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章:囚籠中的殘鳥(非)日常
食堂
楚澤:“各位,我們聚集在這就是為了探明逃出去的方法的”
“當然還有九十八期的六位前輩們”
“老三!我們該怎么逃離這里?”
三曰羅:“問我干啥?是覺得我會幫你們嗎?”
廳水楠木:“老三我就求你了,該怎么離開這里???”
三曰羅:“……”
三曰羅起身就走了
納德蘭·凱爾斯:“哎,老三!你怎么走了?”
……
楚澤:“算了,老三就是這樣,我們討論一下怎么離開這里”
央田涉:“我們的手機都被屏蔽信號了,報警是沒機會了”
川條大和:“三曰羅先生一直都是這樣的嗎?”
岳丘乒乓:“老三他打從我們初遇時一直都是這副臭臉”
旗山青子:“你有參與我們這一期的鬼屋嗎?”
央田涉:“挺嚇人的,這是人能做出來的鬼屋嗎?”
右左田三盧:“那是老三參與設(shè)計的”
夏洛斯·格勒斯特:“Is he still human?”
楚澤:“一年前我去過他家”
百思島元西:“你去過他家嗎?你有看到過小月靈嗎?”
楚澤:“還有不看之理嗎?小月靈這么可愛,怎么能不看看”
百思島元西:“她怎么評價我的?”
楚澤:“額……她最開始說百思島哥哥人很好”
百思島元西:“……”
祝藍千歌:“有問題嗎?”
百思島元西:“我是女的”
祝藍千歌:“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百思島元西:“前輩,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
楚澤:“我最后跟她說了,百思島是姐姐,不是哥哥”
“我之后還跟她玩了拍手背的游戲”
渡百日行:“你沒打疼她吧”
楚澤:“說的我會真打似的,我肯定輕打了,當然我讓她用力打,沒點兒響聲就沒意思了”
渡神司:“然后呢?”
楚澤:“我左手纏上了五層繃帶,得虧有小月靈在,不然我肯定會被老三轟出去自己走到醫(yī)院去了”
鬼頭籃:“你現(xiàn)在手咋樣?”
楚澤:“目前用不了,而且我當時還被鷹大野熊拉過來健身!我這回左手是很難提得起勁兒了”
鷹大野熊:“那你早說??!誰知道你手壞了啊”
楚澤:“你好歹也給我個機會啊!”
納德蘭·凱爾斯:“話說,我們不是在討論怎么離開這里嗎?”
………………
楚澤:“我勒個乖乖,突然就跑題了,咱們接著說吧,有什么方法吧”
鷹大野熊:“我試試看我能不能把門錘開”
楚澤:“要是可以的話我也來砸門,但我右手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目前也用不了”
鷹大野熊:“當時的事就算了,等出去后我賠你一包健身卡得了”
楚澤:“我要這玩意兒干啥?”
“總之,我們分頭行動,我,鬼頭,旗山,牧尾我們四個在這里調(diào)查”
納德蘭·凱爾斯:“我到宿舍那邊看看”
鷹大野熊:“我去砸門!”
廳水楠木:“我也去”
旗木司子一郎:“我也跟著”
岳丘乒乓:“我和百思島,右左田去體育場”
葵木十郎:“我獨自一人就行”
央田涉:“行,我和川條、夏洛斯、祝藍姐妹去我們這邊看看”
渡神司:“我和丈夫也去”
楚澤:“行,祝各位好運”
-
鬼頭籃:“窗戶都被封住了,這群熊也是夠狠的,居然用那么大一塊鐵板封窗,還釘了這么多大螺絲,這里怎么做的?”
咚——
楚澤:“或許是我拳頭的問題,連個凹痕都沒有”
旗山青子:“這些金屬板抗腐蝕性極高,這是真把路堵死了”
牧尾月蘭:“真的嗎?”
旗山青子:“是的,這些金屬板和螺絲的材料比鐵的硬度大,抗腐蝕能力也是實在的強”
……
楚澤:“一點兒線索都沒有”
牧尾月蘭:“不會真出不去吧?”
鬼頭籃:“我們會不會餓死在這里?”
旗山青子:“不會,這里的食物非常充足,而且黑白熊跟我說過,食物會定期補缺的”
楚澤:“沒事,只要大家堅持下去,就一定有機會出去的!”
旗山青子:“話說的不錯,可實際上半點線索都沒有”
鬼頭籃:“別說喪氣話了”
楚澤:“話說鬼頭,你在外面有喜歡的人嗎?”
鬼頭籃:“你是人肯定沒有,你說物倒還好,籃球場,籃球架,籃球筐還有籃球”
楚澤:“不愧是你”
鬼頭籃:“你呢?”
楚澤:“目前單身”
鬼頭籃:“你都這樣還好意思說我?”
楚澤:“確實”
三曰羅進入食堂
楚澤:“老三,大家都討論完了,你現(xiàn)在來這里干啥?”
三曰羅:“調(diào)查,你們討論出了什么?”
鬼頭籃:“也是調(diào)查,我,楚澤,旗山,牧尾在食堂里調(diào)查了一下”
牧尾月蘭:“結(jié)果是沒什么值得注意的”
旗山青子:“我也找不著”
三曰羅:“……”
楚澤:“我感覺老三心里好像問候了我們祖宗十八代了”
鬼頭籃:“老三在記什么呢?”
楚澤:“說實在點的,廚房我們沒怎么去過呢”
牧尾月蘭:“三先生怎么突然吃起來了?”
楚澤:“平日里好像就喜歡吃牛肉漢堡和橙汁,都成固定搭配了”
三曰羅:“對了,你們當時討論期間是不是提到我妹妹了”
楚澤:“額……的確,我之前有到你家做客不是嗎?你妹妹老可愛了,我可一直都記得呢”
三曰羅:“那必須可愛,因為這可是我妹妹,我妹妹在我心中一直是最可愛的”
鬼頭籃:“老三一提到小月靈就興奮起來了,真是十足的妹控”
三曰羅:“有這樣的妹妹自豪不是應(yīng)該的嗎,小月靈可是連把我打到樹上的能力都有呢!”
楚澤:“確實,玩拍手背的時候,我的手都纏上了五層繃帶”
三曰羅:“你現(xiàn)在手也沒好吧”
楚澤:“你妹妹真隨你,還好我當時用的左手,都一年了,我的手還沒完全好”
三曰羅:“好”
三曰羅走出食堂
楚澤:“他到底在記什么呢?
鬼頭籃:“不清楚,不過我們在這里也不是辦法,我們?nèi)ヒ惶穗s物間吧”
楚澤:“好!”
走廊—》雜物間
楚澤:“葵木你也在啊”
葵木十郎:“是的,這雜物間里面的東西還挺多”
牧尾月蘭:“這里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
葵木十郎:“造型奇特的彈簧鞋算不算?”
鬼頭籃:“這是誰做的?長得也太奇怪了吧”
黑白恐龍:“不許侮辱我的設(shè)計!”
……
楚澤:“這玩意兒是你設(shè)計的?”
黑白恐龍:“有問題嗎!”
楚澤:“不,我只是好奇而已”
黑白恐龍:“這是我設(shè)計的高能彈簧鞋,只要穿上它就能就算是普通人都能跳到三層樓的高度!順帶它還有緩沖作用,你也不用擔心會摔死 ”
鬼頭籃:“這設(shè)計夠厲害的”
楚澤:“所以鬼頭你的腿上是裝了了彈簧嗎?”
鬼頭籃:“是啊,不然出去后我也給你腿上安一個”
楚澤:“得了吧”
旗山青子:“這東西有多少雙”
黑白恐龍:“只有六雙,而且可得小心,這可是很容易壞的,最多只能用五回”
牧尾月蘭:“五回?這鞋問題挺嚴重的”
黑白恐龍:“還是你們好,那個三曰羅一上來就是一頓臭罵!還踢我一腳!太氣龍了!”
葵木十郎:“老三這脾氣實在是改不了”
黑白恐龍:“你們接著辦事,我走了哈”
黑白恐龍瞬間消失
鬼頭籃:“葵木,你還找到了什么嗎?
葵木十郎:“手術(shù)刀,鉤爪,柴刀,電鋸”
“當時老三就是拿這個叫醒我們的”
旗山青子:“不要提這個!”
葵木十郎:“抱歉,我給忘了,你被嚇得最嚴重”
……
楚澤:這里也看完了吧,去看看鷹大他們怎么樣吧
旗山在盯著后面的墻壁
楚澤:“額?”
“旗山,你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
旗山青子:“啊——”
……
旗山青子:“是你啊”
楚澤:“抱歉啊,不過你在看什么呢?”
旗山青子:“這面墻有問題,我有種預(yù)感,這面墻后面可能有條路”
楚澤:“是嗎?”
旗山青子:“這只是我的猜想,我也不能肯定是不是這樣,就算是這樣,也不可能會通向外面”
楚澤:“確實是這樣,接下來就去看看鷹大他們怎么樣了”
走廊—》玄關(guān)大廳
鬼頭籃:“人呢?”
旗山青子:“這門看著好像沒有被打的痕跡啊”
楚澤:“難不成他們?nèi)テ渌胤搅???/p>
“莫非鷹大砸不開?”
牧尾月蘭:“很有可能”
?!?/p>
楚澤:“是手冊發(fā)出的聲音”
鬼頭籃:“這難道是這個鬼地方的平面圖嗎?”
牧尾月蘭:“應(yīng)該是的”
葵木十郎:“這倒是個不錯的發(fā)現(xiàn)”
楚澤:“接下來就去宿舍看看吧”
鬼頭籃:“可以”
……
楚澤:“旗山,走了”
旗山青子:“……”
楚澤:“旗山?”
旗山青子:“額……抱……抱歉”
楚澤:“你又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旗山青子:“我感覺,我的猜想是正確的”
楚澤:“你覺得那面墻后面有條暗道?”
旗山青子:“是的,現(xiàn)在我很確定,這面墻后就有一條暗道”
“不說那么多了,我們?nèi)ニ奚峥纯窗伞?/p>
楚澤:“走吧”
走廊—》宿舍走廊
鬼頭籃:“剛才帶天音睡覺的時候就有點納悶,為什么要在這里設(shè)置宿舍,現(xiàn)在我明白了”
楚澤:“各位就先在各自房間調(diào)查一下,之后集合”
葵木十郎:“可以”
牧尾月蘭:“那個……”
“旗山她……”
旗山看著自己的門牌,又看了看三曰羅的門牌
鬼頭籃:“當時沒注意到,沒想到旗山這么倒霉”
旗山青子:“為什么是他???”
楚澤:“旗山你冷靜點兒,可以的話,我跟你換下房間”
黑白熊:“換房間是不行滴”
葵木十郎:“黑白熊!”
黑白熊:“你把房間暫時給別人居住是沒問題的,但換房間是不允許的”
“門牌互換可以,房間居住者只能換一會兒,但永定居住者是不可以換的”
“簡單說就是,換可以,但居住權(quán)不能徹底換”
鬼頭籃:“為啥有這設(shè)計?”
黑白熊:“其實是鎖不好換,男生房間的衛(wèi)生區(qū)沒鎖,女生的有鎖”
楚澤:“我總感覺你把我們給想的太齷齪了吧”
黑白熊:“順帶一提:“這鎖是智能的,連接著你們各自的手冊,只有手冊通過才能打開房門,另外從房間內(nèi)打開必須有主人的指紋才能打開”
葵木十郎/鬼頭籃/楚澤:“有這設(shè)計還設(shè)置衛(wèi)生間的鎖干什么?。 ?/p>
牧尾月蘭:“聽著有點繁瑣啊”
黑白熊:“總之,你們要想好了再換”
黑白熊瞬間消失
旗山青子:“沒事的,不用管我,不就是三曰羅在旁邊嗎,我能堅持的”
楚澤:“旗山你不用勉強自己的,我找個膠帶,把你的指紋復(fù)印一下不就行了嗎”
旗山青子:“確……確實,不過還是不麻煩您了”
旗山青子十分迅速的拿出手冊,解開了門鎖,然后打開房門進入房間
砰——
楚澤:“……”
牧尾月蘭:“不愧是旗山,竟然輕易做到了我都做不到的事,實在是讓人熱血沸騰,心潮澎湃啊”
鬼頭籃:“事不宜遲,趕快進房間吧”
楚澤:“行,一會兒集合”
楚澤房間
楚澤:“設(shè)施挺多的啊,整體非常不錯,這難道是黑白恐龍設(shè)計的?”
黑白恐龍:“你太識相了!”
楚澤:“還真是你設(shè)計的”
黑白恐龍:“那是自然!”
楚澤:“我猜對了有什么獎勵?”
黑白恐龍:“獎勵?雖然沒有提起,但你識相,我勉為其難的給你個獎勵”
黑白恐龍拿出一張紙給他
黑白恐龍:“你要的獎勵”
楚澤:“什么鬼玩意兒?”
“上面寫著字……”
“你們當中有黑幕”
“黑幕是什么鬼?”
黑白恐龍:“我不負責解釋”
黑白恐龍瞬間消失
楚澤:“等等!這么快就走了,趕著投蛋???不過黑幕是什么意思,好像當時有提到……”
-
黑白熊:“你咋知道這么多的?你又不是黑幕啊”
-
楚澤:為什么有種不太對勁的感覺
不管那么多了,看看有什么值得留意的
-
楚澤:“桌子上有個記事簿”
-
楚澤:“衛(wèi)生間真沒鎖啊”
-
楚澤:“床是空心的,是要藏什么啊?不會是專門用來藏尸體的吧?”
“還是別胡想了,大家好歹都是一起畢業(yè)的學(xué)生,怎能會做出這種事呢?”
“不能嚇自己”
宿舍走廊
旗木司子一郎:“楚澤?你怎么在這?”
楚澤:“你們又為啥在這?”
廳水楠木:“跟老三一起來的,我們?nèi)フ{(diào)查乒乓球室了,結(jié)果他先走了”
楚澤:“我們那邊沒有什么收獲,就來這里了”
鷹大野熊:“那扇鐵門怎么砸都砸不開,老三說的發(fā)電機真的存在”
楚澤:“老三說過的話能有幾個是假的”
旗山青子:“額……你們在這?。俊?/p>
楚澤:“旗山,你那邊有什么收獲嗎?”
旗山青子:“目前沒有”
鬼頭籃:“你們都在啊?”
葵木十郎:“一下子人就多起來了”
牧尾月蘭:“話說你們怎么在這里?”
納德蘭·凱爾斯:“調(diào)查,不然我們互換一下情報吧”
楚澤:“我沒意見”
……
旗木司子一郎:“這鎖居然這么復(fù)雜,黑白熊他們真是費了很多心思”
鬼頭籃:“沒想到這種發(fā)電機真的存在”
楚澤:“各位,我這還有一個情報”
“這是黑白恐龍給我的”
“上面寫著‘你們當中有黑幕‘”
“這是什么意思呢?”
……
葵木十郎:“黑幕是什么?”
楚澤:“我也正納悶?zāi)亍?/p>
“旗山,你覺得呢?”
旗山青子:“你過來一下”
旗山拉著楚澤的胳膊走出門外
走廊
旗山青子:“很有可能是黑白熊那邊的人”
楚澤:“啥?”
旗山青子:“納德蘭應(yīng)該也明白了這一點,至于其他人,我不能確定其他人是不是黑幕,但可以肯定你不是”
楚澤:“萬一根本就沒有呢,這是黑白熊他們搞得一場離間計,為的是讓我們互相猜疑,已達成自相殘殺的目的”
旗山青子:“你的猜想沒什么問題,我也希望你的猜想是正確的,只是……”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希望你有接受的準備”
楚澤:“……”
“我們回去吧”
宿舍走廊
廳水楠木:“你們難道是察覺到了什么嗎”
旗山青子:“目前還不確定”
“不過三曰羅先生肯定知道”
納德蘭·凱爾斯:“目前先別管他了,你們要不要去看那邊的乒乓球室?”
楚澤:“正準備去呢”
乒乓球室
楚澤:“話又說回來,為啥這也要設(shè)計一個乒乓球室呢?”
旗山青子:“楚澤,這邊的柜子有問題”
楚澤:“有什么問題?”
旗山青子:“你看一下平面圖”
楚澤:這位置……難不成……
楚澤:“柜子后面是那條暗道?”
旗山青子:“我現(xiàn)在有百分之九十的肯定,只要能拉開看看,我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了”
“我們晚上再調(diào)查吧”
楚澤(向四周看)
楚澤:雖然很想現(xiàn)在進行,但不確定的點太多了
楚澤:“沒問題”
旗木司子一郎:“你們兩個是察覺到了什么嗎?”
楚澤/旗山青子:“沒有”
旗木司子一郎:“好吧”
宿舍走廊—》走廊
納德蘭·凱爾斯:“老三是去哪里了?”
旗木司子一郎:“不知道呢”
叮——
楚澤:又是手冊上的
楚澤:又是一張平面圖
旗山青子:“我好像知道三曰羅去哪了”
“在九十八期那邊”
楚澤:“我們還用去嗎?”
旗山青子:“算了吧,我們等岳丘他們的消息吧”
楚澤:“也行”
…………
…………
…………
食堂
岳丘乒乓:“各位都在啊,百日行,神司還有其他前輩們還沒回來嗎?挺擔心他們的”
廳水楠木:“沒事,他們肯定不會有事的”
右左田三盧:“老三還沒回來呢,算了,他經(jīng)常這樣”
百思島元西:“我們要不要把天音帶過來?”
楚澤:“還是先等會兒吧,她自己會起來的”
…………
…………
渡神司:“抱歉,來的有點晚了”
渡百日行:“跟我有關(guān)了,那里路不太好走,摔了幾個跟頭”
央田涉:“醫(yī)務(wù)室附近的走廊,意外的不平整,這算不算強制消費?”
川條大和:“現(xiàn)在還是別討論這個,你們那邊有收獲嗎?”
旗山青子:“沒有逃出去的路,讓各位失望了”
夏洛斯·格勒斯特:“Miss Qishan, don't blame yourself”
旗山青子:“謝謝你的安慰”
鬼頭籃:“宿舍門的打開方式需要我們各自的電子手冊,出門則需要各自的指紋”
葵木十郎:“當時送天音的時候,可能是為了不讓我們起疑,暫時讓智能鎖停用了”
納德蘭·凱爾斯:“我最納悶的是,這里為什么會有兩間乒乓球室?”
岳丘乒乓:“還有一間乒乓球室?”
旗木司子一郎:“你沒看平面圖嗎?”
岳丘乒乓:“剛才沒時間看,我還以為‘叮’的聲音是我手機發(fā)出來的,不過現(xiàn)在一想,這里信號都被屏蔽了,手機根本就接收不到外面的信號”
納德蘭·凱爾斯:“你在外面的時候難道經(jīng)常收到消息嗎?”
岳丘乒乓:“你忘了?我在外面也是一個明星,粉絲很多的,手機上也滿是各種廣告接單”
楚澤:“那還挺不錯的”
…………
天音眠子:“各位……怎么……都……聚在……哈——……這里啊?”
旗山青子:“天音,我們被困在這里了”
天音眠子:“哎?”
楚澤:“雖然不想之間說,但你遲早要知道的”
天音眠子:“我應(yīng)該沒做噩夢吧?”
???:“確實沒有”
楚澤:這聲音是
楚澤:“老三?。?!”
三曰羅:“嗨呀,挺熱鬧的”
三曰羅手上正玩著一個易拉罐
旗木司子一郎:“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他拿著的東西給人一種燃燒瓶的感覺”
三曰羅:“黑白熊!出來!”
黑白熊:“什么事要叫我?”
“等等怎么是你!”
三曰羅:“別緊張啊,這個當做賠禮了”
黑白熊:“賠禮?真的嗎?”
三曰羅:“有假的嗎?這是很符合你的口味的”
楚澤:根據(jù)我和老三當同學(xué)的經(jīng)驗,與其等著老三賠,還不如等母豬上樹
黑白熊:“好吧,看你如此誠心的份上,我接受下了”
黑白熊接過易拉罐,然后打開
從易拉罐里飛出了許多蒼蠅
黑白熊:“哇啊啊——這是什么東西啊”
三曰羅:“你干脆換個電子眼吧,這是蒼蠅還看不出來”
易拉罐滾落下來
楚澤拿起來向下抖
掉出了幾只死蒼蠅
三曰羅:“怎么樣,這‘賠禮’如何???”
黑白熊:“你也太過分了!”
三曰羅:“這是對你施暴嗎?”
“就算是又能拿我怎么樣?”
祝藍百歌:“這人真夠瘋的”
右左田三盧:“他一直都這樣”
旗木司子一郎:“確實,他要是瘋了,連瘋?cè)嗽憾疾桓沂账?/p>
三曰羅:“好了,你可以走了,連帶著哪群蒼蠅一起”
黑白熊:“你等著,我指定讓你沒好果汁吃!”
黑白熊連帶蒼蠅一起消失了
楚澤:老三這行為屬實奇怪,他就算是閑著也不會做這種事,他是從不做無意義的事情的
葵木十郎:“我說,你們知道黑幕嗎?”
百思島元西:“黑幕?”
楚澤:“黑白恐龍給了我一張紙條,上面寫的是‘你們當中有黑幕’”
納德蘭·凱爾斯:“黑幕是什么意思我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
三曰羅:“你應(yīng)該早知道了啊”
“納德蘭,你是知道這是什么意思的”
夏洛斯·格勒斯特:“Mr Nadran,Please explain”
納德蘭·凱爾斯:“瞞不過你老三,我直說了”
“黑幕是黑白熊那邊派來的人,簡單來說,我們之中有臥底”
…………
旗木司子一郎:“黑幕是這個意思嗎?”
楚澤:果然什么事都瞞不過老三
岳丘乒乓:“冷靜下來!這很有可能是黑白熊他們讓我們互相猜疑的手段,我們當中根本就沒有黑幕!”
三曰羅:“想的真好,但也是幻想的”
“我們當中真的有黑白熊派來的黑幕”
楚澤:“真的如你所說嗎?老三”
三曰羅:“我們之間已經(jīng)有幾年不見了,這期間,有誰早就屈服于絕望,你們知道嗎?”
楚澤:“…………”
旗山青子:“…………”
納德蘭·凱爾斯:“…………”
鬼頭籃:“三曰羅!你說這些是想干什么?”
三曰羅:“干啥?提醒一下你們??!還能為了啥?”
廳水楠木:“你這么做不是想讓我們互相猜疑嗎,我看你就是那個黑幕吧!”
三曰羅:“如果我是黑幕的話,我肯定會直接除掉你們,我干嗎還要專門讓你們來這里呢?”
…………
楚澤:以老三的性格,他確實會這樣做
三曰羅:“馬上要到時間了”
旗木司子一郎:“什么時間”
叮邦邦當——
黑白恐龍:“現(xiàn)在是晚上十點了,該回去睡覺了”
“順帶一提,凌晨一點到早上七點是不能留在食堂、廚房、體育場的”
三曰羅:“現(xiàn)在可沒有時間跟你們吵了,我該回去了”
三曰羅走出食堂
楚澤:“各位冷靜點兒,我們先回房間休息吧”
岳丘乒乓:“也只能這樣了,各位晚安了”
…………
23:30
楚澤:這個時候該去看看那個密道了
宿舍走廊
旗山青子:“就差你了”
楚澤:“旗山來的比我早啊”
旗山青子:“納德蘭先生已經(jīng)到那里了,我們也趕快去吧”
乒乓球室
楚澤:“伙計,我們來了”
納德蘭·凱爾斯:“…………”
楚澤:“喂,納德蘭,你怎么不說話呢?”
納德蘭·凱爾斯:“有挪動過的痕跡”
旗山青子:“哎?”
楚澤:“挪動過了?那也就是說……”
納德蘭·凱爾斯/旗山青子/楚澤:“還有其他人知道密道的存在”
納德蘭·凱爾斯:“我先把柜子推開,先確認這里是不是有密道”
納德蘭推開了柜子
楚澤:“后面還是一堵墻啊”
旗山青子:“不,墻上的印花明顯錯位了,還是差了兩厘米”
楚澤:“仔細一看確實是錯位了,接下來就試試怎么打開它吧”
楚澤推了一下
沒有效果
納德蘭·凱爾斯:“向里面推沒用啊,可這有沒有把手不能拉開”
楚澤:“看來只有這種方法了”
楚澤按住墻向左移
門開了
旗山青子:“果然有暗道”
楚澤:“里面有點黑”
楚澤拿出手機點開手電筒
旗山青子:“看來是直通的,如果不出意外,對面應(yīng)該是雜物間”
楚澤將門移開
雜物間
楚澤:“確實,旗山不愧是我們當中智力第二的存在”
旗山青子:“沒……沒什么了,我只是比一般人更在意細節(jié)而已”
納德蘭·凱爾斯:“不必謙遜,你是很優(yōu)秀的”
楚澤:“之后的事,我們早上在論,現(xiàn)在先回去休息吧”
旗山青子:“嗯,晚安了”
納德蘭·凱爾斯:“晚安”
密道—》乒乓球室—〉宿舍走廊—》楚澤房間
楚澤:門都關(guān)上了,柜子也回歸原位了,目前還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不過除了我們,至少還有一個人知道這個密道的存在
老三肯定知道,可他到底有沒有去這點還不清楚
不管那么多了,先休息吧
-
黑白熊/恐龍小劇場
黑白熊:“龍兄,你當時被踹了幾腳?”
黑白恐龍:“沒數(shù)過,不過肯定會比你少”
黑白熊:“這個三曰羅,等幾天就能處死他,一想到這里我就high到不行了”
黑白恐龍:“這個三曰羅,讓我們吃癟了那么久,之后指定處死他”
“撒旦”:“各位請快點殺人,我等不及看到鮮血直流的樣子了”
7:00
叮邦邦當——
黑白熊:“現(xiàn)在是七點了趕快起床吧”
楚澤:這么快就天亮了嗎?沒有太陽的早晨真難受啊
宿舍走廊
旗山青子:“楚澤先生好”
楚澤:“不好意思,我一點也不好”
旗山青子:“行吧,畢竟我最喜歡的事就是早上起來曬一曬太陽,沒有太陽的早晨,就像漁網(wǎng)中的魚,不說那么多了,該吃早飯了”
楚澤:“要我扶你嗎,我看你的腿在抖”
旗山青子:“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可以的”
楚澤:“確定嗎?”
旗山青子:“沒問題的,我沒問題的”
楚澤:“我可真佩服你那倔強樣”
走廊—》食堂
楚澤:“各位早上……我覺得還是不說會比較好”
納德蘭·凱爾斯:“沒事,遲早會習(xí)慣的”
楚澤:“話說老三呢?”
鬼頭籃:“不知道,或許在廚房做菜,畢竟都聞到香味了”
楚澤:我聞了聞,確實有香味,不過肯定沒我們的份
央田涉:“真煩人只有一條通道走向這里,而且還只有一個食堂,太過分了吧!”
川條大和:“咱就把抱怨的話收收吧,只能怪自己命不好”
祝藍千歌:“那個,剛才有個趴在地上的女生,是你們這邊的嗎?”
楚澤:我就知道
祝藍十歌:“你個臭婆娘離我遠點!”
祝藍百歌:“你才遠點!你個狗女人!”
旗木司子一郎:“這倆姐妹沒完了”
楚澤:“旗山咋樣了?”
央田涉:“夏洛斯扶著她呢,她是經(jīng)歷了什么才成這樣的?”
牧尾月蘭:“她的房間在三曰羅先生旁邊”
央田涉:“換我也得趴著”
楚澤:老三真的很恐怖,他要是參演恐怖片連化妝都不用
夏洛斯·格勒斯特:“Miss Qishan,Can you still walk?”
旗山青子:“謝了,夏洛斯先生,我自己可以走了”
楚澤:“不然,旗山我們倆換一下房間吧”
旗山青子:“這個……沒辦法的吧,畢竟智能鎖在呢,而且還不能一直換”
楚澤:“用膠帶應(yīng)該可以吧”
三曰羅:“沒用的”
楚澤:我就知道
楚澤:“你說不能,那應(yīng)該怎么做?”
三曰羅:“自己想”
三曰羅吃著牛肉漢堡走出了食堂
旗山青子:“…………”
旗山青子癱倒在地上
央田涉:“我差點也站不穩(wěn)了,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有一股恐怖氣場,感覺他身上有幾萬條人命似的”
楚澤:“先找個地方讓旗山休息吧”
川條大和:“我們那邊有醫(yī)護室,可以到那邊休息”
楚澤:“可以”
走廊—》體育場—〉走廊—》醫(yī)護室
7:13
川條大和:“旗山小姐應(yīng)該沒什么事吧?”
楚澤:“發(fā)生這種事很正常,旗山很膽小,對細節(jié)總是很在意”
牧尾月蘭:“曾經(jīng)在學(xué)校的時候,在一場文化節(jié)中,旗山提議去鬼屋練練膽,結(jié)果一提到三曰羅就會害怕”
楚澤:“我不清楚旗山明明那么膽小卻偏偏要選擇去老三設(shè)計的鬼屋”
“我記得她剛和老三見面時,被嚇到一句話就沒說”
央田涉:“等會兒,我突然想起來,我要和各位說一下”
“我們這里的走廊突然平整了”
渡百日行:“確實,我也沒怎么摔倒過了”
祝藍十歌:“這熊做的不錯,不讓我家千歌摔倒”
祝藍百歌:“你家?分明是我家……”
楚澤:“要吵就到外面吵去!這里還躺著病號呢!”
祝藍千歌:“那個,姐姐,楚澤先生他說的沒錯”
祝藍十歌:“看在我妹妹的份上,就不吵了”
祝藍百歌:“哈……”
楚澤:“到外面吵去!”
祝藍姐妹走出醫(yī)護室
楚澤:我剛才說話是不是也太大聲了
央田涉:“這倆姐妹就像鰻魚和梅干菜一樣不和”
注:在日本“鰻魚和梅干”被當做不可同食的組合
鬼頭籃:“這倆姐妹為什么總是吵架”
川條大和:“她們都是妹控,控的是千歌,她們看對方各種不順眼”
“順帶一提,百歌她很喜歡用動物稱呼對方”
楚澤:“藍歌樂團是怎么建立的”
央田涉:“還能是誰,除了千歌沒多少人能勸得動她們!”
“剛才說話太大聲了,抱歉啊”
旗木司子一郎:“咱們還是到外面吧”
楚澤:“確實該走了”
走廊
祝藍十歌:“あなたのブスは私の家の千歌から少し離れて!”
祝藍百歌:“あなたの犬の雑種こそ私の妹から離れるべきだ!”
楚澤:居然還在吵?
川條大和:“去休閑區(qū)吧”
鬼頭籃:“也行”
休閑區(qū)
楚澤:“這是休閑區(qū)?”
納德蘭·凱爾斯:“這怕不是‘安德爾河畔維勒迪厄城堡’?”
注:該城堡位于法國,已經(jīng)是一片廢墟
旗木司子一郎:“我看‘夢幻樂園’更貼切”
注:該樂園位于日本奈良,2006年成為廢墟,是全球被遺棄的31個景點之一
祝藍千歌:“昨天明明不是這樣的啊”
岳丘乒乓:“這地方有誰來過嗎?”
祝藍千歌:“好像除了我和姐姐們還來了一個人,他好像是叫……”
“三曰羅,對,就是他”
楚澤:我就知道
祝藍千歌:“他之前還臭罵了我姐姐”
廳水楠木:“你別在意,老三他一直是男女平等的代表”
楚澤:無論男女都平等揍一頓,力度都一樣
渡神司:“都損壞成這樣了,黑白熊都不清理一下嗎?”
納德蘭·凱爾斯:“黑白熊!黑白恐龍!”
黑白熊和黑白恐龍出現(xiàn)
黑白熊/黑白恐龍:“…………”
旗木司子一郎:“我看他們一時半會兒是恢復(fù)不了的”
葵木十郎:“它們也很崩潰呢”
楚澤:“旗山估計是醒了吧,我們還是回去看看吧”
鬼頭籃:“也是,得先回去看看她了”
走廊—》醫(yī)護室
楚澤:“旗山,你現(xiàn)在還好嗎?”
旗山青子:“沒事了,抱歉,我還是太膽小了”
楚澤:“老三確實挺嚇人的”
旗山青子:“其實指紋復(fù)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膠帶復(fù)印指紋只是有一定概率能成功的,電視劇有的是真的,也有的是騙人的”
“不過,謝謝你關(guān)心我了”
楚澤:“沒必要客氣,畢竟都是朋友”
叮邦邦當——
“撒旦”:“各位哥哥姐姐們還有三大爺,請快點到體育場集合,不快點來,就處死誰”
鷹大野熊:“這是要干什么?”
牧尾月蘭:“不知道,不過還是趕快去吧”
百思島元西:“那天音該怎么辦?”
旗山青子:“以防萬一,也帶過來吧”
走廊—》體育場
楚澤:“到底有什么事?”
旗木司子一郎:“有話快說”
“撒旦”:“冷靜點,冷靜點”
三曰羅:“趕緊把動機視頻發(fā)了吧,別廢話了”
“撒旦”:“明白了,明白了,我給哥哥姐姐們還有三大爺?shù)氖謨陨习l(fā)送了動機視頻,請各位到自己的房間觀看”
楚澤:動機視頻?不會是用威脅的手段逼迫我們殺人吧?
先回去看看吧
走廊—》宿舍走廊—〉楚澤房間
楚澤:“不過話說回來,外面能有什么東西可以威脅我呢?”
-
黑白熊:“又來到了受好評而復(fù)活的動機視頻時間了”
“你們幾個的‘最重要的人’是誰呢?現(xiàn)在就馬上揭曉了……”
屏幕中只出現(xiàn)了黑白熊和黑白恐龍
黑白熊:“真是可惜,我們沒能在外面找到你最重要的人”
黑白恐龍:“畢竟是一個母親早逝,父親拋棄,姐姐嫁錯人被家暴死,甚至小學(xué)初中大學(xué)都沒有一個朋友的可憐人”
黑白熊/黑白恐龍:“實在不好意思!”
視頻結(jié)束
……
楚澤:“…………”
“還不如有威脅呢”
宿舍走廊
旗山青子:“楚澤”
楚澤:“怎么了?旗山”
旗山青子:“我們交換一下影片吧”
楚澤:“抱歉,我不能換”
旗山青子:“好吧,我尊重你的選擇”
楚澤:姐姐,你不應(yīng)該死的”
-
那年楚澤20歲
楚澤:“姐,恭喜你結(jié)婚了”
楚沐雪:“謝謝楚澤的祝福了,對了,彩禮都是給你之后的生活使用的,以后的話很少見了”
楚澤:“姐,無論你在哪里,我都會記住你的”
楚沐雪:“你小子,嘴還挺巧,你什么時候能找個女朋友呢?”
楚澤:“就我這樣能找個朋友就不錯了”
楚沐雪:“你呀,好了,小澤,我該走了,有空就來看我”
楚澤:“我知道的,姐姐就放心去吧”
三個月后
楚澤:“姐,我來看你了”
楚沐雪躺在地板上
楚澤:“姐!”
“姐!你怎么了?”
楚澤的手接觸到了有些許粘稠的液體,也聞到了血腥味
楚澤拿出手機
楚澤:“快接,快接啊”
“先生,請問是出了什么事嗎”
楚澤:“羊泉街柏巧道東路二環(huán)的第二個別墅,我姐姐出事了!”
“先生請冷靜,我們馬上通知最近的醫(yī)院,請放心”
楚澤掛斷電話
楚澤:“人呢!陸中天!你人呢?”
楚澤沖進陸中天的臥室
陸中天:“什么事?吵吵嚷嚷”
楚澤:“我姐姐怎么回事?你到底做了什么!”
陸中天:“大驚小怪的,我不過也就酒后打了她幾下,我經(jīng)常這樣,也沒死過,別煩我了,我一會還得開會呢”
楚澤:“…………”
“你個畜生!”
楚澤一拳要糊上去
楚澤:冷靜下來,這樣會死人的”
陸中天:“要打我嗎?我聽說你是希望之峰里的超高校級的力士,一拳能打穿鐵板,打呀!打呀!”
楚澤:如果因為這家伙要讓我坐牢,這不就違背姐姐的初衷了嗎?冷靜,冷靜
陸中天:“我看你沒那個膽子,啊哈哈哈”
醫(yī)院
楚澤:“不要死,姐姐,不要死”
醫(yī)生從急救室里出來
楚澤:“怎么樣了?”
“對不起先生,我們盡力了”
楚澤:“…………”
???:“楚澤!”
“楚澤!”
-
旗山青子:“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楚澤:“沒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件糟心事而已”
旗山青子:“是沐雪姐姐吧?”
楚澤:“……是的”
旗山青子:“沐雪姐姐人真的很好”
楚澤:“沒嫁錯人就更好了”
旗山青子:“陸中天之后怎么樣了?”
楚澤:“當時沒跟你說過的,押送陸中天的警車發(fā)生意外,警員無一人死亡,但陸中天不知道哪去了,后來他的公司及子公司都因偷稅倒閉”
旗山青子:“這結(jié)果還不錯嘛”
楚澤:“只是有一點奇怪,這一切發(fā)生的太過巧合了,陸中天到底去了哪里?”
旗山青子:“他怎么樣和現(xiàn)在的情況沒有關(guān)系,我在意的是,這些‘動機’是真的嗎?”
楚澤:“可能有真的,也有假的,要是全是真的,老三肯定把這里掀了”
“不管怎么樣我們之間絕不能自相殘殺”
旗山青子:“我同意”
楚澤:“話說其他人還沒出來嗎?”
旗山青子:“或許他正在糾結(jié)要不要……”
楚澤:“絕對不可能!絕對不會有人去選擇殺人的,這或許只是我的一廂情愿罷了”
納德蘭·凱爾斯:“楚澤,你的動機是什么?”
楚澤:“……我不想說”
納德蘭·凱爾斯:“是沐雪姐被綁架了嗎?”
楚澤:“…………”
“你沒跟他說過嗎?”
旗山青子:“沒有,畢竟沐雪姐姐在我們心中是最溫柔的存在,像她這樣的人卻死在家暴中”
“對我們來說十分沉重”
楚澤:“那就別告訴他們了”
旗山青子:“好吧”
納德蘭·凱爾斯:“能不能快點回答啊”
楚澤:“是這樣的”
“不過你怎么想的這一點的?”
納德蘭·凱爾斯:“我蕞中姚的加人被綁架了”
楚澤:他說話怎么一點都不利索,以前也就只在他緊張或說謊時才會這樣”
納德蘭·凱爾斯:“抱歉,太緊張了”
楚澤:確實,如果我的姐姐真被綁架了,我也會很緊張的
旗山青子:“納德蘭都坦白了,那我也說吧,我的母親被他們抓了,逼迫我去殺人”
楚澤:“手段真惡心的,這頭熊還有恐龍以及那個“撒旦”可真狠毒啊”
“不過比起老三,他們還是太溫柔了”
三曰羅:“確實是這樣”
楚澤:他可真能猜的
楚澤:“老三,你的動機鐵定是假的吧”
三曰羅:“你猜錯了,給你們看看吧”
黑白熊:“又來到了受好評而復(fù)活的動機視頻時間了”
“你們幾個的‘最重要的人’是誰呢?現(xiàn)在就馬上揭曉了……”
-
黑白熊:“大爺饒命,我們可沒有動你妹妹一根頭發(fā),你不要生氣,我們真的不會動??!”
“撒旦”:“嗨呀,三大爺?shù)耐喊押诎仔芙o嚇到了,你放心,三大爺,我們絕不會動你妹妹,連靠近都不會”
視頻結(jié)束
楚澤:這……老三真的很恐怖啊
三曰羅:“順帶提醒一下,我已經(jīng)又修改了校規(guī),你們自己看看吧”
三曰羅說完就走了
楚澤立刻查看校規(guī)
12.三人及其以上且非兇手看到尸體才觸發(fā)尸體警報
楚澤:“發(fā)現(xiàn)”改成了“看到”?好奇怪
13.黑白熊和黑白恐龍不能說謊,并且不能對案件進行干擾
14.不得破壞公務(wù),若是有殺人目的則可以破壞公務(wù)
楚澤:“這是什么校規(guī)?”
納德蘭·凱爾斯:“這確實是老三能干出來的事情”
旗山青子:“看到?”
楚澤:“旗山,你是知道什么了嗎?”
納德蘭·凱爾斯:“楚澤,你看她的腿都抖成什么樣了”
楚澤一看
楚澤:“我就知道”
“你還是回房間吧”
旗山青子:“抱歉,添麻煩了”
納德蘭·凱爾斯:“這不關(guān)你的事,不用道歉”
-
走廊—》食堂
楚澤:“納德蘭,你說現(xiàn)在該怎么辦?”
納德蘭·凱爾斯:“我覺得最佳的應(yīng)該是找出黑幕”
楚澤:“這就難了,畢竟我畢業(yè)后回國了,你也回澳大利亞了”
“我們對他們的印象還保留在學(xué)校那會兒”
納德蘭·凱爾斯:“確實”
楚澤:“不過,旗木司,旗山,我覺得他們不可能是黑幕”
納德蘭·凱爾斯:“為什么?”
“旗山我能理解,旗木司為什么能排除?”
楚澤:“兩年前旗木司來中國旅游,正好路過我家,在我家住了一宿,敘舊一段時光,他還是和以前一樣熱愛自然,他還當了護林員”
“我十分信任他,絕對不會是黑幕”
百思島元西:“聊什么呢”
楚澤:“百思島?”
百思島:“我來很意外嗎?”
納德蘭·凱爾斯:“我們在討論誰最有可能是黑幕”
百思島元西:“黑幕?”
楚澤:“你有什么比較懷疑的人”
百思島元西:“我可不覺得有黑幕,三曰羅很明顯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只是黑白熊想讓我們之間互相猜忌的手段”
楚澤:和以前一樣,她也能排除了”
楚澤:“或許你是對的,也許真的沒有黑幕”
納德蘭·凱爾斯:“其他人哪去了?”
百思島元西:“牧尾去實驗室了,鬼頭去了籃球場,岳丘在乒乓球室,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
旗木司子一郎走進食堂
楚澤:他這臉好像吃了十根苦瓜又便秘了一個月一樣
旗木司子一郎:“我說,你們在干啥?”
楚澤:“只是在懷疑誰最有可能是黑幕”
旗木司子一郎:“那你們有頭緒嗎?”
納德蘭凱爾斯:“暫時沒有”
百思島元西:“我可不認為有黑幕,絕對是假的”
旗木司子一郎:“我也不能確定黑幕的存在,我或許是黑幕,其他人都有可能”
“但老三絕對不是”
“就他那樣的人,他永遠都是一意孤行,他永遠不站在任何一方”
楚澤:“確實是這樣”
百思島元西:“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旗木司子一郎:“我也只是到廚房拿點東西吃,我也沒其他事了”
百思島走出食堂,旗木司走進廚房”
楚澤:“事實上,我也不能確定旗木司是不是黑幕,兩年的時間也很長了,太多不確定因素,只能強令自己相信”
納德蘭·凱爾斯:“確實,所有人都有可能,你我也是,你也不能確定我,我同樣也不能確定你”
楚澤:就好像陷入死循環(huán),羅輯說的沒錯,事態(tài)達到極端,任何人都不能確定對方的身份
……
22:00
叮邦邦當——
黑白恐龍:“現(xiàn)在是晚上十點了,該回去睡覺了”
楚澤:又過去一天了嗎?算了,回去睡覺吧
楚澤房間
楚澤躺在床上
-
黑白熊/恐龍小劇場
一個比二十個黑白熊大的梨立在黑白熊和黑白恐龍面前
黑白熊:“咦,大梨?”
黑白恐龍:“噓,梨呀”
黑白熊:“奧,大梨呀”
黑白恐龍:“嘻,搬呀”
黑白熊:“我來!”
黑白恐龍:“搬家里呀!”
黑白熊:“搬不動”
黑白恐龍:“啃梨呀!”
黑白熊和黑白恐龍啃梨
然后啃出幾具尸體
黑白熊/黑白恐龍:“呀!梨尸多的”
-
7:00
叮邦邦當——
黑白熊:“現(xiàn)在是七點了趕快起床吧”
……
楚澤:為什么我會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別自己嚇自己了!絕對不會出事的
宿舍走廊—》走廊—〉食堂
旗山青子:“楚澤”
楚澤:“怎么了旗山?”
旗山青子:“你看這里人是不是少了幾個”
楚澤:少了幾個?把天音排除之后,好像有幾個人沒來,旗木司,納德蘭,鬼頭,右左田,還有老三,九十八期的前輩都也都來了
楚澤:“說不定是起晚了呢”
旗山青子:“我看不像”
楚澤:“絕對沒那種可能!”
廳水楠木:“楚澤,冷靜點,等神司和牧尾做好菜,咱們壓壓驚”
楚澤:“好吧”
7:17
三曰羅進入食堂
楚澤:“老三,你咋這時候來???”
三曰羅:“等煙花”
楚澤:“啥玩意兒?”
三曰羅:“還有三分鐘”
楚澤:越說越瘆人
7:19
納德蘭·凱爾斯:“楚澤……哈……早啊”
楚澤:“你咋這么困?”
納德蘭·凱爾斯:“昨晚在密道那里守了夜,哈~守到不知什么時候了”
楚澤:“你為啥要在那里……”
7:20
轟————
百思島元西:“怎么回事?”
廳水楠木:“廚房那里爆炸了”
渡百日行:“神司!”
央田涉:“別沖動,現(xiàn)在先得滅火
川條大和:“滅火器在哪?”
楚澤:滅火器,滅火器
楚澤找到滅火器,拿起滅火器跑進廚房,準備好后滅火
納德蘭和鷹大也及時趕到
……
旗山青子:“牧尾!神司!”
納德蘭·凱爾斯:“還好她們離爆炸源較遠,沒什么大礙”
楚澤:“趕緊送到醫(yī)護室!”
走廊—》體育館—〉走廊—》醫(yī)護室
楚澤:為什么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好像是姐姐,這時候別想糟糕的事情了
旗山青子:“還好不傷及性命”
鷹大野熊:“究竟是誰做的?”
葵木十郎:“我看更主要的應(yīng)該是爆炸是怎么產(chǎn)生的,雜物間里可沒有炸藥啊”
廳水楠木:“不會是黑幕干的吧?”
楚澤:“炸藥也不可能啊,爆炸中心是那個天然氣灶,總不會是鍋里有炸彈吧”
岳丘乒乓:“的確,就算有,也肯定能發(fā)現(xiàn)”
祝藍千歌:“剛才發(fā)生爆炸,我害怕”
祝藍十歌:“沒事的千歌,一切都不會特別糟糕的”
祝藍百歌:“把你的的豬手拿開,你個豬狗種!”
祝藍十歌:“哈?你什么意思?信不信……”
楚澤/旗山青子/納德蘭·凱爾斯:“要吵到外面吵去!”
祝藍十歌:“切”
祝藍姐妹又被趕了出去
廳水楠木:“一些皮外傷已經(jīng)處理好了,不過她們暫時醒不過來”
岳丘乒乓:“爆炸?不是炸藥,還能有什么呢?”
楚澤:“不清楚”
鬼頭和旗木司也過來了
鬼頭籃:“是誰被炸傷了?”
楚澤:“牧尾,還有神司,傷勢不大,不過你們……”
旗木司子一郎:“聽老三說了,廚房剛才發(fā)生了爆炸”
“到底是怎么回事?”
廳水楠木:“不清楚,只知道爆炸源在天然氣灶附近”
鷹大野熊:“話說右左田呢?”
旗木司子一郎:“不知道哪去了”
楚澤:越發(fā)不祥了,這一系列的事情層出不窮,到底怎么了,黑幕動手了?
-
8:26
楚澤:“百日行,神司應(yīng)該不會有事的,你就別擔心了”
渡百日行:“謝了,不過我還是擔心,得出去走走了”
楚澤:“我來引路吧”
渡百日行:“不麻煩你了,我已經(jīng)熟絡(luò)這里了”
楚澤:“我看你好像沒有完全熟絡(luò)呢”
渡百日行:“真不用”
渡百日行站起來后被椅子絆倒
楚澤:“中了The Wonder of You的能力嗎?你都是個盲人了,還是成年人,就別逞強了”
渡百日行:“好吧”
走廊
楚澤:“老三?”
三曰羅:“嗨呀,挺巧啊”
楚澤:一點都不巧吧,全是你算好的吧
三曰羅:“來體育場,有好康的”
楚澤:“好康的?”
渡百日行:“不是‘好看的’嗎?我中文學(xué)錯了?”
楚澤:“這種問題等會兒再考慮”
三曰羅:“你看到的話,絕對無法接受的”
楚澤:什么意思?等等,難不成是右左田他……
老三向來不開玩笑,莫非真的……
三曰羅:“如果怕了……怕了也得來!”
三曰羅走向體育館
楚澤:“只能選擇去接受了”
渡百日行:“到底是怎么了?”
楚澤:“很有可能是右左田,走吧”
體育館
楚澤:“老三,你說右左田在哪兒?”
三曰羅:“你抬頭看看”
楚澤:抬頭?
楚澤抬起頭
楚澤:雖說我已經(jīng)做足了準備
可一旦見到眼前的一切
我依然難以接受
因為在橫梁上
正掛著一個人
不,一具尸體
這具尸體是
超高校級的詐騙者
右左田三盧
囚籠中的殘鳥(非)日常
野獸嘴中那染血的羽毛 非日常