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在他這樣的撩撥里,臉色越來越紅,整個人羞羞答答,像是一朵含羞的花,最后,似乎是再也沒辦法招架,急匆匆離開。
而宮遠(yuǎn)徵停留在原地,眼神微妙。
“倒是……也有幾分可愛,但誰讓你和我搶哥哥呢。”
鼓噪的心跳在胸腔里不斷叫囂著存在感,宮遠(yuǎn)徵唇角的弧度更深,隱約染上了些瘋狂的意味。
“上官淺,要是哥哥知道你如此這般水性楊花,當(dāng)著角宮的女主人,卻在妄想著我徵宮,一定會很生氣吧?”
上官淺對于她的算計似乎一無所知,只是單純的喜歡他,在宮遠(yuǎn)徵多次制造“偶遇”并且刻意撩撥后,她眼里的喜歡差不多到了不加掩飾的地步。
這個計劃一開始很順利,但最近,宮遠(yuǎn)徵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反常。
每次結(jié)束“偶遇”的時候,看著上官淺的背影,他都會生出一種莫名其妙的沖動——
干脆,把人留下來吧,干脆,把人搶回去吧。
這和他一開始的想法背道而馳,宮遠(yuǎn)徵為此煩心不已,想要借著這個冷上官淺幾天。
但還沒等到他真的這么做,角宮里的美人已然先他一步。
在默契偶遇的地方一連等了三天都沒等到人的宮遠(yuǎn)徵臉色陰沉,默默折斷了手里的花枝。
咔擦一聲脆響,純白的花朵掉落在了塵土之中。
他面無表情地踩在花上,一步一步走出了這個芳香滿園的、象征著宮尚角對上官淺心意的小花園。
縮在床上睡覺的上官淺在美夢中打了個寒戰(zhàn),將宣軟的被子抱得更緊了。
陽光照進(jìn)窗戶,床上沉眠的美人唇紅齒白,一截粉嫩香舌隱約出沒。
她膚色白皙,光芒之下,脖頸處的肌膚更是恍若透明,能看見黛青色的細(xì)小血管。
她對于宮遠(yuǎn)徵道發(fā)怒這件事毫無所知,呼吸均勻,睡得格外香甜。
而回到徵宮里的少年人在下人們心驚膽戰(zhàn)的目光里,面無表情地在藥房待了很久很久。
出來的時候,他手里拿著個雪白的瓷瓶。
舉起瓷瓶仔細(xì)看了看,宮遠(yuǎn)徵里臉上露出幾分癲狂愉悅。
他換了一身衣服,頭上抹額緊束,腳下黑靴如墨,不緊不慢走出了徵宮。
而角宮里的上官淺還在睡覺。
宮尚角走到她床前,眸光眷念,溫柔地伸出指尖,隔著空氣描摹她的輪廓。
“你乖乖的,我很快就回來?!弊罱鼰o鋒的動靜太多,盡管每次都不大不小,但每次都是外面的宮門之人解決不了的地步。
如今宮門之中,能外出的,也只剩下宮尚角了,他不得不去。
最后看了上官淺一眼,男人利落地跨出房門。
他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角宮之中,就在他走后不久,木質(zhì)的窗戶發(fā)出吱嘎一聲輕響。
頭頂抹額的少年出現(xiàn)在房間里,除了沒走大門,他簡直的稱得上是大搖大擺毫不掩飾。
他的眼神落在床榻之中,被軟被包裹的少女,一下子覺得更生氣了。
除開生氣,還有些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
酸酸澀澀的,憋悶在心里好不難受。、
“上官淺?”他試探著叫了一聲。
床上的少女不耐煩地皺眉,發(fā)出含糊的噫語:“宮二先生,不要吵我睡覺哦。”
少年郎的眼神轉(zhuǎn)為兇狠,像是要吃人。
——————
加更規(guī)則:99金幣加1更,一月會員加1更,三月會員加2更,年度會員加5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