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寧靜,另一側(cè)的太子府,柳若霜也剛經(jīng)歷過一場歡好。不同于其他夫妻的溫情,她就像被翎辱過一般,渾身都在酸疼。即便如此,卻還是要裝出一副很享受的模樣,羞怯的依偎在丁竹懷里。
柳若霜殿下,您今夜要留宿在這么?
丁竹本宮還有其它事,這就走了。
”丁竹說著,撿起了地上的衣衫。
柳若霜委屈的咬著唇
柳若霜殿下,咱們成親這么久,您還從未在妾身這歇息過。
丁竹睡不睡在這里有何重要,你要的本宮已經(jīng)給了,這還不夠么?
柳若霜妾身想要的是您的真心,并非男女之歡。
丁竹呵,真心?
太子仿佛聽到了很好笑的話,
丁竹你對本宮而言不過是泄欲工具,談什么真心,不覺得很荒唐么?
泄欲工具!
這四個字,猶如一個重重的耳光,打的柳若霜悲憤欲絕。
她千挑萬選,用盡手段,最后卻嫁給了這樣一個薄情寡義之人。
丁竹好了,本宮走了。
太子披上最后一件外衫,大步離去。
冬梅聽到腳步聲,小心翼翼的推開門走進(jìn)了內(nèi)室。
床榻上,柳若霜滿臉淚痕的坐著,皮膚上布滿了青紫色痕跡,脖頸還有被火燙過的疤痕。
冬梅娘娘,您怎么樣了?
柳若霜沒事。
柳若霜擦去淚水,正要讓冬梅打水來清洗,忽的看見地上有一枚小香囊。
她彎身撿起,仔細(xì)看了看。
后院女人無數(shù),其中不乏擅長繡工的,可太子從不會將她們送的東西佩戴在身上。
這會是誰送的?
柳若霜突然出現(xiàn)了強(qiáng)烈的危機(jī)感,她將香囊放在鼻翼下嗅了嗅,瞳孔猛地一縮。
這味道,是柳凝歌身上的!
那賤人不喜歡香粉,香囊里裝的都是天然晾曬的花瓣,味道清幽無比。
殿下怎么會佩戴著柳凝歌的香囊,難道這兩人之間有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
冬梅見主子臉色怪異,緊張道:
冬梅娘娘,您沒事吧,臉色怎的這般難看。
柳若霜冬梅,我吩咐你暗中盯著太子,你可有何發(fā)現(xiàn)?
冬梅殿下并無反常舉動,也不會過度寵愛后院里的女子,唯一奇怪的是,殿下經(jīng)常半夜出府,天亮前再回來,像是去見了什么人。
果然如此!
柳若霜捏緊香囊,眼底滿是恨意。
賤人,你有了丁王,還敢與太子私通,簡直該死!
這件事我絕不會輕易罷休!
翌日——
柳凝歌與丁程鑫一起起身,乘坐馬車趕去了宮中。
她困乏的伸了個懶腰,
柳凝歌我許久沒起的這么早了。
丁程鑫去早了也無事可做,明日可以晚些。
柳凝歌沒關(guān)系,我想陪著王爺。
經(jīng)過昨夜溫存,兩人之間的隔閡徹底消散,又變的如膠似漆。
丁程鑫你今日要煉制丹藥?
柳凝歌是啊,皇上虛成那樣,是該好好補(bǔ)一補(bǔ)了。
丁程鑫你第一天在太醫(yī)院當(dāng)差,丁竹恐怕會去尋你麻煩,萬事小心。
柳凝歌明白。
兩人在宮門口分開,柳凝歌直奔太醫(yī)院而去。
正在調(diào)配藥物的太醫(yī)們看到她,都表現(xiàn)的很熱情。
萬能龍?zhí)?/a>王妃來了。
柳凝歌嗯,我去煉丹,午后閑暇了再來找你們敘話。
萬能龍?zhí)?/a>好,王妃忙吧。
說是煉丹,其實(shí)就是從實(shí)驗(yàn)室里取一堆藥丸充數(shù),不過表面工作還是得做的。
柳凝歌煞有其事的往爐鼎里放進(jìn)了藥草,順便搬了張凳子,坐在旁邊翻閱醫(yī)書。
這一上午過的愜意又舒適,午后,如丁程鑫所料,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丁竹聽聞弟妹擔(dān)任煉丹師一職,本宮特來探望一番,今日煉制的可還順利?
柳凝歌有勞太子殿下關(guān)心,一切都很順利。
丁竹哦?丹藥何在,可否給本宮看看?
柳凝歌當(dāng)然。
柳凝歌遞了一枚藥丸過去,丁竹捏在手上審視了一番,
丁竹這么?。?/p>
柳凝歌只要有效果,大小并無差別。
丁竹本宮竟不知,弟妹還有煉丹的本事,之前真是小看了你。
柳凝歌殿下謬贊了,我不過是略知一二,比不得山里那些道人厲害。
丁竹冷笑:
丁竹弟妹不必自謙,連父皇都對你煉制的丹藥贊不絕口,應(yīng)當(dāng)是有幾分真本事的。
柳凝歌但笑不語。
丁竹這枚丹藥可否送給本宮?
柳凝歌殿下開口,我哪有拒絕的道理。
太子:
丁竹那就多謝弟妹了,煉丹師一職很重要,你定要盡心盡力為父皇辦好差事。
柳凝歌是。
丁竹說完,轉(zhuǎn)身走出了太醫(yī)院,回到太子府后,召見了一位幕僚。
丁竹你且?guī)捅緦m看看,這丹藥是用何種藥物煉制。
幕僚拿起丹藥嗅了嗅,又掰開研磨成碎粉,表情很為難:
萬能龍?zhí)?/a>殿下,真是怪了,小的只能粗略辨別出幾種藥材,其它的從未見過。
丁竹你醫(yī)術(shù)卓越,怎么可能連藥草都辨別不出來。
萬能龍?zhí)?/a>藥草被煉化成了丹藥,王妃應(yīng)該在里面加了許多掩蓋氣味的東西,讓人無法分辨出來。
太子憤恨的拍了一下桌子。
柳凝歌是在故意防著他!
原本想著讓自己人也煉制出丹藥,這樣就能頂替煉丹師的位置,沒想到那女人居然防了一手。
丁竹行了,你先下去吧。
遣退幕僚,丁竹心煩意亂的在房間里坐了會兒,準(zhǔn)備去拿腰間的香囊。然而左右摸索了一番,發(fā)現(xiàn)香囊不知掉到了何處。
丁竹該死!
”他更加煩躁,一刻都坐不住,策馬趕去了外面那座宅邸。
孟瀟瀟見到太子前來,立刻倒了杯茶水:
孟瀟瀟殿下,您喝……?。?/p>
還沒等她說完話,丁竹猛的撲了上來,如同一只饑渴殘暴的野獸,不停的撕咬著獵物!
孟瀟瀟疼得快要昏厥過去,可想到今后的榮華富貴,只能強(qiáng)行咬著牙忍耐。
丁竹柳凝歌,你別想逃走,敢與本宮作對,現(xiàn)在還不是要臣服于本宮!
這一聲接著一聲的柳凝歌,讓孟瀟瀟無比羞憤,更覺屈辱至極。
她孟瀟瀟何等驕傲的一個人,居然淪落到心甘情愿淪為了憎惡之人的替身。這種滋味,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這場虐待,足足持續(xù)了一個時辰才結(jié)束,孟瀟瀟渾身有氣無力,皮膚到處往外滲著血。
太子卻沒有半點(diǎn)憐香惜玉的意思
丁竹再給本宮一枚香囊。
孟瀟瀟是。
孟瀟瀟打開床邊小匣子,取了個香囊遞了過去。
太子將香囊放在鼻子下,用力吸了一口,終于露出了滿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