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病更嚴重了,我捂著肚子吐血,沾的整雙手都是。門應聲打開,你下意識嚶嚀“嚴浩翔,我好難受。”那人擁過來,將你抱在懷里,“別怕阿月,我在?!弊鲃菥鸵ё∧恪?/p>
借著極低的光線,我看清了他的臉,錯愕一下顧不上胃部的疼痛用力推開他,虛弱的靠在墻上“劉耀文你滾啊,嚴浩翔呢,嚴浩翔!”背部靠上冰冷的墻面,劉耀文咬牙,抓住我的肩膀幫我擦拭流了滿臉的眼淚“阿月,是我,文哥哥”
劉耀文聲線輕而緩,我胡亂反抗,淚水止不住往外淌。一陣反胃感占據(jù)心腔,我低頭,咳下血水,混著淚水沾在劉耀文衣服上,觸目驚心。
劉耀文顧不上其他攔腰將我抱起,拍著我的背一邊安慰一邊往醫(yī)院趕,月色濃重,我在他懷里一顛一顛,悶頭去擦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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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在醫(yī)院門口與嚴浩翔會面,嚴浩翔要抱住我被劉耀文側(cè)開,小動作被我察覺到,雙手張開朝著嚴浩翔,一邊叫著他的名字,一邊迷迷糊糊朝他懷里靠。
嚴浩翔借勢攬著腰抱我,昏睡前一刻看見劉耀文低著頭,夜色沉沉打在他臉上,照樣好看,藏在袖口的手握緊又放開。我有些得意,又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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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說我這種情況需要住院,靠在嚴浩翔懷里昏昏睡著,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被嚴浩翔做到極致,我只負責享受。劉耀文在身后緊緊跟著,背影單薄有些好笑。
被嚴浩翔安頓在病床上,我干澀著嘴唇,想要喝水,嚴浩翔就去幫我倒,在他踏出病房的后一刻,劉耀文走過來,站在病床前,好像要開口說話。
就算喝了酒頹廢過一段時間,他還是照樣好看,命運不公,初見那時,他陽光帥氣,我萎靡不振。而現(xiàn)在,他陽光帥氣,我臨死掙扎。
“劉耀文”我輕輕喚他“你走吧,有嚴浩翔在,我過的很好?!眲⒁臎]走,站在病床前低著頭,我輕笑出聲“劉耀文,我不敢在喜歡你了。”
劉耀文應聲抬頭,往前走幾步像是要抓住你,被剛進門的嚴浩翔看見 快步擋在他面前“怎么 耀文?!?/p>
劉耀文抬起的手尷尬停頓了一會便放下,目光重新投到我身上,如緩慢凌遲,熾熱,灼人心魂。
“嚴浩翔,我想睡覺了,你陪我?!眹篮葡椟c點頭,不約而同看向劉耀文,他一拳砸在墻上,后退幾步,視線掃過兩個人,轉(zhuǎn)身走出病房。
“嚴浩翔,謝謝你啊”你縮在病床上,弱小單薄,嚴浩翔對你的感情你比誰都清楚,不過,不敢賭,賭錯了,就像劉耀文一樣,又要失去了。
“早些睡”嚴浩翔拉過一張椅子,幫你掖好被子,我拉住被子一角閉眼睡覺。
第一次睡的那么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