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日本人正在擦汗。
明誠走過來,看到的就是遍地的血。
“明誠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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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誠走過來,看到的就是遍地的血。
“明誠先生?!?/p>
“高木先生?!泵髡\指了指地面,愕然不已,“這,這是怎么回事???怎么你臉上也有血???”
高木翻出一塊手帕來,擦了擦臉。
“到底是怎么回事???”明誠追問,“抗日分子打到特高科里面來了?”
那可真是......
太好了。
明誠不動聲色地咽下后半句話。
“不是?!备吣具@樣說著,語氣有些郁悶,“好容易抓了一個共|產(chǎn)黨,卻被自己人給襲擊了?!?/p>
“自己人?你是說,特高科里面有g(shù)c黨?”
明誠問。
作為明長官的副手,明誠早晚都會知道這些,高木也不介意給他賣個好。
“上周,工部局警務(wù)處抓了個通商銀行違規(guī)的職員,他們按照東亞新秩序把抓到的人交給了我們特高科。沒想到一審呢,這個人居然是個gc黨?!?/p>
明誠垂下眼睛,遮掩了自己晦澀的表情。
“那是好事啊。”他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自然一些,“這好不容易抓到一個,這,這怎么就——”
他指著地板,一臉的痛心疾首。
高木笑了一聲。
“我們科里,有一個剛從憲兵總部轉(zhuǎn)來的科員,真沒想到,他竟然是個隱藏的日共。他發(fā)現(xiàn),這個轉(zhuǎn)變者要招供,就想找機會擊斃他。結(jié)果?!备吣九焓疽猓熬痛虺蛇@個樣子了。”
“......那,轉(zhuǎn)變者沒事吧?”
他是不是已經(jīng)死了,直接去見閻王了?
可惜,高木沒有給明誠想要的答案。
“他受了重傷,已經(jīng)被送到醫(yī)院里去了。”
高木回答道。
“重傷?”
“是,他的眼睛瞎了?!?/p>
“......還好還好,只要能說話,就還能提供情報,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明誠假裝自己松了一口氣,然后關(guān)心高木,“您沒事吧?”
“我倒是沒什么事。你來,是有什么事嗎?”
這像是不著痕跡的試探。
明誠的表情格外自然。
“我來給南田課長送一份海關(guān)總署的報告。”
“下次吩咐劉秘書送來就行了。這種小事情,不用你親自來跑一趟。”
“我......還要跟南田課長匯報一些情況?!?/p>
明誠故意笑得很尷尬,透出無限深意。
高木最后嘆了一口氣。
“南田課長去陸軍醫(yī)院看望這位傷員去了,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p>
“這個我知道。我來之前已經(jīng)跟南田課長通過電話了,她說,要我去她辦公室等她?!?/p>
“......那好吧。”高木勉為其難地點頭,“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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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一人留在南田辦公室的明誠開始翻閱資料。
就在這時,回來的南田得知了這件事,氣得扇了手下一個耳光。
她帶著兩個士兵大步流星地穿過走廊。
還好,訓(xùn)練有素的明誠假裝自己是去隔壁泡咖啡,才解除了他們的嫌疑。
南田把明誠單獨留在了自己的辦公室。
明誠想起了自己剛才看到的文件。
【阿誠可以拉攏?!?/p>
......
所以,她是要出招了嗎?
明誠這么想著。
他遮掩了自己所有的興奮和警惕,露出最平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