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是故意的,你相信嗎?”她朝梵樾調(diào)皮似的笑笑,拾年的臉頰上帶著精致的妝容,涂了脂粉和口脂的她,再搭上身上的衣裳,像是異域舞娘風(fēng),風(fēng)情萬種。
梵樾微瞇眼眸,明顯是不相信,他這幅表情有打擊到她。
當(dāng)即她就離梵樾遠(yuǎn)了些,邁出門檻,映入眼簾的是綁架她的倆人。
“哼,你怎么真把人打死了?破壞我的計劃。”
梵樾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要不是確定她身上沒有侵犯過的痕跡,不然他倆就不是咽氣這么簡單了。
“如果你說的計劃,是把自己整得一團(tuán)糟的話,你就把自己的安危這么置于身外?”
他大步流星地走來,彎腰將她橫抱起來,這是拾年從未設(shè)想過的,只得緊緊抱著他的肩頸不撒手。
“你…你干嘛?”她莫名地不想下來,腦袋靠在他的身前,鼻尖會時不時蹭下他的肌膚。
梵樾不作解釋,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他在竊喜、暗爽,終于抱到她了。
“你走得太慢,等你走得什么時候到。”
她拉了拉梵樾的衣袖,搖搖頭,答道:“我不回去,還有事情沒做完。”
梵樾冷哼一聲,面上不喜,“你到底在做什么?”
她抿了抿唇,躲避著男人熾熱的視線,她想轉(zhuǎn)移話題,還是抵不過他的注視,只得實話實說。
“我是想借此進(jìn)入異王宮,好以此探查里面的情況?!?/p>
“不準(zhǔn),跟我回去。”梵樾根本沒有放下她的意思,他想了想又解釋道,“異人王花林是天火的父親,這件事你不許干涉?!?/p>
這是她未曾想到的,難怪天火有些怪怪的,但要想破局,必須得深入虎穴。
解鈴還須系鈴人,問題就出在異人王身上,所以她得去親自去王宮。
“哦,也是,待我換套衣裳?!彼砻娓胶丸箝校瑳]有出聲反駁,聽不聽是她的事情。
快到了客棧,她讓梵樾把自己放下來,幸好是晚上,不然太抓馬了。
那么多人看到他們這樣,會很不好意思的。
拾年重新?lián)Q了身干凈衣物,她換回了梵樾送她的新衣裳,還戴上了面紗。
在異城里,特別是皓月殿主和擁有無念石的白爍身邊,實在是太過矚目。
她不想別人看見自己的臉,所以就戴面紗了,沒想到的是她剛出門,就撞上了重昭。
“前輩!”
她連忙將手指豎在嘴唇上,視線有些飄忽不定,拾年指了指隔壁的房間,示意重昭小點聲音,千萬不要被皓月殿主聽到了。
到了重昭的房間內(nèi),拾年很隨性地坐下,她將面紗扯下,倒了杯茶就喝。
重昭還未來得及阻止,就見她用自己喝過的茶杯,他欲言又止,臉頰泛起了紅暈。
“阿昭,你有什么要跟我說的嗎?”
在她溫柔繾綣的目光下,重昭呼吸急促了不少,他從身上拿出前不久找到的宮鈴。
“前輩,我找到了這個,之前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她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宮鈴掉了,仔細(xì)看都掉漆了。
“唔…確實遇到點事情,不過都解決啦,這個就幫我扔了吧,都這么破舊了?!?/p>
重昭一愣,他攥緊了手里的宮鈴,并沒有扔的想法,他要好好的收藏起來。
“嗯,還有件事,我遇見了冷泉宮的茯苓了?!?/p>
拾年并不意外,她知道瑱宇是不會錯過搞事的機(jī)會,他們是沖著無念石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