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紅色的嫁衣面前看了又看,摸了又摸,過了許久。
又是一陣陣的疼痛,我忍不住發(fā)出聲音,必安輕柔地把我抱進(jìn)他的懷里。
我抬起頭,看著他。
“先生……你們說的話……琴月全都記得。”
必安摸著我的腦袋,笑了笑。
“是嗎?比如呢?”
我湊近了他,緊緊貼著他,隨后輕聲說著。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p>
在他愣神的片刻,我吻上了他的嘴唇。
這個(gè)吻,很長(zhǎng),很長(zhǎng),也很甜蜜。
過了許久,我慢慢松開。
“含羞待蕊繞夢(mèng)縈,一見傾心吐芳扉?!?/p>
必安笑了笑,抱緊了我。
“這是我們初次相識(shí)時(shí),我們一起寫下了這兩句詩?!?/p>
病痛讓我忍不住哼出聲,必安摸著我的腦袋,心疼極了。
“好了,我念詩給你聽,你睡覺吧。”
我點(diǎn)點(diǎn)頭,靠在他的懷里閉上眼睛。
在必安那溫柔的聲音里,我閉上眼睛,靠在他的懷里,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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