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之下,彩霞彌漫,濃重的色彩將天際染紅。
趕了一天的路,寧澤實在是體力不支了,加上沙漠之中熱氣騰騰,頭發(fā)濕的貼在臉上。
汗珠順著發(fā)尖落下,整張臉都紅成一片。
黑瞎子瞥了他一眼,輕嘖一聲,認(rèn)命的停下腳步。
黑瞎子“花爺,這天也快黑了,要不咱歇一晚再出發(fā)吧!”
解雨臣也注意到了寧澤疲憊不堪的神色,點了點頭,同意了。
見兩位大佬都放話了,寧澤屁顛屁顛的找了個背風(fēng)的好位置,不嫌臟的躺地下,不動了。
跟他綁在一起的黑瞎子也被他這股子瘋勁拖得向前跑。
被迫瞬移的黑瞎子看著躺的安心的寧澤,無奈搖頭。
被寧澤的舉動震驚到,解雨臣十分不解。
累是肯定的,但至于累成這樣,是不是過于夸張了點?
解雨臣“有這么累嗎?”
寧澤有氣無力的抬頭,看了眼對面沒事人一樣的大佬,再看了看自己一副要死的衰樣。
寧澤“……”
羨慕這兩個字,他已經(jīng)說倦了。
黑瞎子“你這體力不行,以后怎么辦?”
寧澤“???”
主角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滿足間接打擊自己了嗎?
都開始上升到直接說教了嗎?
黑瞎子“你現(xiàn)在這樣,別說一個人了,半夜都遭不住。再不鍛煉,以后少不了要吃苦?!?/p>
寧澤“?”
救命,每個字他都懂,為什么連起來他就聽不懂了?
但他也不敢讓黑瞎子解釋,敢怒不敢言。
解雨臣“打什么啞謎呢?”
黑瞎子“花爺,我這是為了咱好?!?/p>
解雨臣“???”
黑瞎子老成的嘆了口氣,充滿無奈和不忿。
他不是沒想過把寧澤據(jù)為己有,但奈何他跟另外幾人斗了上百次,也沒成功過。
想起過往的慘烈經(jīng)過,黑瞎子幽幽的看向了解雨臣。
解雨臣“你那什么眼神?”
黑瞎子“……我?guī)еR你都能看到我的眼神?”
解雨臣“忘了這茬,順口了。還不去找枯樹枝燒火?”
黑瞎子“……”
這一波反客為主讓一旁看戲的寧澤驚嘆不已。
就在黑瞎子認(rèn)命的去找柴火的時候,躺在沙子上的寧澤茫然的在地上滑行。
寧澤“?!”
感受到阻力的黑瞎子低頭,和寧澤懵逼的目光對上了。
黑瞎子“你是不是太輕了點?瞎子都沒用勁兒,你怎么就跟著走了?”
你禮貌嗎?
寧澤生無可戀。
他拿出自己的手帕,蓋住了自己的臉,順帶把帽子也帶上了。
意思很明顯了,他寧愿咸魚躺被拖來拖去,也絕不會動一根手指。
寧澤“您繼續(xù)?!?/p>
黑瞎子“……”
解雨臣“……”
黑瞎子無法,把手腕上的繩子解了下來,聽見動靜的寧澤掀開了一條手帕縫兒。
就當(dāng)他以為自己終于迎來自由的時候,就見黑瞎子把那一頭繩子直接套在解雨臣手上了。
寧澤“……”
大可不必如此 jpg.
解雨臣“干什么?”
黑瞎子“瞎子得去找柴火,就勞煩花爺看著他了。”
解雨臣“這么大個人不綁著還能看丟了?”
黑瞎子“那可不嗎!所以就麻煩花爺了,瞎子肯定快去快回?!?/p>
寧澤面無表情的把手帕又蓋了回去。
真是栓Q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