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三人躺在地上,動都不能動,她用一種不屑的眼神,盯著青左大樹,輕嘖道,“什么天級高手,也不過如此!”
說著,嚴(yán)清對著他比了個中指,然后翻了個白眼,眼中的不屑之色溢于言表。
這種下水道中的蛀蟲,根本不值得自己用大拇指去嘲諷。能給他們一枚中指,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見到這一幕,日本國的頭目們都是一臉的憤怒和恐懼。
他們能夠感受到,林凡的目光,就像是在說,你的實(shí)力,竟然連一招都接不住,還敢自稱高手,這是何等的無恥。
他們張了好幾次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借口。
“您……您是如何達(dá)到了天級的?”
站在最后面的大左大少看到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一剎那,他是真的驚慌失措了,原本自信滿滿,此刻蕩然無存。
一個少女,竟然擁有這樣的實(shí)力,比他們國內(nèi)用了多年的藥劑,培養(yǎng)出的頂尖高手都要強(qiáng)大得多。
然而,兩個三級和一個四級的強(qiáng)者,卻在那個女人手下?lián)尾涣巳齻€回合。
而且,還把他們這些華夏的高手,當(dāng)做了待宰的胡蘿卜。
嚴(yán)清嘴角上揚(yáng),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這世上,有很多你不懂的東西。但,有一件事,你要記住,華國,才是真正的螻蟻,而他們,才是真正的主宰!”
說完,她一刀斬下三人的一截皮開肉綻。
不將他們活活的虐殺,根本解不了她心中的怨氣。
就是他們,險(xiǎn)些害死了自己的祖父。
正是他們,才讓宋爺爺和唐爺爺,還有上千士兵,都受到了不輕的傷。
要不是日本的人貪得無厭,也不會有今日之事。
他們都是罪有應(yīng)得,要承受痛苦,要承受痛苦才能死去。
凄厲的慘叫聲,瞬間就傳到了日國人和美國人的耳朵里,讓他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
這一聲,極為的慘烈。
更何況,他們的手腳都被打斷了,想跑,跑不了,爬不起來,更是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就像是一頭被嚴(yán)清屠殺的羔羊。
“嘿,這點(diǎn)兒疼都扛不住了?”嚴(yán)清聞言,臉色一沉,“在你殺了我祖父,殺了我哥哥,殺了我華國武者的時候,你可曾考慮過,自己會是什么下場?”
說著,她拿起一把短刀,在三人的臉上畫了一只烏龜。
猩紅色的血,從他們的臉上滴下,將周圍的一切都映的一片血紅,潔白的雪地,在這一刻,全部化作了一朵血色的花朵。
然后,他又在眾人的身體上連砍了九九八十一劍,嚴(yán)清才慢慢地爬起來,用毛巾擦拭著自己的雙手和匕首。
她將染著污穢的毛巾,扔到了自己的面前。
她沒有恐懼,也沒有愧疚,仿佛在她看來,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在葉炎幫爺爺處理傷勢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計(jì)算出,爺爺?shù)纳眢w里,一共二十七處傷口。如果不加價,她怎么可能消了心中的怒火?
她要讓所有欺負(fù)她外公的仇人,都倒在地上,讓他們流血,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誰要是敢動他的家族,那就是以命換命!
解決了三名天階之后,嚴(yán)清才繼續(xù)朝著大左等人走去。
她手中握著一把閃爍著寒芒的短劍,一步一步地往前,步伐不緊不慢,但卻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這是要做什么?”
青木看到她朝著自己沖來,瞳孔一縮,脫口而出。
他一邊后撤,一邊用身邊的人做擋箭牌,試圖逃跑。
就算是三大高手,也不是她的敵手,更何況他只有地階五級的修為,而她的實(shí)力,也是靠著丹藥提升上去的。
“我要?dú)⒘四?!?/p>
她的動作實(shí)在是太快了,青木大左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的動作,便“撲呲”一聲摔倒在地。
他的速度很快,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他的手腳就被斬?cái)嗔恕?/p>
嚴(yán)清立于大左青木身前,俯視著下方,“跑?這筆帳還沒有結(jié)呢,你往哪里跑?”
青木大左狠狠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齒地說道,“有種你就殺了我吧?!?/p>
此時,他已經(jīng)疼的喘不過氣來,四肢都被打斷了,就算他現(xiàn)在想跑,也跑不掉了。
可他心中卻是不服,他不愿意就這么死了,他要堂堂正正的死,要堂堂正正的死。
而不是如之前三人一般,被這女人,生生割掉了皮毛,慘叫不已,痛苦不堪。
或者是想要活著,或者是想要死去。
“就憑你?”嚴(yán)清淡淡道,“你有所不知,我有一個很大的弱點(diǎn),如果有人敢傷害我的親人,我會殺了他全家!誰要是膽大包天,膽大包天,我就把他的寶藏給拆了,把他的王都給拆了!”
不是說,他們的國力很強(qiáng)么?
到時候,她會讓美國和日國,都成為一個廢人,到時候,她就不會再有任何的傲氣了。
她的語氣,就像是來自九幽的魔鬼,讓人不寒而栗。
“別做夢了!”聞言,大左的青木頓時急了,他怒目而視,對著嚴(yán)清怒吼,“就算是我們的族長,也絕對不會讓你這么囂張?!?/p>
他很想爬起身,但根本沒用,手腳都用不上,只能任由別人侮辱。
他家里數(shù)百人,如果真像她說的那樣,要將他整個家族都滅掉,那么他青木一族,怕是要完蛋了。
而且,日本國的實(shí)力很強(qiáng),曾經(jīng)在戰(zhàn)爭中,搶了不少的寶物,讓華夏的國庫,變得更加龐大,擁有了大量的資源。
如果她真的全部遷入了日本國,那么,她會不會一夜之間,從一個富裕的國家,淪落到一個一無所有的國家?
華國這么多年來,一直被各種約束,裝備和裝備都很差,不正是因?yàn)樨毟F么?
一想起自己的祖國將一貧如洗,一想起自己的家人就要被滅門,他心中就充滿了不舍。
聽到這話,嚴(yán)清忍不住開心地一笑,和顏悅色道:“你別擔(dān)心,我會成功的,你會看到的。”
說罷,她不再搭理大左,徑直走向了日本國的其他領(lǐng)隊(duì)。
伊騰木子、小野安泰等人的表情都發(fā)生了變化,他們已經(jīng)被嚴(yán)青的兇殘所震懾住了。
看著她步步緊逼,臉上帶著一抹邪惡的笑容,那些人都被她的笑容給嚇了一跳,瑟瑟發(fā)抖。
眾人紛紛倒下,伊騰木子更是渾身一顫,一個沒注意,就一頭栽倒在地。
她驚慌失措地不斷地?fù)u著腦袋,想要讓他放過自己,但現(xiàn)在,她卻是如此的緊張,以至于她開口說話都有些困難。
這也未免也太殘忍了吧!
簡直是要比他們所有人都要兇殘。
她的酷刑,不僅可怕,還千奇百出,讓人從心底深處,生出一種畏懼之意。
一開始,她還覺得,日本的人,夠狠,夠狠。
可此時,她卻發(fā)現(xiàn),與他們的心狠手辣相比,面前的華國女人,簡直就是一顆劇毒。
她就是一個心機(jī)深沉,冷漠無情的惡魔,殺人不會流血的惡魔。
嚴(yán)清也不急,跟日本人玩得很開心,就跟貓戲老鼠似的。
看著他被自己的氣勢所震懾,狼狽的模樣,她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跋扈,只覺得有趣,也跟著高興。
直到玩夠了,她才開口道:“游戲到此為止!”
隨著他的話語,那些日本國人身上都是被雪覆蓋,頓時就癱軟在了地上。
沒有一個人能活下來,他們的手腳都被斬?cái)嗔?,慘叫著倒在了地上。
鮮血紅通通,瞬間將大地都給染紅了。
這一幕,令嚴(yán)清十分的滿足。
解決了日本的人之后,又是美國的人。
她扭頭望向威爾斯家族的眾人,見到他們也是一臉懵逼,忍不住皺了皺眉,緩緩的向前走去。
看到奧蘭克被自己逼得后退了兩步,嚴(yán)青忍不住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哈,你是不是很后悔?
正是此人,先前狂妄至極,揚(yáng)言要親手殺了他。
可此時,她已經(jīng)被恐懼沖昏了頭腦,瑟瑟顫栗。
那些人,以為自己是個高手,仗著自己有錢,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欺負(fù)人。
他們卻不知道,正是他們的狂妄,讓自己陷入了死胡同。
“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嚴(yán)清說完這句話,手上的短劍,快若奔雷,直接從奧蘭克的喉嚨處掠過。
她的動作之迅捷,讓人根本無法捕捉。
所有人都沒有看清楚,當(dāng)美國人回過神來的時候,奧蘭克就已經(jīng)死了。
奧蘭克瞪大了一對湛藍(lán)色的眸子,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嚴(yán)清。
他怎么也沒有料到,對手的速度竟然這么之高,只是輕輕地一揮,就把自己給打趴下了。
她的實(shí)力之強(qiáng)大,讓他毫無反抗之力,甚至無法閃避。
他的生機(jī),正在一點(diǎn)點(diǎn)流逝。
他身上的鮮血,順著他的脖頸,不斷地滲出。
此時的奧蘭,已經(jīng)完全沉浸在了等待死亡的煎熬當(dāng)中。
嚴(yán)清冷冷地看了奧蘭克一眼,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就憑你這種廢物,也敢說要?dú)⑽易娓福康降资悄膩淼牡讱?,讓你有這樣的膽量?”
她微微一笑,舉起了自己的軍劍,“能夠做我的第一個試驗(yàn)品,真是太幸運(yùn)了,這樣的死亡方式,可以稱之為最好的死亡方式。”
這一招,雖然沒有對人造成太大的傷害,但卻可以將人的血液,全部吸干。
讓他看到,他是怎么死的。
自己在葉老師的面前,已經(jīng)學(xué)了很長一段時間。
這是她第一次嘗試,很幸運(yùn),而且很滿意。
“父親!”一個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
眼看著自己的老爹已經(jīng)被擊殺,奧斯森和奧斯蒙兩人也在苦苦支撐,回過身來,朝著奧蘭克大吼道。
只是,他們現(xiàn)在連自己的性命都不能保證,哪怕是親眼目睹了自己的父親隕落,他們也是無可奈何。
沒過多久,嚴(yán)清就慢吞吞地走了過來,朝著奧弗納爾走去。
她扭頭看了一眼面前的六十多歲的老頭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我是一個很尊敬長輩的人,將你留在了后面,威爾斯,你是不是很開心?”
“你太猖狂了,美國的領(lǐng)袖不會善罷甘休的!”奧弗納爾滿是憤怒。
“是嗎?真的?”嚴(yán)清捋了捋頭發(fā),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會不會饒了我。不過,我倒是有一件事,你要不要聽一聽?”
說到這里,她又和顏悅色地解釋道:“我的心思,跟針尖似的!今天,我給威爾斯家族,伊恩,美國,都做了一件很好的禮物,讓你好好欣賞一下!”
奧斯蒙舉起了遙控器,對著嚴(yán)清怒吼了一聲,“你還囂張個屁,你不會讓我們活下去的!”
說到這里,他突然放聲大笑。
奧斯蒙知道,這些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么威爾斯家族的人,就算是給他們一個交代,也是值得的。
“一個將死之人,還能如此狂妄地大笑?”
還沒等他說完,葉風(fēng)、葉五等人就帶著一堆的炸藥沖了上來。
一群人連忙迎了上去,向嚴(yán)清問好。接著,他們舉起手中的炸彈,在空中微微一抖。
然而,就是這樣的搖擺,卻讓美國人徹底絕望了。
“不會吧,這么隱秘的東西,你是不會被人找到的。”
奧斯蒙用力地?fù)u了搖頭,眼中滿是茫然和失望。
看到這一幕,奧弗納爾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他明白,自己等人已經(jīng)徹底完蛋了。
這一次的行動,他們是一敗涂地,一敗涂地。
嚴(yán)清殺了奧弗納爾之后,冷冷地說道:“我說了,都要?dú)⒘四?!?/p>
聽著嚴(yán)清那番狂傲的話語,沒有一個人敢說她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而且,就算他們有意見,也沒有辦法。
以前他們囂張跋扈,現(xiàn)在卻是如此的狼狽,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悔恨和失望。
只是一個少女,就讓兩大帝國的強(qiáng)者,痛苦不堪,求饒。
要是再來兩個跟她一樣的高手,恐怕他們的國家,就真的要遭殃了。
至于那個一擊讓希爾喪亡的男人,他一次都沒有出手。
他就這樣靜靜地為受傷的人療傷,似乎從來沒有為那個女人的失誤而擔(dān)憂。
兩個國家的首領(lǐng),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他們百思不得其解,華國何時出現(xiàn)了兩個如此變態(tài)的存在。
他的力量很可怕,他的勇氣也很驚人。
看到這一幕,葉七輕嘆了口氣。
他把炸藥帶到了奧斯曼面前,輕蔑地看了他一眼,說道:“現(xiàn)在最合適的時機(jī)就是把它交給你。有信心固然是好的,但,若是一味的相信,卻是愚蠢之極!”
看著他被氣的吐血,他有些不屑,繼續(xù)說道,“在你眼里,那些垃圾都是寶貝,很厲害的。只可惜,在主人眼中,這些都是廢物,一文不值。
而且,不管你把它藏到多深處,多好。不過在我們主子眼里,這些都是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分分鐘就能把它們都挖了?!?/p>
葉七說這話時,充滿了驕傲,也充滿了對嚴(yán)清的敬佩。
他這幅囂張跋扈的模樣,讓日國人和美國人都快被氣死了。
現(xiàn)在葉七對自己的妻子,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改觀,比葉炎還要好。
在他看來,嚴(yán)清的本事,甚至超過了他們的主人。尤其是,她所預(yù)言的一切,都是正確的。
這樣的實(shí)力,這樣的玄妙,實(shí)在是讓人嘆為觀止!
他不清楚其他人的想法,但他最佩服的,還是自己的妻子。
葉七暗暗打定主意,自己要追隨家主,成為她的手下,跟隨在嚴(yán)青身邊,絕對能讓他受益匪淺。
就像之前她用來虐殺對手的手段,在這一幕里,讓他學(xué)到了很多新的知識。
真是別出心裁,別出心裁!
這可比他之前用過的老辦法,有趣多了。
看著葉七那炯炯有神的眼睛,聽著他的話,嚴(yán)清差點(diǎn)沒被氣樂了。
她摸了摸鼻子,感受著手上的鮮血,秀眉微微蹙起。
那些蟲子的血液,實(shí)在是太臭了。
她必須盡快把手上的臟水清理干凈,再抹些什么來掩蓋,否則她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惡心感。
奧弗納爾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有希望了,目光呆滯地看著嚴(yán)清,“你到底要做什么?”
這人沒有讓他們死,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地上的積雪。
不過,他心里很是忐忑,總感覺這家伙肯定是別有用心,肯定是有所圖謀。
聽聞此言,嚴(yán)清面露喜色。
她的臉上帶著一抹甜甜的微笑,一雙美麗的眸子,更是美如天神。
“你怎么想?”她抱著胳膊,一臉和善地問道,“看見了沒有?這些都是美國人的最新作品。你是打算把這片樹林炸掉,然后把我的親人都給炸了。如果我把這些東西,拿到美國,再把這些東西,送給你的國家,會有什么影響?”
說著,她還看了一眼葉風(fēng)手里的炸彈,眼神中的意思很明顯。
“不行,不行。”
聽到嚴(yán)清如此直接而瘋狂的話,奧弗納爾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嘴唇顫抖了許久,終于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
嚴(yán)清勾了勾唇角,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為什么不可以?”
看到他眼中的冰冷和嘲諷,奧弗納爾心中一片冰冷。
他很清楚,這是要將之前的恩怨,加倍奉還。
他現(xiàn)在很遺憾,他不該和日本人聯(lián)手,也不該因?yàn)樽约旱呢澙?,而來到華夏。
“我的寶貝女兒,你要是帶著這群該死的家伙去城里,我保證讓美國的老外,在他們的地盤上,被打成豬頭?!?/p>
奧弗納爾剛說到這里,旁邊就傳來了鄭祖耀臉上掛著笑容,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他的手,也在做著同樣的動作。
眼看著,一位位的對手,接連隕落,他感覺自己所有的傷口,都在頃刻間愈合。
說到興奮的時候,他覺得鄭承熙的手很礙眼。
他輕輕地摸了摸孫子的手,示意他把手抽回來,免得他看到了自己的寶貝女兒英姿勃發(fā)的模樣。
在葉炎喂下的藥物之后,鄭祖耀的身體很快就痊愈了,整個人也變的神采奕奕起來,原本蒼白的臉色,也不再像以前那樣蒼白了。
在孫子的幫助下,他緩緩地爬了起身,嘗試著挪動了一下身體,卻是感覺到,自己的力氣似乎并不是很大。
鄭祖耀的眼中閃過一抹喜色,他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他大踏步的走向了嚴(yán)青。
鄭業(yè)承和其他幾個人都是撇了撇嘴,覺得爺爺一恢復(fù)體力,就會變得游手好閑起來。
他也不是沒有想過,等清清處理好了這件事,會怎么收拾他。
見爺爺走近,嚴(yán)清冷哼一聲,惡狠狠地道,“你這死老頭兒,我這剛轉(zhuǎn)身,你就受不了了?”
說到這里,她又對著鄭祖耀怒目而視。
自己這個外公還真是讓人操心,等以后有空了,一定要給他一個教訓(xùn),免得他以后又搞什么幺蛾子。
這樣的疼痛,吃一次就足夠了,若是連續(xù)吃上好幾次,恐怕她的心臟都會受不了。
鄭祖耀被嚴(yán)清罵了一頓,也不惱,只是呵呵一笑。
他知道,這件事,是他對自己的實(shí)力,還是對自己的外孫女,有著極大的信心。他的家族,他的孫兒,他的兩個朋友,還有上千的士兵,都已經(jīng)到了危險(xiǎn)的地步。
鄭祖耀很清楚,如果清清和葉炎來的慢了一步,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送上了閻王爺?shù)母?,根本沒有任何的話語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