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今日負(fù)責(zé)上海和香港過來的二十幾位頂奕酒店的VIP高端客戶,劉順已經(jīng)升級為中餐廳的廚師長了,孟慶陽帶著手下的團(tuán)隊(duì)在城西開了一家錦鯉飯莊,生意不錯。
秀秀每個月都會光顧幾次!
原本她今日四桌飯,可前廳臨下班前突然來了三桌客人,她也就沒走成。
一耽誤就是大半小時,這會兒都十點(diǎn)了!
拿著脖子上的汗巾擦了把臉上的汗珠,轉(zhuǎn)身看向大汗淋漓的劉順
“剩下的你們自己搞定,為師下班了”
劉順對秀秀討好一笑
“辛苦師父了啊……”
秀秀輕喘著氣,擺了擺手,摘了廚師帽出了后廚,她體力不如從前了,桑拿天在后廚呆三四個小時真有點(diǎn)吃勁兒。
回了自己的更衣室,喝了支藿香正氣水坐在長椅上緩了緩才起身去了洗手間。
也不知道小野酒醒了沒有,不知道國外那些年有沒有醉酒過,但昨日自己還是第一次見小野喝的人事不知的模樣。
抱著她小腿哭的樣子就還挺可愛的!
韓頌自從當(dāng)上保安處的處長后,晚上就不值夜班了,酒店門口執(zhí)勤室現(xiàn)在是輪崗制,今兒是新來沒幾天的小弟弟。
見秀秀走了過來,起身點(diǎn)頭示意。
恭敬又拘謹(jǐn)!
秀秀回以一笑,心想過不了幾日就會把這些規(guī)矩忘了的!
她沒在酒店門口見到顧一野,想著不是還沒醒酒就是被什么事兒給絆住腳了,她沒多想,打算回家倒床就睡。
往日自己下班房東奶奶不管多晚都會等她回家,秀秀看了眼黑漆漆的正房,抬腳走到窗前,輕聲喚了句
“奶奶睡了嗎?”
老太太躺在床上,搖著蒲扇含糊應(yīng)了聲。
秀秀這才放心的回了自己的小屋,拿出鑰匙開了鎖,推門走了進(jìn)去,順手拉下燈繩。
房頂?shù)陌谉霟魶]亮!
女人輕咦了聲,小聲嘟囔了句
“難不成是燈泡憋了?”
隨手關(guān)上門,走到書桌前就要伸手去開臺燈,她剛碰到按鈕,嬌小的身子就騰空而起,一聲掀翻屋頂?shù)募饨?/p>
“啊…………”
房東奶奶無語的直嘆氣,就知道那小子沒安好心眼,可憐的丫頭怕是要嚇破膽了!
聽聽,聽聽這放肆得意的笑聲!
書桌上的臺燈被男人打開,秀秀揮著小拳頭對著顧一野的肩膀猛錘。
“有你這么玩的么?你是想嚇?biāo)牢??啊??/p>
女人瞪著笑得露出兔牙的顧一野,小臉時青時紅,小胸脯起起伏伏的,揮下的粉拳可是用了十足力道。
不過擱在男人身上,也跟撓癢癢差不多。
顧一野的視線從秀秀的小臉緩緩下移,最終定在某一處,笑著揚(yáng)了下眉。
秀秀順著顧一野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胸口,俏臉一紅,轉(zhuǎn)身坐回了小床上。
“下流胚!”
顧一野兩步走到秀秀身邊順勢也坐了下來,長臂攬過女人的肩,低頭吻上柔軟的唇
“我看我自己媳婦,我怎么下流了?”
秀秀心道,這還沒結(jié)婚呢,可聽小野媳婦,媳婦的喚著,她是一點(diǎn)氣都生不起來,反倒是,歡喜開心的不行!
秀秀被顧一野摟在懷里親了好半晌才被放過,靠在男人的肩頭,喘著氣問
“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讓你這么嚇我?”
顧一野先是笑了下,然后又委屈巴巴的說
“我睜眼沒看見你,沒在咱們的小屋,你知道我心里多難過么?”
秀秀閉眼吸氣,她從顧一野懷里坐直身子,抬起紅紅的眼睛看著男人
“我要工作,你186的體格醉的人事不知,我怎么把你拖下二樓?你這樣惡劣,我應(yīng)該把你直接從臥室窗戶丟下去!”
顧一野一聽就不干了,圈住秀秀細(xì)嫩的脖子把人放倒在床上,大長腿往女人的小細(xì)腿上虛虛一壓,嬌小的身子便再動彈不得。
男人咬著秀秀的耳朵,舔吮著脖子上白嫩的肌膚,嗓音沉沉
“姐姐好狠的心,你怎么舍得這么對我?”
秀秀抓緊身下的床單,嘴硬道
“你該!”
顧一野愛憐的盯著氣鼓鼓的秀秀,張口輕咬著那猴屁股似的小臉。
“今天工作累不累?”
他突然問道。
秀秀懵了一瞬,搖搖頭又點(diǎn)點(diǎn)頭
“還好!”
小野思維跳躍這么快她有些跟不上節(jié)奏呢!
男人蹭著她的鼻尖,二人的呼吸纏纏繞繞的,那雙瑞鳳眼里溢滿了柔情,秀秀一下子就軟了身子。
男人又問
“身子也好了?”
秀秀頭皮發(fā)麻,動了動紅艷艷的小嘴兒,小聲回了句
“好了!”
顧一野稍稍起身,從兜里掏出一個小方片塞進(jìn)了秀秀汗?jié)竦男∈掷铩?/p>
女人神情迷惘了一瞬,抬起小手借著昏黃的燈光看清了手上的東西。
她吞了吞口水,顫巍巍抬起眼眸,迎上顧一野一雙充滿欲念的眸子。
下意識咬住了小嘴,男人眸子更加幽暗,猛的低頭咬上她的嘴。
女人腳上的白球鞋悶聲落地。
“關(guān)燈……”
“我不!”
十年前的那一晚秀秀記憶不甚清楚了,但此時此刻,她被男人帶著勾起了深埋在骨子里的食髓知味,欲罷不能的癮!
似乎比那一晚更加的難過了!
長夜漫漫,秀秀最后畫面亦如十年前,她坐在小野的腿上,無力伏在他的肩頭,望著窗外透過來的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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