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晏再與黑瞎子匯合,是在去青海格爾木療養(yǎng)院的路上。他化名謝危,成為了阿寧的隨隊顧問。
齊晏并沒有帶任何人皮面具,他這張臉,三分像齊鐵嘴。又與二月紅極為相似,見過二老的,自然也會熟悉他的臉。水攪混了,才好摸魚……
“齊……謝顧問,走吧?!?/p>
黑瞎子這嘴倒是快,謝危暗示他警惕,才跟著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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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到時,格爾木的鐵柵欄已經(jīng)倒在地上。阿寧走后,謝危率先進了療養(yǎng)院。
“有人來過?!?/p>
黑瞎子一眼就看到了鐵柵欄旁邊的腳印,這破舊的療養(yǎng)院,除非故意,誰會無緣無故跑這里來?
這,可不是件好事。
……
格爾木療養(yǎng)院年久失修,這地板都是木制的,一踩上去嘎吱嘎吱——響個不停。
屋子里的東西都落了層灰,通往二樓的木制樓梯不結(jié)實,甚至被踩斷了。然而,謝危三人都還在第一層,這療養(yǎng)院內(nèi),還有別人。
張起靈有些擔心,他怕那人會是吳邪。謝危和黑瞎子倒是無所謂,棋局既下,棋子……已定。
三人分開搜尋,謝危上了第二層樓,他在一個極為靠后的房間里,找到了陳文錦留下的筆記。
這份筆記多次提起‘它’。彼時,‘它’還是未知。此時,卻是九門所抗衡的存在。
“啊——!”
謝危早便發(fā)覺了吳邪的存在,他這悄無聲息的倒是嚇著了吳邪。
吳邪手中的手電筒直直照過來,謝危頂著刺眼的光卻并未閉眼,也沒有什么不適。
待吳邪緩過來,才悻悻移開燈光,借著光線,他看清了謝危。
這男人身材高挑、修長,膚若白玉,通身氣質(zhì)清冷。一雙桃花眼脈脈含情,細挑的眉毛煞是好看。
通身黑色,干練,成熟。
他的臉……
吳邪直覺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一般。
“啊……您好,我是吳邪?!?/p>
直到將人打量完,吳邪才發(fā)現(xiàn)這樣的唐突。
“我是謝危,答謝,危難。”
謝危輕笑,這張臉更好看了。這樣如玉的人,又有種運籌帷幄的感覺,吳邪總覺得像誰,還是記不起來?!?,該是他二叔,盡在算計的老狐貍!
謝危把陳文錦的筆記給了吳邪,這本筆記所交代的內(nèi)容其實并不多,對于他來說,根本不重要。
沒等吳邪看完,這房間里,突然跑出個人影——不,稱不上是人了,那是禁婆,霍玲!
謝危自覺功夫不比南瞎北啞,但也要強吳邪這小白不少,率先將吳邪甩出了門。
禁婆難纏,尤其還散發(fā)著骨香,謝危只得閉氣跟它打。
吳邪倒是想來幫忙,卻中途遇到了長白山分別的張起靈。
謝危卸了那禁婆的一只胳膊,而后,眼見著禁婆就要躲開謝危向吳邪那邊跑,張起靈一記側(cè)踢將它踹回了房間,抽了吳邪的腰帶把這禁婆關(guān)進了房門。
謝危松了口氣,他還要顧及禁婆骨香,還有所顧慮,并不容易。
就在吳邪逼問張起靈時,房間中央擺著的棺材被推開,嚇得吳邪白了臉色。
“我,我不是……拜過您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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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