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醒來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不在我床邊了。
“這難道……是一場夢?我怎么會做這種夢……”
我迷迷糊糊地走向客廳,想要喝點水清醒一下。
“你怎么那么能睡???”
“還不是因為你們昨晚!”
范無咎昨晚做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只覺得在謝必安懷里熱極了,總之我就沒怎么睡著。
“無咎,不可那么沒禮貌。”
謝必安似乎喝著什么,坐在椅子上瞇著眼睛看著我。
“別那么看我……”
我不是很喜歡他那種審視的眼神。
“啊抱歉抱歉?!?/p>
謝必安笑了笑,走到了我身邊。
“你叫什么,琴月是嗎?”
“嗯?!?/p>
他低下了頭。
“和她名字倒是一樣呢……”
我也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只是坐在了椅子上。
“琴月,你這里有沒有什么能解解乏的東西啊,你這里真是無趣?!?/p>
“是挺無趣的呢。”
我走到他的身邊,手搭到了他的身上。
“你要干嘛?”
“做一些,不無聊的事情?!?/p>
“你離我遠一點,咦。”
“切?!?/p>
我翻了個白眼。
“放心吧,我對你沒有什么興趣。”
我抽回了手,去廚房找吃的了。
“唉看來得出去買東西了?!?/p>
我看向了他們,終于有了主意。
“謝必安,你跟我來?!?/p>
“嗯?!?/p>
“哎,你就不怕她坑你啊?!?/p>
“她不會的?!?/p>
我翻了個白眼給謝必安,拉著他的衣袖就走進了臥室。
“等著,我給你畫個妝?!?/p>
我給謝必安臉上慢慢調(diào)色,看起來雖然還是有些突兀,至少站在遠處看不出來。
“完美。”
“琴月小姐可知道,在我們那時,進了哪家姑娘的閨房,那可是……”
“這已經(jīng)不是那個封建時代了,謝先生?!?/p>
他似乎笑了笑,離我好像近了一些。
“琴月小姐在我臉上畫了那么多,不如補償補償我,怎么樣?”
“好啊,你要什么。”
“賞我一個,你最珍貴的東西吧?!?/p>
“?你想干什么?!?/p>
我有些害怕,坐在了床上。
“這里,麻煩琴月小姐賞一個吻吧?!?/p>
“?”
他離我是那么近,并不像是開玩笑。
我想跑,卻已經(jīng)被牢牢地抱到了他的懷里。
“琴月,還有30天,我們就可以像從前那樣了。”
“你要干嘛!”
我害怕極了,我還想跑的時候,卻已經(jīng)接觸到了他的唇——冰冷又柔軟,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卻情不自禁地抱緊了他。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但是我有一種感覺,我要抱住他,不要松手。
也不知道抱了他多久,總之我覺得十分荒唐。
和一個剛剛認識的人,接吻,擁抱,睡在同一張床,為什么那么荒唐。
“琴月,你為什么要抱我呢?!?/p>
“我只是有一種感覺,我不能放手,我應該抱緊他,永遠不松手?!?/p>
“那就抱吧?!?/p>
他摸了摸我的臉,抱緊了我。
“好了,我們出去吧?!?/p>
“不……這太荒唐了。我們才認識啊。我為什么覺得,我和你已經(jīng)認識了好久……”
“因為我們就是認識了很久,琴月,再過30天,你什么都會想起來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