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展了一下筋骨,小夭湊到了哈基米床邊。
(小夭)玟小六來吧,幫你按摩一下,你的肌肉都萎縮了,必須按摩穴位刺激,有助于恢復。
(小夭)玟小六有點疼,但你一定能忍得住對不對?
哈基米看著她,后又閉上眼睛點點頭。
他要恢復,他不能一直都這樣。
那樣殘酷的刑法都忍過來了,這點痛對他來說也不算什么了。
小夭一邊按摩,一邊給他講故事,分散他的注意力,哈基米也一直認真在聽,可后來他還是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小夭說她小時候被一只狐貍傷害的事情。
他的本相就是狐貍,如果小夭知道了還會不會對他這么好?
把這份小心思藏在心中,就這么過了一個月,他的嗓子總算是好了。
小夭每天要照顧哈基米,還得抽空在前面看病賺錢,吩咐串子和麻子做好了飯就叫她一聲。
“六哥!”
也就是叫一聲,小夭就知道要干什么了。
(小夭)玟小六馬上來。
匆匆打發(fā)了病人,跑回后院伺候哈基米用飯。
好在,他已經(jīng)可以自主吞咽了,喂飯的過程也不再那么艱難。
大半年后———
哈基米身上的傷基本都已經(jīng)痊愈了,但他仍舊很瘦,弱不禁風的樣子。
這天到了全身拆繃帶的日子了,小夭拆了他身上的繃帶檢查了一下,道。
#(小夭)玟小六已經(jīng)可以見水了。
#(小夭)玟小六哈基米,這大半年都是我?guī)湍悴敛料聪矗F(xiàn)在你能自己站起來了,那就自己洗吧,免得你每次都害羞,搞的我也挺不好下手的,今天咱們挑戰(zhàn)一下自己洗澡。
確實,這大半年小夭一直幫他洗澡,事無巨細的伺候著,他原本經(jīng)歷那些事是很排斥被人碰的,但小夭不一樣,她每次碰他只會讓他莫名害羞,就好像感覺被一個女孩子給碰了一樣。
哈基米點頭同意了。
小夭扶著他進入浴桶里,水溫剛好,剛剛長好的皮肉和指甲也沒覺得刺激。
坐在水中,他拿著抹布,轉(zhuǎn)頭去看小夭,小夭眨眨眼笑道。
#(小夭)玟小六呵呵,不好意思啊,我忘記了。那我先出去,我在外面等你。
雖然早就把他看光光了,但還是要給人家留點臉面的嘛。
哈基米的身體縱然是滿身丑陋的傷疤,但在小夭眼中卻依舊很美好,不愧是官配男主,瞧瞧,這都被折磨的小命都快沒了,那腹肌還有八塊呢。
傷疤只會讓他的身體看起來更加性感。
端著一盤兒鴨脖子,小夭愜意的坐在院中的搖椅上,腳尖點地搖曳,嘴里也不閑著。
串子和麻子在她邊上蹭鴨脖吃,道。
“六哥,今兒怎么不幫他洗澡了?”
“是啊,這大半年的時間都洗了,還差這一次嗎?”
#(小夭)玟小六他差不多快好了,自己能下地能動手的時候,當然就要自己動手了,怎么著我還得跟個老媽子一樣伺候他一輩子唄?
“不是啊六哥,我有時候偷看你幫他洗澡了,你不是摸的挺歡實嘛,那口水都快流哎喲……”
小夭一腳給他踢開,吼道。
#(小夭)玟小六別特么瞎說啊,老子什么時候流口水了?去你大爺?shù)?,以后再偷看老子踹爛你的屁股。
“六哥你咋敢做不敢當啊,明明都流口水了?!?/p>
#(小夭)玟小六你再說,再說我削你啊。
串子見狀也是立馬認慫。
“六哥六哥,我錯了,我不說了?!?/p>
麻子拍拍小夭的肩膀。
“六哥,六哥……”
#(小夭)玟小六干嘛?……
當她轉(zhuǎn)過頭的時候,門口那邊已經(jīng)站著洗漱好拆完了繃帶的哈基米了。
從前繃帶在臉上纏著,傷痕不消就看不清他的本來面貌,現(xiàn)在猛的露出了全臉,三個人的眼珠子都轉(zhuǎn)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