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我終于和他一起走了出來。
范無咎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往我的臉旁邊湊了湊。
“怎么那么紅啊,你們干什么了???”
“沒什么無咎,別那樣看著人家。”
“怎么,你開始護(hù)著她了?”
范無咎又靠近了一些,我推開了他。
“走開,別看著我。”
“你們到底都干什么了?”
“一些該做的事。”
謝必安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搭在了我的身上。
范無咎似乎有些咬牙切齒,憤怒地瞪著我。
“你怎么可以這樣?你對不對的起她!”
“無咎,我從來都不會找除了她之外的第二個人這么做的?!?/p>
“你是說?”
范無咎看向了我,眼神很奇特。
“她就是?”
“嗯?!?/p>
我只覺得餓極了,不善地瞪了他們一眼。
“你跟我進(jìn)去!”
“好。”
范無咎難得笑臉相迎,和我進(jìn)了房間,給他畫完,我只覺得筋疲力盡。
“我餓,你們兩個,跟在我后面,陪我出去買早餐!”
我隨便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門。
回頭看見他們跟上了,我才敢繼續(xù)走。
他們一路上都在嘀咕著什么,直到我買完菜打算回家,他們才走到我面前,一時沒看,居然直接撞進(jìn)了謝必安懷里。
“啊,不好意思。”
我匆忙想要抽身,真的是丟死人了。
“沒事,我倒是覺得這樣挺好的,至少,你不會冷到?!?/p>
我急忙推開了他,一路小跑回了家。
他們走的很快, 我坐在椅子上沒歇口氣呢,他們就到了。
“琴月怎么跑了呀?”
我很討厭他那樣的眼神,似乎我就是個玩物。
“謝必安,不要那么看著我……”
謝必安靠近了一些,我只能往后退了退,他笑了笑,抓住了我的手。
“怎么了,琴月莫不是怕了?”
“走開!”
我打開了我的早餐——一碗粥。
還冒著熱氣,自從病了之后,吃的東西就很少了,粥我也只喝了幾口就吃不下去了。
一想到只能活一個月了,我就生不如死。
謝必安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坐在了我身邊。
“你怎么吃的那么少???難怪那么虛弱。”
“反正都要死了,吃進(jìn)去并沒有什么意義啊?!?/p>
我笑了笑,謝必安皺了皺眉,離我近了些。
“我喂你。”
“?”
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端起碗了。
“張嘴?!?/p>
“?”
他似乎有些不滿,又抱緊了我。
“乖,張嘴?!?/p>
“免了,我自己喝?!?/p>
我一口都喝不下去,只是敷衍地喝了幾口,見他沒說什么,我就去廁所吐了出來。
喝下去那一瞬間就開始不舒服想吐了。
吐出來后我感覺難受極了,只想去床上躺一躺。
“怎么又躺下了?”
“你們把臉上的洗掉吧,看著怪瘆人的?!?/p>
“好?!?/p>
謝必安走了出去,我躺在床上覺得好累。
明明沒走幾步路,多喝了點(diǎn)粥就上吐下瀉的,甚至連說話都覺得好累,這身體,怕是真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