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聲笑,在安靜的環(huán)境里倒是顯得格外刺耳了。
徐文祖“顧小姐,真是個有趣的人啊?!?/p>
他轉(zhuǎn)身,走向那條空蕩蕩的走廊。
徐文祖“顧小姐,跟我來吧?!?/p>
因為知道了徐文祖是個危險級人物,所以十分警惕,一直盯著徐文祖的后腦勺。
徐文祖推開牙科病房的門,待我進來之后,他又繞過我,輕輕把門關(guān)上了。
我躺下,他給我調(diào)整了牙科病床的角度后,一陣醫(yī)用器械的噼里啪啷聲后,他拿著器械盤放在旁邊后,在我身旁輕輕落座。
帶上橡膠質(zhì)手套,左手拿起口鏡,右手溫柔地抬起我的下巴,聲音悠揚而又纏綿。
徐文祖“來,張開嘴?!?/p>
我楞了,好奇sha人魔是為什么那么溫柔。
而后我又考慮到了,徐文祖眼里的sha人并不是犯zui性質(zhì)的,而是一場藝術(shù),在sha人過程中,他體會到的不是快感,而是感覺美妙舒服。
所以,我不能以sha人魔的思想又或者性格來定義眼前這個男人。
我十分聽話地張開了嘴巴。
徐文祖“吶,顧小姐的兩顆小虎牙真是可愛呀,就是大門牙缺了一塊,不然這些牙都是很完美的?!?/p>
這話聽起來像是贊美,可是聽別人贊美你的牙,怎么樣都會覺得很奇特。
一股怪異的感覺從腦中慢慢浮起,直到傳遞到四肢。
導致我的身體僵硬。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
徐文祖“吶,麻醉藥劑打好了哦~”
徐文祖“要開始了呢,顧小姐?!?/p>
眼前越來越模糊,腦袋中一片渾濁,不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在做些什么。
而在暈過去之前,我用盡全身的力氣說了一句話。
顧夕顏“怎么……你……是想sha了我嗎?”
徐文祖看著徹底暈過去的顧夕顏柔和的笑了。
在燈光下看,這笑倒是異常的刺眼。
徐文祖脫下橡膠手套,一雙修長而又白皙的手露出來了。
這是一雙什么樣的手啊?
若旁人看了,會說。
“這一定是個鋼琴家的手吧,藝術(shù)家的手都是如此的好看?!?/p>
可是,殊不知,這是一雙用來sha人的手。
他的手觸及我的臉頰,向下滑,滑到我的鎖骨位置,手指又點了點我的鎖骨。
徐文祖“嗯……完美?!?/p>
完美,實在是太完美了!
眼前這個女人無論是相貌身材還是其他,都完美到無可挑剔。
讓人想要瘋狂的占有她,想讓她成為只屬于自己的藏品,別人不得覬覦。
而她的暈過去最后一句話,確實也是讓徐文祖驚訝。
徐文祖敢肯定自己并沒有見過這個女人,她先前也絕對不認識自己,所以,她是怎么知道自己會sha了她呢?
不過,
徐文祖的手又上移,輕輕地摩挲著我的唇瓣。
現(xiàn)在,沒有這個想sha你的想法了。
為什么呢?
因為徐文祖想了千萬種sha人方式,都覺得,這么完美的人,不應該用粗俗的sha人手法草草了事。
而應該策劃一場優(yōu)雅的,宛如歌舞劇一般,唯美謝幕的盛宴,來結(jié)束她那美麗的生命。
可他忽然又覺得,如果sha了她,那她的軀殼肯定不再完美,因為無論用哪一種手法,都會在她那身子上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
況且,考試院那個地方,也不適合存放這么一個漂亮的標本。
所以,徐文祖決定……不sha她。
但是她想把她永永遠遠禁錮在自己身邊,折了她那象征自由的翅膀,用那鐵質(zhì)的鐐銬把她與自己鎖住,讓她成為自己的所屬品。
一片混沌,我在黑暗中逐漸迷失,一腳踏空,不斷下沉,下沉……
猛的睜開眼,爬起,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徐文祖正在整理醫(yī)療器械,見我醒了,走到我床前,坐下。
徐文祖“親愛的,醒了?”
我被這一稱呼嚇得不輕,我確實是知道電視劇里徐文祖是叫尹宗佑,也就是叫男主角親愛的。
怎么現(xiàn)在這個稱呼落在自己身上了?
難道我要步男主的后塵。
想到這,腦袋中已經(jīng)一片雜亂了。
顧夕顏“徐醫(yī)生,你叫得那么親密,不好吧?”
我弱弱地說了幾句,聲音小得和蚊子一樣。
實在還是因為……慫。
照我以前的性格,碰到這樣的人肯定是大喊了。
可是,眼前的人是誰啊?
是徐文祖啊,他可是會讓人si得很慘的。
接下來的一幕讓我太意外了,他伸手將我落在臉頰旁的頭發(fā)輕輕綰在耳后。
道出的話語更是讓我毛骨悚然,如果有旁人聽來,會是情人般的甜言蜜語,但是我卻覺得他像是在威脅我。
徐文祖“啊?親愛的,不滿意這個稱呼嗎?”
出于本能的,我小雞啄米般的點點頭。
顧夕顏“不不不,我很滿意,我超級滿意?!?/p>
金泰亨對于我這一波操作也是很無語,在系統(tǒng)空間揉揉直疼的太陽穴。
金泰亨一開始我還覺得她很聰明呢,不過現(xiàn)在這幅慫樣是怎么回事?
電話鈴聲響起了,我看著旁邊的書包就要伸手去夠。
徐文祖抓住我的手,我身體一震。
徐文祖“親愛的,冒昧地問一下你現(xiàn)在住在哪里呢?”
就著徐文祖問的這個問題來分析,他……絕對是對我感興趣了。
但是他是因為什么對我感興趣了?
我明明什么都沒干。
難道是我昏迷前最后的那個問題?
是的,我知道肯定是徐文祖給我下了什么藥,讓我昏迷了,但是我要裝作不知道。
我知道現(xiàn)在可能就是住進伊甸考試院的契機了。
過了一遍腦中早就想好的臺詞,問。
顧夕顏“徐醫(yī)生問這個做什么?”
并沒有直接去告訴他,因為這樣太容易讓人產(chǎn)生懷疑。
見徐文祖扯出一絲笑意,然后言。
徐文祖“好奇……”
嗯?就因為這個?
這個理由也太牽強了吧?
徐文祖“好奇像親愛的這樣的美麗女士住在哪里呢?”
我也實在想不出什么話接他的話,只好說出來那段臺詞。
顧夕顏“我還在找房子……”
徐文祖“學生?”
徐文祖看著顧夕顏滑嫩的臉蛋,看起來確實是像17,18歲的少女。
顧夕顏“不,不是,我前不久創(chuàng)辦了自己的律師事務(wù)所,現(xiàn)在是一名律師,因為律師事務(wù)所剛創(chuàng)辦,開銷大,所以現(xiàn)在……手頭有點緊,前些天是住在朋友家的,現(xiàn)在需要找房子。”
答完了徐文祖的問題,撇開徐文祖的手,下床繞過他去拿包里的手機。
手機還在震動個不停。
看來電顯示的名字。
蘇梓安。
接通了電話。
顧夕顏“喂,小蘇蘇?!?/p>
電話那頭的蘇梓安似乎有些煩躁。
蘇梓安“顏顏,怎么辦,家里人不同意我和明洙在一起。
蘇梓安是上流圈的名媛千金,是珠寶商老板蘇振國的女兒,蘇氏集團也是國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集團,所以蘇梓安身價不菲。
她同時也是顧夕顏的閨蜜,也是說來奇怪,這兩人從小學開始,上的都是一所學校,但是大學里選的專業(yè)不同,我學的是法律,蘇梓安則學了金融管理,畢竟她是要繼承她父親的產(chǎn)業(yè)的。
但是我們兩個這種閨蜜關(guān)系還是維持的很穩(wěn)定,一起蹦迪,一起購物,一起打卡網(wǎng)紅商店。
吵架常有,但是每次不知不覺地就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