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尹崢都悶悶不樂。李元毓把腦袋枕在了他的腿上,眼睛只看得見他的下巴。她忽然興起,坐起來,摸了摸他的喉結(jié)。
尹崢卻還是一臉心不在焉。
李元毓你怎么了,尹崢哥哥?
李元毓吃醋了?
尹崢這才回過神來一般,看了她一眼,勉強(qiáng)扯出一個笑容。
尹崢沒什么,只是你們兩個說話時,我總覺得好像有道屏障把我和你們隔開了。
尹崢唉,反正我本來就是個孤獨(dú)的人。
尹崢從小就不受川主和自己生母待見,早就習(xí)慣了。
尹崢說著又可憐巴巴地看著李元毓,李元毓最吃這套,捧著他的臉親了親。
李元毓尹崢哥哥就算別人不喜歡,我也最最喜歡你。
李元毓我們那個世界是和這里很不一樣,但是我愿意待在尹崢哥哥的世界里。
李元毓我愿意走近你。
這時尹崢的心情才好了些,想著回了新川,也不用看到陳照這人了,心情就更好了。
尹崢我也最喜歡你。
尹崢抱著李元毓的手緊了緊,也許他太過緊張了,總感覺陳照看著李元毓的眼神不對勁。而且一個人去世之后,另一個人也出事去世的可能性,怎么看怎么小。
尹崢對了,什么是做手術(shù)?
尹崢還是對他們說的詞他聽不懂有些介意,仍然記著那詞,現(xiàn)在來問李元毓。
李元毓做手術(shù)就是我們那的郎中治療病人的一種手段。
尹崢那疲勞駕駛呢?
李元毓聽他這么認(rèn)真的問,不禁笑了笑,捏了捏尹崢的臉。
李元毓你這么在意我和他說什么?。?/p>
李元毓我們那呢每個人出行都會自己駕駛像馬車一樣的工具。
李元毓疲勞駕駛就是一個人很累他還駕駛那個工具。
尹崢點(diǎn)點(diǎn)頭,心中卻覺得與李元毓的距離更遠(yuǎn)了些,又有些不高興。他們隨口的兩個詞自己都不知道,那別的呢,他就更不知道了。
李元毓別多想了。
李元毓不管我們兩個世界差距有多大,現(xiàn)在我們都是一個世界的。
李元毓安慰著尹崢,尹崢雖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心中總覺得有些難受。
李元毓和尹崢回府之后,她便去睡覺了,而睡醒時,天已經(jīng)黑了,屋子里亮著燈,而尹崢就趴在她床邊。
李元毓這是怎么了?
她趕緊把尹崢扶著起來,卻發(fā)現(xiàn)他的臉上有些不自然的潮紅。她又仔細(xì)聞了聞,果然尹崢身上是一股子酒味。
李元毓你喝酒了?
李元毓喝了多少?
尹崢嘿嘿笑了兩聲,眼睛有點(diǎn)迷離,好不容易站了起來,卻又站不穩(wěn),直接倒在了李元毓身上。
尹崢不多,就喝了兩……
李元毓兩杯?
李元毓皺眉看著他,他卻搖了搖頭,笑著道。
尹崢兩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