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開始狗血了……這個故事不知道能不能寫好,唉,蠻跳脫的。
正文:
夜風(fēng)徐徐,月上梢頭。一陣涼風(fēng)吹開了窗子,秦白被忽如其來的聲響驚醒,他起身,透過洞開的窗戶,在幽深的夜空中看到了一彎明月。他雙手背在頭后躺下,窗外的冷風(fēng)灌了進(jìn)來,屋子瞬間失了熱氣,但他在塞北從軍多年,早就習(xí)慣了嚴(yán)寒,這般溫度對于他來說算不上什么,所以他沒有關(guān)上窗戶,反倒是欣賞起了窗外的明月,慢慢地,慢慢地,他沉入了夢鄉(xiāng)。
他不知道的是,窗外的冷風(fēng)陣陣,伴隨著一片片白色的煙云灌了進(jìn)來,那煙云沒有味道,而他他卻渾然不覺。緊接著一只素手伸到了窗前,雪白的皓腕在月光下散發(fā)著圣潔的光芒,一盞熏香被放在了里面的窗臺上,緊接著,窗子被關(guān)上了。
秦白隱約聽到了聲響,但是他感覺昏沉沉的,眼皮很重,睜不開眼睛。
過了一會兒,門被打開了,一身素白的絕美女子走了進(jìn)來,她望著床上的男子,一滴清淚落了下來。
這是下下策,行差一步都會萬劫不復(fù)!沈嫣在心里提醒自己,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但當(dāng)她不受控制地坐在了床邊,解開了床上昏睡男子的衣帶時,她就知道,她回不了頭了。
一舉得子的藥已經(jīng)被她服下,只差這一步了,她不會讓自己前功盡棄的,她需要借秦白的身體一用,但到頭來還是辜負(fù)了已經(jīng)故去且深愛自己的丈夫,也對不起秦白。不過這一切她不會讓秦白知道的,生彧香可以讓人陷入沉睡,并且產(chǎn)生幻夢。所以就算對他們做什么,第二天他們都不會記得的。
“秦白,對不起,我需要一個孩子?!币粋€幫她穩(wěn)固地位,并且可以長久待在秦家的孩子。
忽的,窗子又被風(fēng)吹開了,白色的紗帳隨風(fēng)撩動,帳上影子綽綽。
一切結(jié)束后,沈嫣顫抖著從昏迷的男人身上起來,窗臺上的熏香還在燃燒著,但依舊形不成煙柱,反而被風(fēng)吹的四散開來,不成形狀了。
她剛要下床離去,手臂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緊接著她被攔住了纖細(xì)的腰肢,一個翻滾,就到了床上,并且被原本昏睡的男人壓在了身下。
“你是誰?”男人的聲音像是萃了冰碴,凍的沈嫣渾身一激靈。她連忙捂住臉,生怕被認(rèn)出來,雪白的肌膚因為羞愧染上了一層薄粉。
久久聽不到回答,男人有些著急 他扯下了沈嫣捂住臉的雙手,借著皎潔的月光,沈嫣那張清艷的臉顯露無遺。
沈嫣有些絕望地閉上了雙眼,接受秦白的審判。
但等了許久男人都沒有動作,反倒是將修長的手指放到她的臉上描畫?!澳愕降资钦l,為什么我看不清你的容貌?”
沈嫣聽到這句話后,驚訝地睜開了眼睛,透過月色,對面男人雖然睜開了眼睛,但是瞳孔卻還是渙散的。
怪不得賣生彧香的老板說不用擔(dān)心,中了生彧香的人就算清醒過來也不是完全的清醒,反而是會陷入自己臆想的幻覺中。
此刻在秦白的視角中,身下的女子看不清容貌,卻不是真的看不清,他看的清卻記不住,只感覺是個極為美麗的女子,媚眼勾魂,無一刻不在撩撥他。“你對我做了什么?你是人還是妖?”秦白想,他這樣怪異的狀態(tài),太反常了,而事出反常必有妖。
沈嫣不敢說話,容貌他看不清,但是聲音卻可以聽出來,她搖了搖頭,伸手推他,卻推不動。
“不說話?那好!那我就當(dāng)你是尋歡的精怪。在我這里,沒有人能占了我的便宜還全身而退的!”他冷笑一聲,俯身壓了下來,扯落了她身上的衣服……
窗外的明月依舊皎潔,但女子輕柔的低泣聲卻更加動人,引得男人更加難以自拔……
后半夜,風(fēng)止~
熏香已經(jīng)燃盡,素白的手拿起了窗臺上的香爐離開了這里,窗子被關(guān)上了,萬籟俱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