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曳渾身一個激靈,速度橫抱起黎木枝去了圍帳后。
旁邊的兩個兄弟一臉懵。
劉參軍:“嗯?不是在上藥嗎?什么時候開始的?”
李太守:“不知道,不知道,只能說我大哥牛逼!”
就是說,不能暴露女子身份,這聲音只能小點了。
沒想到蘇曳也能起玩味心,從來沒有過的猛烈。
黎木枝:“你不是受傷了!你腰上還有傷口呢!”
蘇曳:“嘿嘿嘿,嘿嘿嘿,這血流多了就結(jié)痂了~”
這一個月,習慣了林衍那樣的溫柔小意和何解憂那樣的勢均力敵,對待蘇曳這樣的大塊頭,黎木枝就有點力不從心了,尤其是剛還浪費體力打了一點仗。
蘇曳:“好不好嘛,以后也很少見了,就讓我放肆一點~”
汗液混著一絲絲血液,讓渾身古銅色的肌肉更加透亮,深邃霸道的五官也充滿的侵略的氣息,偏偏一說話就是撒嬌,讓人沒辦法抗拒。
算了,黎木枝也懶得爭主動權(quán)了。
還不如把力氣用在閉嘴別出聲上。
擺爛!
黎木枝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
反正醒來蘇曳已經(jīng)走了,她自己還躺在了揚州府上。
讓黎木枝忍著痛意四處看,硬是沒有看見那個高大的身影。
真正的分別往往是無聲的。
【寶寶,你難過了,你第一次應付完一個男人之后不開心?!?/p>
【是啊,純正的心意太少了,偏偏又是王和將,聚少離多.....】
【斯.....這一看,我的健康值和力量值怎么下降了!蘇曳這家伙是人嘛!比我這種有系統(tǒng)的還強悍!】
【自古以來的將軍都是這樣呀,打起仗來一兩天不吃東西精氣神也要好,那沒有真本事怎么能當大將,沒事的,寶寶,休息一兩天就能恢復?!?/p>
【不要,這種狀態(tài)好難受,用歡愛值加上吧,反正現(xiàn)在也沒什么急事?!?/p>
【好哦~】
說完,黎木枝就渾身輕松了。
只剩下事后的綿綿爽意。
“蕪湖~”
黎木枝看著州府門很久,直到何解憂拿著一杯果汁遞來。
何解憂:“醒了?你第一次上戰(zhàn)場,之后又和蘇曳累了一晚上,一下子就昏睡了一整天,許久沒有吃東西了,先喝點醒醒胃吧?!?/p>
昨天早上蘇曳送黎木枝回來時,黎木枝躺在蘇曳懷里昏睡,身上還有一些淤青,何解憂還以為打仗受傷了呢,結(jié)果!蘇曳和他炫耀自己有多行!氣死了!
怎么辦,比溫柔比不過林衍,比威猛比不過蘇曳,他還不太會說話,就只能走理解信任這條路了。
有點不好意思....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這樣子有點像賢妻良母...
但是不管了!再不突出一點,就比不上其他人了!
他一定要做黎木枝最信任的人!他可是天機樓的樓主??!
黎木枝接過了何解憂的果汁,也感覺很幸福。
哎,像何解憂和林衍這樣的人,需要經(jīng)歷才能有感情。
好在已經(jīng)和何解憂同甘共苦,風雨同舟過了。
接下來和林衍的感情要慢慢磨合。
黎木枝拉著何解憂坐在了院子里的小秋千上。
黎木枝微微靠在何解憂的肩膀上,喝著果汁看著風景。
如今初秋,涼爽的微風拂過,吹起了些落葉,在地上旋轉(zhuǎn)落地。
沉靜。
奔波了三個月,終于迎來喘息的時刻。
黎木枝:“解憂,你真好,你要一直陪著我哦~”
何解憂聽著心里就甜甜的,也順口說出了自己準備了好久的話,“我以后再也不亂吃醋了,就算心里難受也不說,也不爭寵,但是你心里要一直有我,不然,我就帶著天機樓一千多人跑路?!?/p>
黎木枝笑著搖頭,說:“不要,我允許你說出來,我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p>
何解憂微微紅了臉頰,小心翼翼地笑著問道:“真,真的嗎?一個男子成了妒夫,你真的會喜歡嗎?”
黎木枝抬頭與何解憂對望,說:“因為你是笨蛋,不會爭寵,若是還不表現(xiàn)吃醋,我怎么知道你的失落呢?”
何解憂也與黎木枝回望,只不過他一面對黎木枝的臉,神色就有點迷失了,“我,我的確不知道怎么爭寵,但是我也很想學,可是...感覺學不來....”
黎木枝笑道:“嘿嘿,所以說你笨啊,終于輪到我說你笨了,我可記得一開始你說了我好多次?!?/p>
何解憂低頭,與黎木枝的臉越來越近,紅暈爬上了整張臉,“那個時候不一樣,那個時候我以為你只是利用我喜歡你幫你逃出深宮,我嘴硬麻痹自己的心罷了。”
兩人的嘴越來越近,何解憂小小的啄了一口,又說:“我倒要看看你這輩子能與幾個男的拉拉扯扯,還要看他們一個一個為了你能瘋魔成什么樣子,濫情又深情的臭女人,哼?!?/p>
黎木枝得意地笑道:“那又怎么樣,你說你看著,你不也是其中一員么~”
何解憂皺眉:“不!我是你最信任,待在你身邊最長時間的,不一樣!”
黎木枝:“好好好,不一樣,解憂最特殊了?!?/p>
何解憂:“哼,哄人精?!?/p>
黎木枝:“你還是別說話了,我?guī)湍惆炎扉]上吧?!?/p>
何解憂被堵上嘴巴,依舊不依不饒,“在秋千上也可以嗎?”
“你不是累極了才醒嗎?”
“現(xiàn)在也沒什么大事情,怎么還這么著急啊?”
黎木枝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開始,“讓我來看看夜場小王子的平衡力?!?/p>
何解憂:“成何體統(tǒng)成何體統(tǒng).....”
如今揚州府走了兩個大男人,也是何解憂的專場了。
二人倒是開心,卻不知黎水澤偷偷摸摸在旁邊觀看。
黎水澤:“臭襪子,還真能同時掌控這么多男人,現(xiàn)在也是有心機了啊,沒有讓男人重蹈慕容術(shù)發(fā)瘋的覆轍。”
“對了,慕容術(shù)不是關(guān)我府上了么,兩人怎么還不去看?!?/p>
對于慕容術(shù)這個害了他妹一輩子的人,他倒有些主意。
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黎水澤沒有再看了。
一邊搖頭念叨“成何體統(tǒng)”,一邊離開進入了地下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