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過于難堪,丁程鑫聞言陷入了沉默。如若母妃還在世,看到心愛之人變成如此模樣,定會很失望。
柳凝歌王爺,我今天發(fā)現(xiàn)了一件蹊蹺事。
丁程鑫嗯?
柳凝歌后宮里有位嘉嬪,很得皇上寵愛,可這名女子,曾經(jīng)也伺候過柳建南。
丁程鑫擰眉:
丁程鑫當(dāng)真?
柳凝歌這種事我怎會胡扯,當(dāng)初在相府,我見過那女子,所以印象挺深
按理來說,侍奉帝王的必須是清清白白的女人,可嘉嬪在柳建南身邊待了那么久,怎么可能還是處子之身?
丁程鑫妃嬪第一夜侍寢,榻上會鋪一層白布,若嘉嬪是被悉心調(diào)教出來的,肯定有辦法偽造落紅,瞞過父皇。”
柳凝歌可我想不通,柳建南將她送過去的用意是什么,難道想利用她謀害皇上?
丁程鑫美色是殺人利器,也許你父親與太子,是想借著她,在父皇身邊安插一枚棋子,方便打探消息。
柳凝歌:
柳凝歌有道理,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做?
丁程鑫靜觀其變。
商議完正事,兩人對視一眼,氣氛莫名多了一絲尷尬。
這段時日過于繁忙,倒是忽略了之前吵架的事。
柳凝歌咳……程鑫,我想跟你好好談一談。
丁程鑫談什么?
柳凝歌關(guān)于避子湯的事。
丁程鑫放下手中茶盞,神色陡然變的冷冽,
丁程鑫凝歌,這件事我絕不會妥協(xié)。
柳凝歌我可以不喝那種東西,換成其它溫和些的湯藥。
丁程鑫那也不行。
丁程鑫在這件事上很執(zhí)拗,
丁程鑫在我們決定要孩子前,我不會碰你。
柳凝歌王爺,你何必這么固執(zhí),避子湯注意分量,不會對身體造成損害的。
丁程鑫會!
丁程鑫語氣里莫名夾雜著一絲難過。
柳凝歌摸不透他的想法,
柳凝歌王爺這話是何意?
丁程鑫無事。
他站起身,
丁程鑫我先去書房一趟,你早些休息。
目送丁王離去,柳凝歌靜坐片刻,去了趟趙嬤嬤院子。
柳凝歌嬤嬤,我有件事想問你。
趙嬤嬤恭敬道:
趙嬤嬤王妃請說。
柳凝歌王爺對避子湯似乎格外排斥,你知道其中原由么?
提起這個,嬤嬤眼神里也流露出了哀傷:
趙嬤嬤王妃有所不知,當(dāng)初柔妃娘娘入宮后,生怕受孕會遭到后宮妃嬪算計,所以一直在暗中服用避子湯藥。
柳凝歌后來呢?
趙嬤嬤所謂是藥三分毒,一開始倒沒什么,可后來娘娘生了場重病,太醫(yī)前來診治,配了許多藥喝下去都沒效果。
趙嬤嬤哽噎道,
趙嬤嬤太醫(yī)說,那避子湯藥性猛烈,以至于毒滲人骨血之中,華佗在世也無力回天。
柳凝歌蹙眉。
怪不得丁程鑫聽到避子湯就那么生氣,原來是這個原因。
那男人怕她步了柔妃后塵,所以寧愿每日分開睡也不愿再碰她。
那家伙……還真是讓人心疼。
柳凝歌我知道了,多謝趙嬤嬤。
為了安撫自家男人,她特地去廚房里做了一道糕點,拎著食盒去了書房。
丁程鑫坐在案牘前,正在處理公文。
柳凝歌我親手做的糕點,要不要嘗嘗?
丁程鑫先放著吧。
柳凝歌挑眉,拿起一塊糕點坐到了他腿上,
柳凝歌張嘴,我喂你。
男人寡薄的唇抿了抿,無奈吃下了糕點。
柳凝歌“味道如何?
丁程鑫很好。
柳凝歌是么?我嘗嘗。
她仰起頭,吻住了那雙微涼的雙唇。
唇齒觸碰,舌尖交融,桌上一盞紅燭‘啪’的炸了一聲,丁程鑫從溫情中回過神,輕輕推開了懷里的女人。
丁程鑫別胡鬧。
柳凝歌我不過想和王爺親熱親熱,這樣也算胡鬧么?
丁程鑫凝歌,別撩撥我,也別折騰自己。
他揉了揉女人柔軟的頭發(fā),像在安撫一只不聽話的貓,
丁程鑫乖一點。
柳凝歌仰頭注視著他的面容,忽然輕笑一聲,
柳凝歌我們似乎有許久不曾親熱過了。
丁程鑫不敢回應(yīng)。
他這個年紀(jì),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先前幾乎每日都會番云復(fù)雨一番,可最近卻得禁欲,這種滋味著實不好受。
但為了凝歌身子著想,他寧愿一直忍耐下去。
柳凝歌難道王爺不想我?
懷里的小狐貍渾身散發(fā)著吸引力,一雙眼睛仿佛能勾魂。
丁程鑫深吸一口氣,無可奈何的站了起來:
丁程鑫我去泡個冷水澡。
柳凝歌有我在,還泡澡做什么?
丁程鑫凝歌,你明知……別鬧了。
柳凝歌我沒跟你鬧。
柳凝歌伸手攬住男人脖頸,認真道,
柳凝歌我想通了,為了丁竹折騰彼此,是一種很愚蠢的行為。
丁程鑫嗯?
丁程鑫一時半會兒沒聽懂她的意思。
柳凝歌在男人唇上又啄了一口,
柳凝歌一切順其自然,若是有了孩兒,我們便生下他,可好?
丁程鑫一愣,隨即搖了搖頭:
丁程鑫我不希望你勉強自己,更不希望……
也許是嫌他太啰嗦,柳凝歌直接將唇覆了過去。
這一吻,不像先前的淺嘗,而是纏綿入骨。
丁王眸色逐漸氤氳,理智徹底崩潰。
他一把將懷中女人抱起,放在了桌案上。
公文散落在地上,丁程鑫咬住那枚鈴鐺,隨著動作起伏,鈴鐺發(fā)出了悅耳的聲響。
丁程鑫凝歌。
男人嘶啞的低喚著身下之人名字,柳凝歌難耐的仰起頭,眼尾暈開一抹殷紅。
柳凝歌王爺,我在。
丁程鑫你是我的。
每次情難自控時,他都會說出這句話,柳凝歌很喜歡這種近乎變太的占有欲,仿佛彼此骨血都融到了一起。
柳凝歌我是你的。
丁程鑫凝歌啊。
丁程鑫嘆息聲里夾雜著愉悅,鈴鐺聲愈發(fā)清脆。
一場番云覆雨后,他將不著寸縷的女人裹進了寬大的衣袍里
丁程鑫冷不冷?
柳凝歌困乏的打了個哈欠,“
柳凝歌不冷。
丁程鑫困了便睡吧,我抱你回房間。
柳凝歌不必回了,就在書房里將就一晚吧。
她現(xiàn)在這副形象,要是被下人看見,臉都沒地方放。
饜足的男人低笑一聲,在她唇上又親了一下,
丁程鑫明日隨我一同入宮?
柳凝歌嗯,你去上朝,我去太醫(yī)院。
柳凝歌愜意的瞇著眼,
柳凝歌我現(xiàn)在也算是吃皇糧的人,你說皇上會不會給我發(fā)俸祿?
丁程鑫我可以向父皇提議。
柳凝歌行,記得多要點俸祿,我可不能白幫著干活。
丁程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