到趙遠舟真的煞有其事的噘嘴對準(zhǔn)木偶的頭,一點點靠近,真是恨不得打爆他的狗頭
澤芝這鋒也太賤了,我覺得跟這家伙在一起,簡直拉低自己做人的逼格。
這個時候,不止?jié)芍ィ腥硕純裳垡婚],眼不見為凈。
不過趙遠舟的損招最后還是見效了。
半空中人影一閃,氣浪洶涌,飛沙走石,乘黃在空中現(xiàn)身了,他氣的臉色發(fā)白。
乘黃自然自己先前非常的講原則,對于文瀟這個白澤神女也愛屋及烏,可是沒想到跟白澤神女羈絆這么深的大妖朱厭居然是這么個死德行,真是丟大妖的臉,尤其是在輯妖司冰夷族這樣妖族的死對頭跟前。
不過乘黃也明白,此時自己處境被動,另外他也想著,若是自己將實情說出來,或許澤芝心軟,就答應(yīng)了自己的祈求了也未可知。
存了這樣的心思,趙遠舟激將了幾句,乘黃雖然仍舊憤恨的咬緊牙關(guān),但還是抬手捏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