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天明,正午的陽光照的人面色通紅,活像涂了女兒家的胭脂。
被熱醒的寧澤只感覺到一陣搖晃,毛茸茸的東西在他臉上跳躍,讓他泛起癢意。
他迷茫的睜開眼,入目的是一顆圓潤的后腦勺。
在睡夢中叨擾他的,是后腦勺主人的碎發(fā)。
至于搖晃,是因為他正躺在別人背上。
寧澤“?”
這是什么情況?
寧澤懵了,懵的徹徹底底。
他下意識的收緊了自己的胳膊,惹得身下人呼吸一頓。
黑瞎子“小美人,醒了?”
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是黑瞎子在背著自己,寧澤不好意思的踢了踢對方的小腿。
寧澤“嗯……黑爺,快放我下來?!?/p>
黑瞎子“你說放就放啊?”
痞氣不羈的聲音在沙漠中飄揚,男人成熟的嗓音沙啞,顯得格外性感。
寧澤的耳朵仿佛被這道聲音燒著了,一片紅色蔓延開來。
寧澤“那你說怎么才能放我下來?”
墨鏡下的眼眸漸深,男人笑的不懷好意。
黑瞎子“親我一口。”
寧澤“?。俊?/p>
從未被人調(diào)戲過的少年,不出意料的紅了臉。
他像是被黑瞎子的話驚著了,半天沒有動靜。
黑瞎子“不親???那你不親的話,我就一直背著你。”
聽著對方輕佻的話,寧澤剛睡醒而格外遲鈍的大腦開始運作。
寧澤“那你背著吧,反正累的不是我。”
雖然這句話音量夠低,但黑瞎子耳力過人,自然是聽到了。
黑瞎子“可以啊你,這才幾天,怎么就學(xué)壞了?”
寧澤“哪有學(xué)壞?”
正當(dāng)黑瞎子準(zhǔn)備接著逗他的時候,旁邊的解雨臣翻了個白眼。
解雨臣“行了你,還不把人放下來?”
黑瞎子“花爺,這叫情趣,你不懂?!?/p>
解雨臣“哦,是嗎?你是壓根兒就沒有臉皮,還是臉皮太厚拿去建長城了?”
黑瞎子“……”
花爺,不愧是你。
輕而易舉的就把黑瞎子懟的無言了。
寧澤最終還是如愿下來了。
口渴的他準(zhǔn)備從背包里拿礦泉水,也是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繩子的另一頭依舊在解雨臣手上。
他收回目光,腦海中有了算計。
解雨臣“看那兒?!?/p>
被解雨臣的聲音驚醒,順著他手指向的方向,一座殘破不堪的雕像印入眼簾。
解雨臣“你——”
黑瞎子“我懂,我馬上站過去?!?/p>
黑瞎子的動作熟練自然,神色間沒有半分排斥。
解雨臣見對方如此配合,挑了挑眉,嘴唇蠕動,到底是沒說什么。
他提筆,以對方為參照物,很快便復(fù)原了那座雕像原本的樣貌。
解雨臣“四只青鳥,只有一只呈站立狀?!?/p>
黑瞎子“那就挖吧。”
說挖就挖,動作有力且迅速,很快就挖通了通道。
寧澤呆呆的站在旁邊,他就是想幫忙也摻和不進去。
這兩人是挖掘機變的吧!
黑瞎子拿出手電筒,打頭陣,率先進去。
等解雨臣也一腳踏進去后,寧澤從小腿側(cè)抽出一把匕首,直接削斷了繩子。
在解雨臣錯愕的目光中,順勢往旁邊一滾,隨即,立馬使用系統(tǒng)道具[千里馬]。
[千里馬:使用該道具,無視地形即刻瞬移到一千米的地方。]
前方黑瞎子聽見動靜回頭,哪里還有寧澤的身影。
黑瞎子“他呢?”
解雨臣“不會是滾到崖底了吧?”
剛才寧澤那一滾,是直接滾下斜坡的,他是仗著自己有道具,膽子格外的大。
可解雨臣和黑瞎子卻不知道,兩人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到處查看,但哪里能找到?
黑瞎子“嘖,他竟然敢跑!花爺,不用找了,等到了西王母宮,自然能抓到他?!?/p>
解雨臣“他一個人能行嗎?”
黑瞎子“可別小瞧他,你會知道他的厲害的,就怕你到時候氣的牙癢癢,也奈何不了他?!?/p>
解雨臣“你說的是我?”
黑瞎子“不管這些了,咱們快點到西王母宮,我這次非得揍他屁股不可!”
解雨臣“……”
不得不說,這懲罰方式還挺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