嬿婉:糟蹋?你為什么會這么認(rèn)為?和有情人做快樂事,是為了我自己開心,怎么就成了對別人的報復(fù)了?況且他有什么值得我生氣的,我只是覺得惡心,想在別處尋個安慰,讓自己也愉悅一些罷了,你若是不愿讓我分憂,也別耽誤我和別人尋歡作樂。
嬿婉說罷,一甩手掙脫了李玉,翻身便背對著他躺下,李玉看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段,到底還是伸出手,搭上了那只專屬于皇帝,或許也被進(jìn)忠侵占過的腰肢。
他們都可以,沒理由自己不行。
細(xì)碎的吻落在耳邊,像是他這個人一樣溫潤,嬿婉覺得有些癢,不禁輕笑起來,轉(zhuǎn)頭勾住了李玉的脖子,將這老實人拉向了自己,交換一個淺嘗輒止的吻。
李玉回去以后整個人都是飄的,看到躺在床上的進(jìn)忠還莫名有些心虛,處于一種詭異的愧疚感親自給他上藥,卻沒想到反被他抓住,在身上嗅了起來。
進(jìn)忠這氣味……你和嬿婉怎么了!
李玉啊?我、我沒有,我們什么都沒做?
進(jìn)忠忽然伸出手,在他嘴角一抹,用鼻子一聞,更是大怒。
進(jìn)忠這胭脂是我特意在宮外,費勁心思給她尋得,闔宮里只有她有,你不要告訴我,你是在永壽宮偷吃了她的胭脂吧!
李玉本就不擅長說謊,在進(jìn)忠的逼問下,只得結(jié)結(jié)巴巴的將此事說了。
進(jìn)忠好啊,她這是拿這個來懲罰我呢,聽話的有獎勵,我這不老實的便活該受罰是嗎?哼,師父,你也不要太得意了,她要不是為了氣我,也不會這么跟你好,你還是趁早收回心,別以后哭都沒處哭。
李玉一聽這話也不樂意了,當(dāng)即反唇相譏。
李玉你自己做錯了事,反倒怪別人撿了便宜,我看少得意的該是你才對,說來還是我先認(rèn)識的她呢,這些年來我對她的心又比你差在哪里,憑什么你處處擺著一副正室的派頭,我就是和她好了,你又能如何?
進(jìn)忠被他氣的半死,但又怕隔墻有耳,不敢真的和他吵起來,只能自己生悶氣。最后思來想去,覺得再這樣下去還是自己吃虧,在傷好了以后第一時間便是去永壽宮報道,各種服軟認(rèn)錯,什么胡話都說了出來,嬿婉不理他,他就跪在地上,揉著嬿婉的小腳,然后一路順著摸了上去。
進(jìn)忠我的皇貴妃娘娘,你氣也氣了,罰也罰了,奴才固然有錯,可你就真的要把奴才打入冷宮,一輩子不理奴才了嗎?
嬿婉:罰?我何時罰過你?
進(jìn)忠娘娘那般對待別人,可比在奴才心上扎針更狠,奴才知道自己不配,可他李玉就配了嗎?既然他可以,那么奴才為什么不可以?
進(jìn)忠說著,手已經(jīng)越探越深,半個身子都伏了上來,聲音也變得低沉沙啞。
進(jìn)忠奴才保證,一定會比任何人都伺候的周到妥帖,您便賞臉試一次,若是不好,便砍了奴才的頭去?;寿F妃娘娘,求您疼我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