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玉落拜別師父,周生辰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你這孩子,又不是永遠回來了,以后還是可以常見的,你也不要太傷心!"
崔玉落哽咽道:"是的,師父,徒兒以后會常?;丶铱赐先思液蛶熜值艿模?
周生辰點頭。
崔玉落又拜別師父。
這時候周生辰忽然喊道:"慢著,你等下。"
崔玉落回過身來。
周生辰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瓷瓶,說道:"這是我平日里配置的養(yǎng)顏膏,你帶上一些吧,女孩子家皮膚本就嬌嫩,若是留下疤痕,可就麻煩了。"
崔玉落感動道:"謝師父恩典!"
周生辰又叮囑道:"還有啊,以后不要再叫我?guī)煾噶?,你已?jīng)拜別了為師,自當改口才對!"
周生辰的話,讓崔玉落的臉色更紅了幾分。
周生辰又笑著說:"好啦,快去吧!"
崔玉落點頭,然后離開,走之前又回頭看了周生辰一眼。
她知道,師父雖是個粗人,但心思細膩,他能察覺到自己剛才看向他的眼神。
師徒兩人的情誼,就如同師父對徒弟的關(guān)愛一樣。
師徒兩人的情誼,就像師父對徒弟的疼愛一樣。
崔玉落離開后,周生辰將目光投射在桌案上的那個紙包上,喃喃道:"師父這輩子沒有白活,總算是把唯一的寶貝送出去了。"
他打開紙包,里面是一個白色瓷瓶。
他打開蓋子聞了一下,發(fā)現(xiàn)里面有很濃重的藥香味。
"這養(yǎng)顏膏可是師兄親手煉制的,這丫頭,有福了!"
說完他便將瓷瓶蓋緊,塞進袖袋。
他走到窗戶邊,推開一條門縫往外看,卻并未看到什么人影,只有風吹動竹葉嘩啦作響聲。
"這丫頭,跑哪去了?"周生辰嘀咕了一句。
周生辰轉(zhuǎn)回身來,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茶壺里的水早就涼了。
但他絲毫不介意,反而津津有味地喝了起來。
茶葉的清香,和茶杯里散發(fā)的香氣混合在一起,使他整個人都舒服得想要睡覺。
他閉上眼睛,仿佛聽到一陣輕柔的腳步聲,然后一股熟悉的幽蘭香飄進鼻腔。
"是她嗎?"他忍不住睜開雙眼,朝窗外看去。
只見崔玉落站在門口。
她的身后是滿天繁星,一輪明月高懸。
她一襲素衣,頭戴斗笠,臉蒙面紗,但仍舊遮擋不了她絕世的容貌,只露出一雙黑眸和一張櫻桃般粉嫩的嘴唇。
她的身材修長婀娜,纖腰似乎一折即斷,仿佛一陣微風便能夠把她吹倒。
她的一顰一簇都充滿著魅惑的氣息,仿佛天底下最美的事物都匯集在她的眉間。
周生辰的腦海里浮現(xiàn)了兩個字:"仙子"。
他趕忙搖頭,把那不切實際的幻象驅(qū)逐出去,自言自語道:"這小姑娘怎么還沒走啊?"
崔玉落走近房間,站到了桌旁,將頭上的斗笠摘掉。
周生辰頓時驚呼道:"你......你怎么還不走???"
"周大哥,你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嗎?"
周生辰尷尬地撓了撓頭,說:"哎呀,我都忘了。"
"忘記就算了,那我今天就把你這個大忙人給請到山上,讓你幫我一個忙,你愿意嗎?"
崔玉落說完,便伸手揭下了面紗,露出了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
她身材苗條、五官精致,肌膚猶勝凝脂。
她的身上有一種特殊的韻味,仿佛是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讓人無法抗拒,甚至想要沉醉在其中。
這種韻味,仿佛天然而成,沒有任何修飾。
崔玉落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
周生辰被迷得七葷八素的,趕忙擺手道:"行了行了,咱們師徒之間不用那么客套,說吧,讓我?guī)褪裁疵Γ?
"我想拜入青云派,但師父說不讓,他說我年紀太小,資質(zhì)平庸,不適合修習道教武功,所以就不讓我繼續(xù)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