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簡直瞠目結(jié)舌,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李玉這……他……他怎么敢……又怎么能……
嬿婉:他當(dāng)然是又敢又能,你別也裝什么正人君子了,你敢說你沒想過?
李玉的臉頓時更紅了,說沒想過那是不可能的,但他也只是想想罷了,誰想進忠膽大包天,真的敢付出實際行動去給皇上戴綠帽子。
不過他們這樣算是戴上了嗎?不對這不是重點!李玉看向嬿婉,小心翼翼地問:
李玉嬿婉,你……你不生氣嗎?
嬿婉:你們是想睡我又不是想害我,我為什么要生氣,再說了,比起那口口聲聲說愛我,卻又跟別的女人滾床單的皇帝,你們對我已經(jīng)算是很好了。
李玉你不要這么想,皇上畢竟是皇上,如果他真的只寵幸你一個,也會給你惹來非議的。
嬿婉:哼,你當(dāng)我稀罕他的專寵嗎,不過凡事都講個公平,他對我不是一心一意,那我又為什么要為他守身如玉?
嬿婉: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就是擔(dān)心進忠這渾小子被我拒絕了以后做出什么糊涂事來,回頭我再敲打他一番吧。
只是很不幸的被李玉眼中了,狗皇帝嘗到鹿血酒的好處以后就把延禧宮拋到一邊開始自產(chǎn)自銷,像是要找回場子一樣,把力氣都使在她身上了。
這可苦壞了嬿婉,她并不在意皇帝的身體,虛不受補最后倒霉的也不是自己,關(guān)鍵是他喝鹿血酒然后寵幸自己這件事如果傳了出去她可是要倒霉的啊,便干脆稱病把自己的綠頭牌摘了下來,然后瞅準(zhǔn)一個時機,將此事稟告給了太后。
這就是不當(dāng)皇后的好處了,位同副后也只是副的,我只是個管家,又不是皇帝真正的妻子,哪里有資格去管這些事,只能請?zhí)髞矶▕Z了。
太后哪里不知道她的打算,但嬿婉遇到事情知道來找自己,也算是無形中抬高了她的地位,便也給了她這個面子,帶著人浩浩蕩蕩殺到了延禧宮。
嬿婉稱病在永壽宮躲是非,李玉后來倒是來轉(zhuǎn)述了當(dāng)時的情況:嫻貴妃和愉常在被太后拿了個正著,太后顧忌著皇帝的顏面,沒有明著揭穿此事,卻還是將二人降位罰俸作為處罰,還說她們?nèi)绱溯p浮,難當(dāng)撫養(yǎng)阿哥的職責(zé),已經(jīng)將九阿哥挪到擷芳殿去了,皇上醒來后知道此事也自覺沒臉,沒替她們求情,乖乖跟著太后回了慈寧宮聽了好一頓數(shù)落。
李玉沉沉浮浮十余載,歸來還是嫻妃,也不知道折騰個什么勁,只是可憐了進忠,太后娘娘顧及皇帝的面子,便遷怒了他,拉下去打了好一頓板子。
嬿婉:該,跟他說了幾次就是不聽,他這樣作死下去,能保住命都算便宜了他……沒真的打壞吧。
李玉知道她素來嘴硬心軟,便出言安慰道:
李玉慎刑司的人早就被他打點好了,這些年來收了他多少銀子,哪敢真的把自己的財神爺打壞了,也就是看著嚴重,不過皮外傷,養(yǎng)養(yǎng)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