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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好色之徒

水月洞天同人古言之天下客

書房的窗戶被風吹開了,冷風灌了進來,卷起桌上的宣紙一角發(fā)出沙沙的聲音。

尹天雪起身隨手關了窗戶,又回到桌前埋頭繼續(xù)核對今年莊子的收成賬目。

童博走之前將府中賬目都交給童鎮(zhèn)的客卿四年功先生來負責了,秦功交賬后,國公府下面的十幾號田莊都紛紛趁著年下來送各色土產禮品,蘇氏便讓尹天雪負責清點數目,核對賬單。

這便讓她發(fā)現了莊子今年收成上存在的不妥之處,她研究了好幾日,硬是想不通,林莊頭他們送了這么多東西來,其中包括精米等糧食,為何秦功賬本里記錄的,卻是今年上半年旱災嚴重,下半年洪澇又起,莊稼收成減半的境況。

她思來想去,只一心埋頭算賬,便把自己關在書房忘了時間。

童戰(zhàn)今日領著府中上下在宗祠舉行了祭祖儀式,蘇氏又命人早早安排明日的除夕宴,童戰(zhàn)祭祖完畢,四處沒看到尹天雪的影子,便找了個借口溜出人群,跑回洞天苑來找人。

找了半天,才發(fā)現尹天雪竟躲在書房里,把自己埋在一堆賬本里。

童戰(zhàn)推開門的時候有一瞬間的訝然,“天雪?怎么在這里?”

尹天雪聽見動靜,抬頭見是他,抿唇一笑, “你怎么來了?”

“好你個天雪,我就說你這幾日總是白天不見人影,晚上早早睡了,總沒空搭理我,原來在這里管賬。 ”童戰(zhàn)顯然心里不高興了,帶了些小脾氣,在她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問道, “母親讓你執(zhí)掌中饋了? ”

尹天雪放下毛筆,笑道 , “沒有,只是讓我暫時代管。豆豆這不是懷有身孕了嘛?!?/p>

她說著,不以為然,翻過賬本繼續(xù)盯著看。

童戰(zhàn)一時竟又覺遭受了冷落。

媳婦只顧一心埋頭干事業(yè),對他這個枕邊人不聞不問,怎么辦?

在線等,挺急的。

童戰(zhàn)一邊心里腹誹,一邊面上卻款款帶笑,腆著臉把下巴擱在她的賬本上,求關注道, “那你看出來眉目沒有?。俊?/p>

“沒呢,我總覺得秦先生做的賬目有問題?!币煅┌抢_他的臉,繼續(xù)翻了一頁,童戰(zhàn)也不生氣,不急不躁地繼續(xù)擱下巴,甚至把臉湊了過來,擋住了尹天雪整個視線。

尹天雪放下手中動作:“……”

默默望向他,小狗則一臉期待又真誠地望著她的眼睛,眼里亮亮的,仿佛在等待尹天雪摩挲他。

尹天雪迫于面前這男人撒嬌時的美色和真誠炙熱的濕漉漉眼神,不得不伸手,試著摸了摸他的頭發(fā), “手感不錯?!?/p>

童戰(zhàn)終于得到了調戲,心里別提多舒坦開心,伸手將人一把拉在懷里抱住了, “別看賬本了,陪我一會兒?!?/p>

“你……”尹天雪還想掙扎,奈何已經被環(huán)抱了個密不透風,整個臉貼在他下巴處,癢癢的蹭著她的額頭,她臉都紅了一圈,有些不知所措, “大白天的……在書房呢……你干嘛……”

尹天雪聲音弱弱,身上又嬌嬌軟軟,童戰(zhàn)聽著心里柔軟的一塌糊涂,才不管那些, “又沒做壞事,怕什么?”

說著,故意低頭逗弄她,“怎么了?你想大白天和我在書房做什么?”

尹天雪耳根都紅透了,伸手就要推開他,卻被人抱了個更緊,她無奈,只得作罷。

童戰(zhàn)見她乖乖在自己懷里不掙扎了,便道, “有件事想同你商量?!?/p>

“嗯?”尹天雪埋在他胸口,聲音悶悶。

“今日祭祖的時候母親有和我提過,想讓你年后正式執(zhí)掌中饋,不知你愿不愿意?”

“嗯?”尹天雪有些意外,“不是說等豆豆生了孩子么,她才是國公府的長媳婦……”

童戰(zhàn)聞言笑了,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難道你從來不在乎這些虛名?不想掌府中中饋,也不在乎大哥先有了嫡長子?我不是母親的親生兒子?”

尹天雪心想這男人今天怎么忽然犯傻了,她冷不丁地擰了一把他的臉,道, “我們成親半年了,你何曾見我在乎過這些?自從我爹一夜之間被貶,圈禁在京郊別院,我就什么都想通了,不過是些過眼云煙的虛物,比起這些,我更看重兄弟妯娌父母子女親情。 ”

童戰(zhàn)得了教訓,自知自己不該多此一舉問這種廢話,連聲道歉,又道 ,“其實母親的意思并不在于大嫂有了身孕,而是她覺得你更適合管理家中上下事務,你有這個天賦。她其實是真心看重你,我感覺的出來,她如今對你我,確實比從前好了很多。 ”

尹天雪倒是被他這一番話說的有些動容,心里回味了片刻,道, “嗯,我也感覺到了,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辜負她的心意,等過完年再說吧?!?/p>

童戰(zhàn)知道她這是答應了,心下高興,便

道, “好,我們天雪最好了。 ”

尹天雪抿唇一笑,抬手想趕他趕緊出去,可童戰(zhàn)幾日沒有跟她溫存了,又被冷落了許久,好容易抓住了人哪里肯放,死纏著就是不走,尹天雪無奈,只被他壓在書桌上溫存了片刻,這才氣喘吁吁地坐了起來。

童戰(zhàn)把賬本伸手推到一邊去,就要欺身而下,尹天雪伸手推他, “童戰(zhàn)你別……你干嘛?”

這個男人,不會真要白日宣y,在書房吧?

童戰(zhàn)不理她,埋在她脖子里偷香, “大嫂都有身孕了,我們不能自甘落后,是不是?天雪……”

說著,也不理會尹天雪如何羞臊害怕,伸手反鎖了書房的門。

*

韓文卿一連在床上躺了五六天,直到臘月二十九這日聽著府中上下熱鬧異常,耐不住性子,便吩咐翠竹扶著自己起身來,出了水月閣的院子去前面看熱鬧。

各處院落都掛上了火紅燈籠,穿紅戴綠的丫鬟們進進出出,正在緊鑼密鼓地籌備今夜的除夕宴,童鎮(zhèn)遠在冀州回不來,兒子也出征了,蘇氏沒什么過年的興致,估摸宮里蘇貴妃知道今年國公府除夕冷清,因此特意點了一個戲班子進府來為他們搭臺唱戲,蘇氏難得對戲感興趣,面上到底添了些喜色,著人一連點了好幾處經典戲目,韓文卿怏怏的,翠竹扶著她上了戲樓,在二樓憑欄下可以清楚地看見幾個花旦打扮的角兒妝發(fā)齊整,正在咿咿呀呀地唱著排練著。

“小姐可聽聽這是什么曲子?”翠竹見韓文卿聽得入神,便問她。

“悔教夫婿覓封侯。”韓文卿答非所問,表情淡淡的,語氣也淡淡。

翠竹見她這樣,知是節(jié)日熱鬧氣氛讓人更加憂思纏綿,只得扶著她慢慢下了戲樓準備往洞天苑天雪處去玩,剛下到拐角樓梯,不料這里晨起小丫頭們?yōu)⒘怂料催^,天氣冷的緣故結了冰溜子,韓文卿沒踩穩(wěn)一個趔趄就要撲倒下去,翠竹拉都拉不住,這時一只有力的胳膊伸了過來,一把扶在了韓文卿的腋下,將她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等人驚魂未定之后站穩(wěn),那人立馬松了手退了一步問好, “在下冒犯了,原來是大少夫人。”

救她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國公府中的幕僚賓客,管賬的秦功。

韓文卿認得這人,這人曾經闖進水月閣去過,今日又救了她一次,她心中感謝,連忙欠身福禮, “多謝秦先生搭救。今日若不是你,我指定要狠狠摔一跤了。 ”

翠竹在身后半晌回魂,嚇得臉色發(fā)白,忙扶住韓文卿上下檢查, “小姐沒事吧????這要是摔一跤摔壞了腹中孩兒,可怎么辦?”

她正焦急欲哭,秦功聽了吃了一驚,又欣喜忙道 , “我說呢,怎多日不見夫人出門,原來是有喜了在養(yǎng)胎,先恭喜夫人了,大公子和國公爺回來知道了定歡喜不已,夫人剛剛那一趔趄,身上可還好? ”

那秦功說著,竟不自覺上前一步就要去扶韓文卿,韓文卿嚇了一跳,忙退了一步,面色還白著,擠出微笑來, “勞煩秦先生了,先告辭?!?/p>

說罷便急色匆匆地離開,那秦功想到這美妙少婦年輕貌美,身姿婀娜,如今又添了身孕,顯得愈發(fā)體態(tài)豐腴飽滿,舉手投足之間多了一絲曼妙的風韻來,又回味剛才那一伸手間微微扶住的柔軟的胳膊,馨香的味道鉆入鼻中,一時不絕心神蕩漾。

復又想起那日無意中闖入水月閣的院中看到那雙在秋千架上晃蕩的腳丫,秦功心里的欲念忍不住滋生。

是夜,除夕夜宴,國公府中各處挑著大明角燈,兩溜高照,各處懸紅色燈籠,上下人等皆打扮的花團錦簇,一夜人聲嘈雜,語笑喧闐,爆竹起火,絡繹不絕。

除夕夜是家宴,因此府里并未邀請秦功去福安堂參加宴席,加之童鎮(zhèn)不在,府中上下沒有幾個人把他當回事。

秦功想起自己曾經也飽讀詩書進京趕考,但由于家里窮沒有人脈,春闈考試前夜被人在茶水里暗做了手腳,導致第二天腹瀉昏迷,錯過了考試時間,從此便與官場失之交臂,失意困頓至此,空有凌云之志,也只能委身寄人籬下,在這公侯府中做一個籍籍無名的管事。

秦功念及此,心里難受,便只好在后廚的小院子里同一幫雜役和后廚小廝們飲酒取樂,心里不痛快,喝多了酒,便同那些男人說了不少下流粗俗的話。

一時熱氣上涌,一股邪火沖了上來,眾人散了,那秦功便搖搖晃晃地扶著回廊的欄桿往自己的住處走。

走著走著,便不知不覺走到了水月閣門口,他扒著院門瞄著縫往里偷看,見院中燈火輝煌,熱鬧異常,但不見女子的身影,想著大約夜宴未散,便貓著腰偷偷鉆進了水月閣的院子里,想著守株待兔,等那美妙少婦回來。

左等右等不見人影,秦功酒勁上來,便鉆進園中假山后面的花叢里,不想碰見上夜巡視的一行老婆子路過,聽見花叢里窸窸窣窣,還以為鉆進了野貓野狗,怕待會兒大夫人來被驚動了胎氣,便叫了幾個小廝拿了棍子來,一溜兒人摸到假山后面,見那東西只是在花叢里動彈,卻并不曾逃跑,一時還驚奇,又恐惹進來什么,便撩開膀子將那花叢團團圍住,抄起棍子就打。

棍子如雨點般揮舞著砸下,那秦功本醉醺醺暈乎乎,渾身挨著打不由得吃痛,哀嚎著叫了出來, “哎呦別打了別打了,啊哈!別打了!”

帶頭的柳大娘見是個人聲,忙叫住了打,手插著腰道, “是誰在這里?你們幾個,去把他拖出來!”

連忙就有三個小廝上前,將一灘爛泥一樣的秦功拖了出來扔在地上,那秦功抱著頭護住腦袋,身上卻被打得不輕,哎呦哎呦地慘叫著,柳大娘定睛細看之下,嚇了一跳, 喝道, “秦先生?!怎么是你?大過年的,你一個外男怎么跑到大公子的院中來了?”

“額……嘶啊疼……我……我喝醉了酒跑錯了……”那秦功酒醒了些,生怕被抓住把柄,躺在地上忙替自己解釋。

“又是他!上次我們和夫人在院子里曬被褥,這個秦先生就闖了進來!虧還是個讀書人,柳大娘,大公子如今在外征戰(zhàn),可不能讓這些貓貓狗狗鉆著空子來欺負我們夫人!我看不如將他五花大綁起來,交給太夫人處置!”

“就是!喝醉了酒跑來水月閣做什么?居心不良!”

大家七嘴八舌,那柳大娘一時沒了主意,又遲疑道, “這會兒宮里圣上和貴妃正賞賜了一道御菜派王大監(jiān)送來國公府,太夫人和二公子他們皆在前廳招呼,不行?!?/p>

柳大娘搖搖頭,伸腿踢了一腳秦功,道, “秦先生,你說你喝醉了酒跑錯了,但我記得你的住處不經過這里?。俊?/p>

柳大娘一句話點醒了眾人,韓文卿房里的丫鬟錦繡道,“柳大娘!可見這秦先生是個酒色之徒!快將他綁起來!”

“他倒也沒做什么逾矩之事,不如先抬回他的住處讓醒酒,鎖了門戶,等明早醒來,待我稟明二夫人和太夫人再做處置?!蹦橇竽镫S即拿了主意,便二話不說令兩個小廝抬了秦功回到他的住處去,扔在床上,出來又鎖了門,這才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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