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順利地回了宮,但漫怡心里一清二楚,薛姝一定心里不舒服了。
無論是因?yàn)殚L公主,還是因?yàn)樯颢d。
她猜得到到時候女配黑化了,就針對的不一定是姜雪寧了,很可能是她了。
不過見招拆招就是,那日晚上她睡得很早,騎馬比練武還累。
第二日晨起的時候,她是被佩兒推醒的。
佩兒公主快起來吧,今日是謝少師的課。。。而且剛才謝少師派人來說了,讓公主您早點(diǎn)去。
漫怡聽見謝少師三個字,幾乎是彈射式起床的,沒人比她更知道謝少師有多瘋啊。
她到的時候,是第一個。
還好還好,她就怕晚到了,謝危又要發(fā)瘋了,是第一個,應(yīng)該他就罵不出來了吧?
她默默嘆氣看著自己的VIP座位,旁邊一位侍衛(wèi)已經(jīng)為她引路了:“公主,少師大人早就給您準(zhǔn)備好了桌子,您直接落座就好?!?/p>
自然要坐的。。。難不成她還有選擇的機(jī)會?
還沒等她坐下,謝危已經(jīng)怒氣沖沖地進(jìn)來了。
甚至她看他把琴也是重重放在桌子上的,謝危愛琴已經(jīng)到了逾越自己的程度,看他如此對琴還真是頭一遭。
他掃了一眼佩兒懷里抱著的琴,很是生氣道。
謝危我送你的琴呢?你帶的這是什么破琴?
能出現(xiàn)在宮里的琴,自然不是破琴。。。漫怡猜測,是不是送別人禮物,都很希望別人能用呀?
這代表著珍視,但適才的確是她與佩兒著急出門,隨便拿了一把琴。
安漫怡先生送的琴太珍貴了,我怕抱出來會有閃失。
她還以為至少謝危聽見這樣的話,能溫和那么一絲絲。
不過很遺憾,一絲絲都沒有,他說話變得更冷了。
謝危你怎么還不坐下?等誰呢?
又是誰這個字,漫怡發(fā)現(xiàn)他真的有很在意她在跟誰交往,先前就問過誰擾了她的心弦,又問過誰去找她。
安漫怡我自然是等先生您啊,您不來,我怎好落座?現(xiàn)在您來了,您坐下之后,學(xué)生我呀才能坐。
漫怡得意地瞧見他,看他還怎么說?反將一軍。
果然謝危語塞了,他不耐煩地指了指那位置。
謝危那謝某已來,還不趕快落座。
漫怡小聲哼了一聲,無論怎么反抗還不是要坐的,那還不如愉快點(diǎn)坐下。
佩兒幫她把琴放于桌子上,便離開了。
她心里在想著謝危這是怎么了?她好像沒得罪他啊。
謝危與她離得很近,他望著漫怡的面龐,盡量放柔聲音道。
謝危跑馬好玩嗎?
漫怡真的被嚇到了,她知道謝危手眼通天,但她沒想到謝危會派人跟著她。
她覺得她好像還沒有那么重要。
安漫怡好玩。。。
她這會兒說沒去,或者不承認(rèn)大約也沒有用了,還有便是。。。謝危也沒有理由跟立場要去告狀啊。
謝危好玩?
他這兩個字說的極其兇狠,這屋里還沒有別人來,就她們兩個,聽起來還當(dāng)真有點(diǎn)駭人。
漫怡不由地打了個冷顫,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