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梓安口中的明洙,全名叫做金明洙,與蘇梓安談了6年的戀愛。
但是因為家境貧窮,所以蘇父才不會同意蘇梓安和金明洙這個窮小子在一起。
但是,據(jù)我了解,這個金明洙雖然家里條件不好,但確是一個有上進心的男孩子。
而且這個人絕對的聰明,如果把他送到一個企業(yè)去工作,肯定會爬到很高的位置。
我看著徐文祖,然后手指著門,表示自己要出去繼續(xù)打電話了。
徐文祖微微點頭。
我忽略徐文祖戲謔的眼神,開門,站在走廊里面打電話。
顧夕顏“你讓金明洙去你家公司?!?/p>
蘇梓安“啊?你說什么?”
電話另一邊的聲音驟然大了起來,我把手機拿遠,還揉揉差點被震聾的耳朵,又把手機貼向耳朵。
顧夕顏“你要讓你父親看到金明洙他會是一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娜?,我先通過自己把金明洙弄進去?!?/p>
顧夕顏“然后打拼什么的,都得靠他自己。”
顧夕顏“你不許幫他?!?/p>
電話那頭的小妮子又驚了,我嚴(yán)重懷疑她是腦子轉(zhuǎn)不過來。
顧夕顏“就這樣吧,你先這么做成嗎?聽我的沒錯?!?/p>
說完,不給蘇梓安答話的機會,就掛斷了電話。
這時路過一個護士。
護士“誒,顧小姐,你的牙齒補好之后可真好看呢。”
嗯?
徐文祖在我昏迷期間把我牙補好了?
好吧,既然他沒sha我,肯定是要幫我補牙的了。
顧夕顏“那護士小姐,我現(xiàn)在去支付我補牙的費用,你可以領(lǐng)我去收費處嗎?”
我禮貌地笑了笑,微微頷首。
護士“好的?!?/p>
支付完費用之后,我一個轉(zhuǎn)身就發(fā)現(xiàn)早就站在我身后的徐文祖。
不是,這牙醫(yī)大人怎么神出鬼沒的。
徐文祖“親愛的,我給你介紹一個地方,如果你需要租房子,可以去那里哦?!?/p>
我后面的小前臺,則是聽到徐文祖對我的稱呼驚訝不已。
我也懶得解釋,因為我知道,由于徐文祖的臉實在是很精致,這些護士其實都暗暗喜歡徐文祖。
所以趁著這個時候讓她們誤會一下,也不是不行。
顧夕顏“???徐醫(yī)生你有地方嗎?”
徐文祖拿過旁邊護士的病歷本,隨意撕了一張,上面寫上了伊甸考試院的地址。
徐文祖“嗯,我也住這個地方。”
說著,他就把記有地址的病歷紙遞給我。
用病歷本的紙寫地址這樣真的好嗎?
我拿過紙,不小心觸碰到了徐文祖的手指,冷冷的。
徐文祖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徐文祖“這里的房租很便宜的,可以去看看?!?/p>
我聞言點頭,然后向徐文祖揮揮手。
顧夕顏“那徐醫(yī)生,我走了哦?!?/p>
我頂著那些女護士羨慕嫉妒恨的目光踏出了牙醫(yī)診所的門。
當(dāng)然,最后那一句道別的話,當(dāng)然是說給那些護士們聽的。
診所里的徐文祖看著我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徐文祖親愛的,你會主動踏進我的牢籠的吧?
友情提示:因為我加了很多新角色,所以房間號有多出來,或者房間號哪里分配的不對的請不要介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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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循著那張紙條上的地址和手機地圖上的那個小小的坐標(biāo),總算找到了通往伊甸考試院的那條路。
我頂著個大太陽,拉著個巨大的行李箱,看著眼前的上坡路,站在原地足足楞了幾秒,才認(rèn)命地開始提我那重的驚人的行李箱。
我現(xiàn)在毫不懷疑為什么男主那時候拉著個大行李箱走這條路那么累了。
我依稀記得那時候我還在嘲諷尹宗佑。
顧夕顏“這男生怎么拎個行李箱走兩步就氣喘吁吁的,缺少鍛煉啊,小伙子。”
好吧,我現(xiàn)在是終于體會到男主的艱辛了。
一陣清冽的風(fēng)拂過,讓人燥熱的心有些放松,怔愣間,手中的行李箱被奪去。
頓時手就釋放了,不得不說兩手空空的感覺棒極了。
再看向拿走我行李箱的那個人。
他一身白色西裝,襯得他倒是斯斯文文,一副貴族紳士的模樣。
徐文祖“親愛的,沒想到你那么快就過來了?。俊?/p>
徐文祖湊近我耳朵,吐露出的氣息熱熱的,耳廓癢癢的,讓人不自覺想要縮脖子。
顧夕顏“徐醫(yī)生,別靠我那么近?!?/p>
我略帶警惕地向旁邊走了幾步,遠離徐文祖。
徐文祖依舊還是帶著詭異的微笑。
徐文祖“親愛的,好像……很討厭我啊?”
我真的是覺得徐文祖的直覺準(zhǔn)的驚人,我的確實在太過警惕這個人了,用詞用錯了,并不是討厭,而是怕這人一不小心把我給咔嚓了。
我可不想因為小小的攻略任務(wù),白白丟失了自己的性命。
可現(xiàn)在看來,徐文祖好像并沒有想sha我的想法,我撇撇嘴。
我隨意扯了個謊,帶了點開玩笑般的語氣。
顧夕顏“徐醫(yī)生,我只是因為你長得太好看了,不敢靠近你?!?/p>
雖說理由有點牽強,但是徐文祖卻欣然地接下了這個理由。
徐文祖“不用擔(dān)心,親愛的長得那么好看,和我站在一起,那不是天作之合嗎?”
徐文祖說這句話的時候,十分正經(jīng),不像是說笑,而他緊緊盯著我的那雙眼睛,像是盯著一個自己的所有物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我舒心,給自己做了一些心里輔導(dǎo),畢竟自己也是寫犯罪小說的,深呼吸幾次,把腦中的雜念趕走之后,也就沒有那么怕徐文祖了。
顧夕顏“那么,徐醫(yī)生,我可以叫你文祖嗎?”
徐文祖心中升騰出一種詭異的滿足感,女孩的聲音嬌嬌軟軟,念著他的名字,是別有一番韻味。
他在盡量辦好一個紳士的角色,他并不想過快地顯露出自己的最深處的東西,他不想嚇到眼前這個小姑娘。
徐文祖“當(dāng)然可以?!?/p>
徐文祖自然是發(fā)現(xiàn)了,他似乎對這個女孩格外寬容大度,他居然還有隱隱的沖動,想守護這個女孩的純真。
但是控制不住腦中邪惡的思想,他更想玷污這份純真,使它染上屬于自己的黑。
徐文祖把我那分量挺大的行李箱拎到了伊甸考試院樓上。
打量著這個地方,與外面的炎熱截然不同的是這里面冰冰涼涼的,讓人無端出現(xiàn)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