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堪折結(jié)束了訊問,將夏成橙帶到候問室,他的父母將他送進精神病??漆t(yī)院,等待后續(xù)法院的判決。顧方清則在墨堪折辦公室里,手里拿著隨便從桌上找的書隨便翻看著。
“老大,我回來了!”梁若閑滿頭大汗地跑回來,推門而入。
“梁兒,你回來了。怎么樣?”墨堪折的聲音冷不丁地從他身后響起,下了他一大跳。
“哎呦!隊長,您怎么在這兒?。俊绷喝糸e轉(zhuǎn)過身來,軟塌塌地面朝墨堪折站著,“別提了,累死我了。顧顧問,你來評評理,墨隊怎么能只壓榨無辜弱小可憐的我啊……”
“別廢話,說正事。”墨堪折面無表情地將文件夾拍在梁若閑的臉上,恰好又跟在一旁忍俊不禁的顧方清對視上了。
“可惡,他在笑什么?!蹦罢勰歉甙恋淖宰鹦挠珠_始作祟。
“嘿嘿,墨隊我錯了,我開玩笑的。其實,我們根據(jù)夏宗海的描述,已經(jīng)找到了夏勝男的尸骨。其他丟失女童的尸骨也基本都找到了,就埋在那個小樹林周圍?!?/p>
“嗯,找到尸體,就基本可以定罪了?!蹦罢凵铄涞难垌陟诎l(fā)亮,正如黑暗中的代代相傳、永不泯滅的火炬。
——正義,永遠不會被時間所抹殺。
兩天后,墨堪折辦公室。
“…………”
“…………”
奇奇怪怪的沉默注滿了整個室內(nèi),讓人悶得窒息,人仿佛在真空一般。
“你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都算是隊友了,別憋壞了。”顧方清實在無法理解產(chǎn)生這種無聲的原因,心想:不是你叫我大清早來這兒的嗎,現(xiàn)在就在這里裝啞巴?
……“算”?難道不是“就是”隊友嗎?墨堪折暗暗不爽,但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
“……我就是有件事最近這幾天一直沒想明白。”
嗯,你快說啊。顧方清暗暗不爽。
“就是……你們搞心理的都這么神奇嗎?”墨堪折終于冷著臉開口問道。
“噗…哈哈哈……什么?”顧方清沒想到墨堪折會問這么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傳奇式”的問題,忍俊不禁。
“……我的意思就是,額…我就是很想知道在你們研究心理的人眼里,是不是沒有你們看不透的人?。俊蹦罢巯肓讼胝J真說道。
“哈,為什么這么說?”顧方清挑了挑濃眉,明知故問。
“…………”好了,現(xiàn)在在顧方清的“助力”下,墨堪折徹底地展現(xiàn)了什么叫“真.美麗凍人”。
噗……好吧,玩笑也開了,也rou lin 完人家墨大隊長的自尊心了,顧方清勉強放過面前這個一如既往傻缺的“愣頭青“,心想你起碼編也編個好騙的問題吧。
他清了清揉著碎笑聲的嗓子,直言道:“墨隊長,我其實沒你說的那么夸張,因為這也是有技巧在里面的,不過……天賦也確實得有。但這種能力真沒你想的那么神。我們也會像你們一樣,窺探到人性的黑暗面。”
“有時候,我會特別恨時間這個東西,人人說它可以治愈一切,可事實是許多人卻在時間的熬煮下,將自己逼向了深淵。而我們咨詢師、分析師,就是要打破時空這一限制,讓現(xiàn)在的患者和過去的自己,握手言和?!?/p>
“這種能力,只有在沒有它的人眼里才值得羨慕?!?/p>
“我看……倒不如找找自己身上存在的潛能,好好激發(fā)、利用。知足常樂,不也挺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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