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fā)如瀑,墨黑的劍眉下一對亮如星辰的雙眸,筆挺的鼻子,再配上那薄薄的嘴唇,五官精致到令人第一眼就驚為天人!
他穿著一身粗布麻衣,亦是有種貴族少爺?shù)臍赓|(zhì),就那么靜靜站在門口,美好,清雅,高潔。
小夭好不容易才把眼睛移開,順手抓了把甘草牛嚼牡丹般往嘴里塞。
麻子推了小夭一把。
“誒,六哥,別吃了,再吃該吃飽了?!?/p>
(小夭)玟小六啊?呸,呸呸呸呸……
用袖子擦了把嘴角,道。
(小夭)玟小六額……那啥,哈基米,你這傷估計好的差不多了,堅持鍛煉,再過個兩三個月應(yīng)該就可以離開這兒了。
哈基米凝視小夭,艱難開口,道。
涂山璟(葉十七)我、無處、可去。
幾年不開嗓,他聲音沙啞,說話異常艱澀。
關(guān)于涂山璟的背景小夭一清二楚,不過她并沒拆穿。
(小夭)玟小六哦,無處可去啊,那也不打緊,你手腳利索之后可以出去找個活計干著,養(yǎng)活你自己總沒問題的。
哈基米搖頭。
涂山璟(葉十七)我、身無、長處!
(小夭)玟小六那不對啊,你還是有一點挺長的。
涂山璟(葉十七)……
一下子把氣氛整僵了,串子和麻子跟著皺眉,悄聲道。
“六哥這說的是人話嗎?”
“不對,他肯定是在暗示人家以身相許?!?/p>
小夭回頭瞪他倆,立刻把嘴閉上了。
她再看向哈基米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微微有點臉紅,微笑,問道。
(小夭)玟小六你叫啥名兒???
哈基米搖頭。
(小夭)玟小六不記得?不可能,我給你檢查過頭部,你沒有任何失憶的征兆,除非是你不愿提及從前過往,所以不想告訴我。
(小夭)玟小六算了,不勉強你。
涂山璟(葉十七)從前、已是過去,你救我,如同,新生,我,是你的,仆人。賜名!
小夭呸了一下吐掉嘴里的甘草。
(小夭)玟小六說笑的吧,你看著就不是個屈居人下聽人使喚的人,我可要不起你。
哈基米低頭,垂著眼眸。
涂山璟(葉十七)我,聽你的。
小夭漫不經(jīng)心的重新嚼了一根甘草。
(小夭)玟小六我叫你當我的男寵從此為奴為婢也聽?
哈基米抿著唇,手指在袖子里捏成拳,仿佛是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半晌,他吐出一個字。
涂山璟(葉十七)聽!
小夭仰頭露出佩服的笑容。
她點頭,道。
(小夭)玟小六行,留下吧。
哈基米眼睛里有亮光,不過他的行為舉止都異??酥?,并未表現(xiàn)出興奮的樣子。
小夭抓了把甘草給他。
(小夭)玟小六過來坐下,嚼著吃了。
他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挪動,到了小夭的身邊的石頭上坐下。挑出一根甘草,撕下一小段放進口中嚼著。
同樣都是嚼甘草,小夭一把塞嘴里像牛嚼牡丹,哈基米則是跟個貴公子用餐似的,就是不一樣。
小夭忍不住伸手在哈基米下頜勾了一下,感嘆道。
(小夭)玟小六好家伙,你這小臉長的,真特么讓人犯罪啊,吃個甘草都給你吃出鮑魚的感覺了,給我嘗嘗是不是你那根兒更好吃?
涂山璟(葉十七)……
哈基米眼睛亮亮,心如擂鼓,他確實是個頗有姿色的男狐貍,青丘男子數(shù)他最好看,可他也從未遇見一個人敢當面這么調(diào)戲他的,還是一個給他洗了大半年澡,看著他的身體會流口水的人,這種感覺,很奇妙。
后面的串子和麻子雞皮疙瘩亂飛,看不下去了,插一嘴。
“那個,叫花子…哦不是,你啊,這是甘草,對嗓子好,我們六哥給你吃這個估計也是為了讓你的聲音恢復(fù),以后叫起來好聽些。”
“啊對,這破鑼嗓子多敗興吶是不是?!?/p>
涂山璟(葉十七)……
小夭立馬用殺豬的眼神掃過去,咬牙切齒道。
(小夭)玟小六你倆是不是屁股又癢了?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
串子“……六哥,可不敢胡說啊,我們跟你清清白白,一點事沒有?!?/p>
麻子“是啊六哥,就算你長的不錯好了,我們可是直男。就算你不考慮我們的感受,那……萬一哈基米信了怎么辦?”
小夭眼眸一轉(zhuǎn),發(fā)現(xiàn)哈基米正以一種無辜且委屈的目光看著她,就離譜。
“砰砰!”
“哎喲!”
“呃……”
快準狠的兩腳給串子和麻子踹到花壇里去了。
(小夭)玟小六滾尼瑪?shù)?,老子就算眼睛瞎了也不可能看上你倆。一天天的想屁吃呢。
(小夭)玟小六還有,哈基米只能我一個人叫,你們倆不準叫,再讓我聽見還踹你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