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注定又是一個不眠夜啊。”于可唉聲嘆氣道。
“難不成這些‘村民’就這么干站著盯我們一晚?”落伊問到。
“先不管他們,敵不動,我們不動,敵若動,大不了干一場?!狈吨璨敛裂坨R。
嗯,用最隨便的語氣說最恨的話。
“反正有門擋著,怕啥?”沈念接到。
沈念語氣輕松,實則心里也慌的一批。畢竟眼下大家處于寡不敵眾的態(tài)勢。
那些‘村民’像是聽見了沈念的話一般,當即開始砸門作為反擊,骷髏手臂被砸的四分五裂,門發(fā)出刺耳的哐哐聲響。
眾人:……
“你還是少說點話吧?!狈吨锜o奈道。
“誰知道他們竟然聽的懂。”沈念說完不作聲了。
聲音依舊做響,但從內(nèi)來看門絲毫未損。
“喲,竟然是一群小朋友,澤這招的都是些什么???真無趣?!甭曇魪倪h處傳來,語氣嘲諷的拍了拍手。
村民紛紛停止了砸門,轉(zhuǎn)過木訥地單膝下跪,虔誠無比。
范知予拉開窗簾,門外站著一男子,銀色的短發(fā)上染著一抹深綠,五官立體,眼神中帶著一股殺氣,黑色的斗篷下穿著灰藍色制服,渾身透著一股‘不良少年’。
“真是群不聽話的狗,不是嗎?這么弱的小朋友都解決不了。一群廢物!”男人說著把手伸向旁邊的‘村民’,一抹綠光閃過,那人還未曾發(fā)出一點聲響,便化為一灘血水,消失在范知予等人眼前。
“我……靠,這人……”于可不禁向后退了一步。
“無聲血雨者?!狈吨鑹褐鸬统恋?。
當年異能之戰(zhàn),范知予的母親就是命喪于他手。
突然,一個聲音在范知予腦海中響起。對方對他使用了意念波溝通。
“你認識我?”無聲血雨者抬眼望向小屋。
“澤這門做的到是牢固,可惜跟本防不了我哎~”說著他蓄力準備再次使用異能。
“小心!”落知予極速朝后面喊到。
有了月光,落伊以最快速度把水晶制成屏障,擋在眾人前面。
但有人比他們更快一步。
“玉狐?!笔煜さ睦湔劼曉俅雾懫?,那人同樣穿著黑斗,斗篷的長帽遮住了他的臉,看不出相貌。
一只白色靈狐將無聲血雨者撞了出去,沒有讓他破門而入。
“澤?呵,多年沒見還是老樣子,這么愛搞偷襲?!睙o聲血雨者吐掉嘴里的血腥,抬手抹過嘴角的血跡,鮮血凝結(jié)為粉末隨風而散。
“我奉公爵的命令,帶你走一趟?!睗蓮亩放裰刑统隽艘幻痘照拢厦娴窨塘索俭t狀的圖騰,朝向無聲血雨者扔去。
“……得,我跟你走。”無聲血雨者接住徽章,眼神中的殺氣增了許多。
“我們還會再見的,小,玄,鳥~哈哈?!?/p>
無聲血雨者笑著對著范知予喊到,手指向了范知于眼角的玄鳥印記,此時已經(jīng)完全顯現(xiàn)出來。
澤聽到此言回頭望去,目光對向了玄鳥印記。
范知予察覺到了他的注視,隨即把窗簾拉上。
“走嘍,讓我們好好敘、敘、舊~”無聲血雨者朝澤壞笑到,轉(zhuǎn)身對著身后跟著的‘村民’們說到:“一群沒用的東西,別礙著我的眼?!?/p>
‘村民’們當即消失不見,二人往白霧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