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板被推動,從里面跳出個人來。一身的黑,在這昏暗的場景下還帶著墨鏡,是黑瞎子。
張起靈、謝危、黑瞎子,同樣都是黑色打扮,吳邪總覺得這三個人的衣服都是批發(fā)的,一個廠子。
不過三人穿起來也給人不一樣的感覺。
張起靈仍舊是連帽衫,黑色的,看起來高冷、孤寂,與世隔絕。
謝危這人,吳邪并未聽說過,也才知道他、和他第一次碰見,單從外表而言,謝危給人的感覺更為親和,他溫柔而強大,看起來很可靠。
黑色工裝給他干練成熟的感覺,讓吳邪很有好感。
當(dāng)然,吳邪前幾次教訓(xùn)告訴他,看人不能只看外表。只是,他仍舊相信‘人心’。
再說這個墓室里帶墨鏡的,吳邪第一印象就是覺得他有病。
雖然格爾木療養(yǎng)院并不算是個墓室,但這里暗沉沉的,吳邪一度懷疑,他是否看得清楚。
這個人看起來吊兒郎當(dāng)?shù)?,一點兒也不靠譜,或許是被嚇到的原因,吳邪對他好感為負值。
“我找到了東西,你倆救了個人,平手!”黑瞎子說著還笑了笑。
不等他們再說什么,那鎖著禁婆的門忽然被打開,用來鎖著門的腰帶已經(jīng)被崩折了。
幾人的眼神落在吳邪身上,吳邪訕訕一笑:
“……地攤貨?!?/p>
“跑!!”
四人從格爾木跑出來,大門外正好駛過一輛六人座的車,還敞著車門。
這無疑是為他們準(zhǔn)備的,張起靈和黑瞎子跑在前面,很快上了車,謝危稍稍停頓,在吳邪驚詫的眼神中帶著人上了車。
還好那禁婆出不了療養(yǎng)院,也算松了口氣。
“Hello,吳老板,好久不見?!?/p>
前面副駕駛座上的阿寧回頭,向還在喘著氣的吳邪打招呼。
什么好久不見,前兩天不還在杭州見過?
吳邪心中直犯嘀咕。
“你找到了什么?”
吳邪有些心虛,他剛從謝危手里拿到陳文錦的筆記。
“……能有什么,不都被你們拿走了嗎?”
謝危就坐在吳邪身側(cè),掃了他一眼后,只是笑了一下,并未拆穿。
“……你手里的錄像帶,也有夾層?”
阿寧早已經(jīng)回過頭,語氣略有些感慨,道:
“看來你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的天真無邪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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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營地時,謝危搶先下了車,隨后張起靈也下了車。
吳邪很快就把人攔在車門前,正好把黑瞎子給堵在里面出不來。不過,黑瞎子也樂得看個熱鬧就是了。
看張起靈和吳邪的姿勢,謝危直覺這倆人有搞頭。吳邪這樣,就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兒,啞巴張可不是誰的面子都給的,吳邪于他而言,不同。
謝危又看了看趴在車窗的黑瞎子,擺手走進帳篷。
帳篷里還沒有幾個人,除了定主卓瑪和她兒媳婦、孫子扎西之外,就只有阿寧在。
見只有謝危進來,阿寧又出去了,不知道說了什么,張起靈與吳邪、黑瞎子依次進來。
將盒子里的瓷盤交給定主卓瑪后,又得到了殘缺的那部分瓷片的所在地——蘭措。
阿寧毫不猶豫的讓人準(zhǔn)備,前往蘭措,隨后,張起靈首先起身。他是想領(lǐng)了這活兒的,應(yīng)該也是為了躲一躲吳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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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蔫兒了……全勤啥時候能結(jié)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